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烈吩咐儿子带好药箱后直奔后宫而来!
夏侯荣来到了王娘娘所在的昭阳宫外门,夏侯烈让侍女们去里边传报,就说特请太医院的医生前来给王娘娘看病。
侍女来到内室向王娘娘禀报。
王娘娘名叫王月英,自从她听说王莽篡位以来,改汉为新,尤其是听说平帝之死乃是王莽进献礁酒所致之后,对其父及其愤恨!
自打送走了孝平皇帝回到后宫之中就觉胸闷气虚、气血逆足身患重病,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看见孝平皇帝站在面前,含着眼泪直瞪瞪望着她一语也不发,那脸上的表情时怨时唉、时嗔时怪似有满腹的委屈要向她倾诉,又像有天大的冤枉要她为之带雪。
王娘娘只说:“陛下,圣灵不散当有黄泉保佑,一旦我查问清楚圣上的死因,我便追随圣驾而去”说完这话又看不见孝平皇帝了。
娘娘就是这样神情恍惚意念消沉呆呆的呆在宫中,她早把这个玉玺随身带好了,她知道王莽迟早是要来要这个玉玺的,一旦要来我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了两天不见动静
今天忽见侍女来禀报:“说太医院的大夫特来给娘娘看病!”
娘娘自以为大夫既然来了,不可讳疾忌医呀,马上吩咐快请进来吧!
这一个“请”名为看病实乃相亲的夏侯荣由侍女给领进来了。
这夏侯荣的一个脚丫子刚刚伸进娘娘寝宫的门槛,内眼就像饿狼看见羔羊似的狠盯着病榻上的王娘娘。
他一瞧这王娘娘果然是个国色佳人啊!他赶忙俯身跪倒:“娘娘千岁,臣闻娘娘身体不舒服,奉召前来给娘娘诊病。”
“先生快请平身,哀家自打送走皇灵甚觉不适,想是偶感风寒病入脾里,害得我病不自治四肢疼痛,请先生诊断病历!”
“是”夏侯荣随口答应着,走近娘娘的床榻。
侍女把椅子给他搬到近前,夏侯荣坐下身来,取出脉枕放在床边。
王娘娘把翠袖挽起,胳膊就放在这脉枕上了。
夏侯荣一边给娘娘号着脉,一边看着娘娘心想:“真是玉叶金枝啊,今天若娘娘亲若与我结为百年之好,就算是让我整日当奴当狗,我也乐不得啊,苍天保佑,神灵加固,成全我这庄美事吧。”
他这心里边一想事,内双眼睛就发直,坐在那也不诊脉了,也不说话了,看着娘娘这胳膊发起呆来了。
王娘娘从夏侯荣刚一进屋就发现这个人虽然相貌挺端正,只是目光痴呆还带着一点傻气,现在又看见他瞪着自个这胳膊也不诊脉,好像是在那想什么。
娘娘心想:“这个大夫大概是过于迂腐,见到皇后不敢诊脉,局促不安胆颤颤的。”想到这王娘娘就善意的说了:“先生!请诊脉吧。”
说完话为了缓解这位先生的僵相,娘娘破近几天之力莞尔一笑。
王娘娘这一笑呀,夏侯荣自觉六神无主,肢体飘然就好像悬在了空中一样暗想:“哎呀,娘娘对我有意思啦,不然因为什么冲我笑呢?”
其实他是误解了娘娘的意思了。
夏侯荣心想:“娘娘既然冲我笑,那我也应以笑答之,我又不是不会笑,那我也得冲娘娘笑啊。”他用的是自认为最好看的一种笑法,然后才伸出手来把这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指头放在娘娘的玉腕寸关尺上。
一边号着脉一边心里便想:“娘娘既然已经对我报之一笑了,我应当对娘娘名表寸心,不然向她这样高贵身份绝不会敷就与我,怎么表达我的爱慕之心呢?当初司马相如谈凑一曲“凤求凰”招引着文君夜奔,现在这也没有琴呐!话说回来就算有琴我也不会弹!有了,我只会看病号脉,不如言语试试看娘娘对我如何,若真有意定会附和。”
想到这他就说了:“娘娘,您贵体渭河,乃是前者悲痛伤神气血亏损呐,因邪入侵伤其脾里,需对症下药啊。”
“哦,那先生你就给开个方子吧。”
“额,方子嘛,这倒好开,只需三味药就可痊愈。”
“哦?”娘娘一听这位先生虽然貌似愚痴实乃有真才!没听说哪个病开三味药便能治好的。
“嗯。大概他有祖传秘方,十成的绝技”
“先生哪三味药啊?”
“这三味药嘛,一味是解表药--相思子!一味药是清热药---一见喜,一味是清心药---并蒂莲。”他说完这三味药之后,自觉着即用隐喻表达了自己的心思又以医术显示了自己的才华,一举两得双管齐下!大有悠游自得之感,这人在得意之时往往忘形,他也不再思索君臣之礼男女之嫌了,只是把目光直瞪瞪的看着娘娘,内双眼里好像在说:“您明白吗?我这意思。”
若不是他直瞪瞪的这么看呐,娘娘也不会注意他这三味药的含义,如今一看他,目光集中、神态异样这使娘娘马上一惊!
她忽然意识到“相思子”“一见喜”“并蒂莲”这不是轻薄挑逗之词吗?方才把这个人看错了!他不呆痴是灵敏,他不迂腐很闯朗!站在刚死帝王的皇后面前眉目传情言语放荡!
娘娘越想越气“呼”的把这腕子从夏侯荣手底下“噌”的一下就抽回来了,冲着外面高喊了一声:“太监!快来!”
这下子来看病自找病结果成病,想得好没落好终没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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