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蓉我问你,平帝在世之时带你如何啊?”
“娘娘,平帝在时对臣皇恩比天、使臣缪垂侍宠啊。”
“好啊!你能说出这么两句话来,到还算你还有一点良心,不过哀家恨先帝在世之时用人不当未使你的皮里秋,我听说,先皇晏驾之日,新皇帝登基,你窦蓉品一高官显露富贵,不顾先皇恩泽忠臣气节,时不待跪倒讨封,你献媚致辞奴颜之态,以求得一显位啊!今日王莽所取玉玺不得,你窦蓉身为丞相倒是应挺身效力,不过你虽能为主子效犬马之劳,求得一时苟安,但你却忘了侍主不忠助纣为虐将会一臭万年骂名千载啊!我听说吴承恩在金殿之上痛骂王莽中牟而亡而你欲与他比,不知你觉得惭愧不惭愧!似你这种不忠之臣也敢来昭阳宫面对先皇之皇后?还谈什么玉玺一事!我若是你窦蓉愧死也不能身临此地!还有脸自称是汉朝之魂,即若是汉朝之魂就该碰死阶前全心全意!”
娘娘这一席话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快就好像珍珠断线落雨有声,那嘴也巧舌也俏“啪啪啪”一口气把心中气恼都倒出来了!
说了半天见窦蓉跪在那五体投地一语未发,娘娘说完了反倒心里也愣了,这么着?窦蓉怎么不言语了呢?睡着了?!娘娘正疑虑之间,此时窦蓉才说话。
“娘娘千岁,您说完了吗?”
娘娘心想:“哦~~~没睡着!”说道:“啊!我说完了。”
“娘娘您说完了,容臣禀诉。”
“讲!”
“娘娘,请屏退左右。”
娘娘心想你这事还不少呢。
“来呀!左右退出!”
“是!”太监和侍女都退出去了。
窦蓉说:“娘娘,方才您指责微臣,句句在理,臣所担心者是娘娘与新皇帝王莽乃父女之情,唯恐不能以国为大、以家为小啊!今见娘娘陈凯为此深明大义,蓉不胜欣慰,窦蓉何尝不想碰死殿前全节保忠呐,只是臣想到一是汉室江山失落为辅,何日光复不得见,二是一旦有人恢复汉业臣不得助一臂之力,三是圣主的遗孀汉室的老臣一旦遭陷臣不得救助,因此臣效仿越王之卧薪尝胆,高祖对项羽之蓄智于腹中,甘冒天下万民之唾骂,负娘娘千岁之误解,伪称新臣服于王莽!为此事臣曾夜不能寐泪湿于枕食不沾胃郁结于心,今日幸有这玉玺一事委臣办理,臣想借此时与娘娘之良机,故此而来不想娘娘不明臣情,反而责怪,故窦蓉讲肺腑之言,陈诉于千岁,望娘娘千岁~~明鉴。”
窦蓉这一番话使娘娘听了之后沉吟半晌。
娘娘心想:“他说的倒是情真意切啊。不过当今事态浇漓,人心难测谁知道他心口如一呢?”
娘娘说:“窦蓉,你说的倒也有理,只是你的真心哀家焉能鉴得!”
窦蓉一听跪上一步:“娘娘苍天在上神明严查,窦蓉人虽扶新、心实扶汉,只为汉室复兴尽心竭力!如有欺谕天诛地灭万劫不复!”
窦蓉这一对天起誓,娘娘信了!因为古人多信天意,窦蓉这一对天鸣誓就好像上天有人专门登记造册记录在案了,有朝一日你若言不符实就按你说的给予惩罚,可能随着年代的推移,人民渐渐意识到这玩意不灵,所以到现代这起誓就没有了!
娘娘一听窦蓉这一起誓急忙从内室走出来说道:“窦丞相快快请起、请落座!”
窦蓉这才站起身来:“娘娘千岁!臣谢座。”
坐在了旁边,娘娘也在旁边坐下了:“窦丞相你既人在新朝、心思汉,那因何为王莽到此商谈玉玺一事呢?”
窦蓉说:“娘娘!臣今天来一是要表述忠心、二是为娘娘报一个信息,令尊对娘娘不给玉玺很为恼火,适才重臣在后宫议事的时候声言要命人强抢此物!故此臣来告之娘娘,我想玉玺虽为国宝,但必须依附于皇帝!皇帝驾崩国宝空存既不能治国又不能治政,正所谓皮之不存毛能焉覆?娘娘值守此物非但无用,弄不好反招致大祸啊!”
娘娘一听点了点头:“嗯。要依你之见呢?”
窦蓉说:“依臣之见不如暂把国宝让给王莽!权且让他代管几日,我想王莽当亡、大汉当兴,此乃是天意,待到汉兴之时,国宝自当重归汉室,有何不可呢?”
娘娘说:“窦蓉啊,我原想与此物同归于尽让王莽毫无所得。”
窦蓉说:“娘娘!万万使不得,如今平帝晏驾,汉室宗亲娘娘为首,您应保重玉体,思等时运兴汉灭莽万不可有殒命尽节之想法。”
娘娘说:“窦蓉,这玉玺我不能轻而易举的奉献给他啊!窦蓉你可回去报王莽得知,就说哀家经你所劝,愿将玉玺交予新朝!只是接玉玺者必是当今的皇上,你就说欲要玉玺得让王莽亲自来接。”
窦蓉一听这倒也好,让他自个来。
窦蓉说:“娘娘,既然如此臣马上告辞回禀令尊!”
娘娘说:“不要叫令尊!就叫王莽!”
“好好。那我让他亲自来取,至于兴汉之事容臣图之!一有端倪即来禀告。”
娘娘说:“窦蓉啊,事到如今欲兴汉室全赖窦丞相了!”
窦蓉说:“娘娘重托,臣当舍死尽力,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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