这就是没名的文长生和享誉世界的丘吉尔的第一次见面,多年后两个人回想起来依旧觉得,那次会面对于历史发展来说真的……毫无用处。
并不是他们没干什么(呃,对,你想的那些龌龊事情他们真的没干),也不是他们妄自菲薄,而是他们都是聪明人,起码还都不笨,所以说他们都没指望着那次会面非需要像中国的鸿门宴或是英国的他老爹被辞一样被历史说的多么重要与传奇。
在那天里,当温斯顿刚进门来,一直从厨房做饭的埃弗雷斯特太太就探出头来,高兴的招呼着,“少爷,放学了,今天家里来了一位新朋友。”,充满着热情的伦道夫太太也听完了她的圆舞曲跑出来回答了温斯顿“真的吗?谁啊!”的问题,“你自己去看吧,就在客房,非常有趣的你的同龄人。”
于是还在只有维克托先生知道的痛哭里的文长生就听到了一句他听不懂的问候。“canihelpyou?what'syourname?”。在这以后就迎来了绝对是维克托先生这辈子最不乐意但也没话说的一顿晚餐。
席上,埃弗雷斯特太太兴致高昂的对温斯顿说着他遇到文长生和在那之后的全部事情,“你知道吗?就在查林十字街南边胡同的邮筒旁……”,;一边的温斯顿十分感兴趣的听着,不时还懂事儿的夸赞埃弗雷斯特太太一句,“哦,我亲爱的,您真的是最伟大的修女。”或是对文长生说,“我的朋友,你真是太酷了。”
维克托先生安静的看着这一切,悄无声息的吃着他不屑一顾但一般吃不到的晚餐,他很容易就看出丘吉尔对这个新来的文长生很感兴趣,很友好,这可不是个好事情,他用杀猪的力气把刀切在牛排上。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餐桌只是前戏餐后才是高潮(虽然文长生和温斯顿也没干什么),这不,刚一吃完饭,丘吉尔就拽住准备告辞回家的维克托先生,“我还想和这位不会说英语的新朋友聊聊,你可以帮我翻译翻译吗?”
在一边高兴的丘吉尔夫人“你看这小哥俩一来就凑到一块了,麻烦你就给他们翻译翻译”的请求和丘吉尔先生“那既然这样这几天你就先别回去了,给他们翻译吧”的命令还有一旁兴致勃勃的埃弗雷斯特太太的附和声里,维克托先生只好点点头,“ok。”
但是越帮他们翻译着对话,维克托先生的脸色就越来越沉、极度难看,在丘吉尔夫人问了多遍“你没事吧”之后只好起身到给他准备的房间,“我不舒服。”搞的还兴致高昂的温斯顿和开始安于现状觉得也没那么糟糕的文长生丝毫没有尽兴,然后又格外叫维克托先生受不了的还靠画画和摆动作聊了一会儿,不过他们其实还想聊的更久一点的,但遗憾的是他们理解起来却绝对不如人意,交流不便,所以只好作罢,想等到维克托先生舒服点了再来给他们翻译。
他们聊的兴致盎然、哈哈大笑丝毫不会想到此时维克托先生的滔天怒气,在维克托先生的心里他早就认定了温斯顿是个潜力股,认为只要跟在他身边就一定有肉吃,而现在,那个文长生摆明了就是来和他抢肉的嘛。
他恼火万分的回忆着先前他们的谈话,感到那个温斯顿就像是个倒霉小子遇到了个漂亮姑娘一样,就差百依百顺、倍加关爱了,而在那过程中就算他再捣乱、混搅意思也和原本的意思差不到哪去。
该死的!他老爹为什么一定要他听命于老伦道夫呢!要不是这样一个遗嘱,他早就撒丫子走人或是自己坐上伦道夫先前财政大臣的位置了,靠。
“啊,你说你来自明朝是吗?就是中国那个明朝。”维克托先生甚至还记得温斯顿当时眼睛里发出来的光。
“是啊,我来自大明,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儿,但我确实是没差的大明人。”说完,还满怀希望的问,“你相信吗?”
让维克托先生受不了但根据他对温斯顿的了解也在情理之中的就是温斯顿立即高兴的说,“啊哈,我当然信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真的太酷了。”
就这样,他极不乐意的就这样帮一个啥都不知道的和一个并不了解明朝的,两个孩子翻译了好久他们幼稚气十足的诸如此类的对话。
“你知道三宝大人吗?”“那是什么?好吃吗?”“是伟大的郑和大人。只可惜他成了宦官。”“宦官是什么?好吃吗?”
脑子里不断的冒着那两个人的荒唐的对话,维克托先生真的有点头痛起来了,他该怎么办?
要养着这个势必和自己争宠的家伙,还要教他说英语以使他更好的融入社会,在他不会说英语的时候还得帮他们翻译,这些都是越来越头痛的维克托先生根本受不了的。
天呐!妈的!该怎么办!
突然,维克托先生无声的笑了起来,对啊,只要那天杀的文长生听他的……对,就这么干,文长生是中国人,中国人都有奴隶性子,好驯服的,而且那样再控制温斯顿也容易了,就这么干。
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一月的伦敦,但是对于文长生来说,将是他一切的新生活的开始,他刚来到伦敦就幸运的遇到了一群虽然有着各种缺点但还是很善良的人,他没有被伦敦给冻死也没有被伦敦给饿死,更没有被伦敦的激进派给打死,真是莫大的幸运。
文长生躺在被他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垫的奇奇怪怪但却硬邦邦的床上,打起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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