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
安东妮儿激动地跳起来,才发现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尴尬地摸摸鼻子,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有他们的消息吗?”
“我白芨一出马,哪有办不到的事?”白芨狡黠地一笑,不过脸色分明很疲惫,“他们都在休息,已经没事了。”
“那你也去歇息吧。”安东妮儿推了推他的胳膊,眼底浮现心疼之色“既然这么累,还逞强什么?”
“还不是怕你胡思乱想。”白芨低声咕哝,一挥袖子离开了。
总算放心了。安东妮儿抚了抚胸口,松了口气。自己也要好好努力,不要连累他人。想到这,她一下子精力充沛,就就地开始练习未掌握的魔法技能。
集中精神,闭上眼感受四周的元素之力,渐渐地,似乎有几缕绿色的光漂浮在脑海中,像是刺破了黑暗的矛,令她豁然开朗。
猛地睁眼,手心躺着一颗黑色的小果子。
闭眼,睁眼,闭眼......
安东妮儿累的汗流浃背,却还在坚持,脑海中的光愈发明亮,如同冉冉升起的太阳,点亮心中的一片黑暗。
再次闭眼,她终于忍不住昏昏睡去,梦很沉,很绵长。
一个黑色的斗篷突然从藤后走出,揭开了帽子。
他注视着躺着的女孩,目光带着不忍和心痛。
“对不起。”
安东妮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发现床头放着一束邹菊,淡雅的黄令她感到舒适。
深深吸了口花的清香,她不禁去思索送花的人。
会是谁呢?她用手轻轻拈起一片凋落的花瓣,摇啊摇,哼着轻快的小调。
在床上磨蹭了好久,直到阳光晒红屁股,她才慢吞吞地换好衣服,披上斗篷,走了出去。
“真是早啊,梵妮。”艾瑟尔用一片尖细的花瓣沾了几滴火红的粘稠汁液,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晶莹漂亮的指甲上。
她听出了她的讽刺之意,也懒得理会,拉开椅子,兀自吃起早餐来。
“我们今天会去猎杀尸士,你会去,对吗?”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狄克他们可能还要休息一下。”
“他们已经答应了。”
“那我肯定要去的。”安东妮儿心里欣喜,终于有一个实战的机会了。
饭后,她将一把匕首绑在腿部,手指上缠上白布,避免与尸士上恶臭的液体接触。
犹豫了一会,她捧起那束邹菊,把头埋在柔软的花香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推开窗,一片片花瓣随风消逝在视野中。
自由......才是你们最渴望的吧。
去看一看你们从未见过的风景。
毅然转过身,将魔法书塞进衣服里,出发了。
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一脸不耐烦的艾瑟尔。
“梵妮,你好慢啊。”艾瑟尔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悠闲地喝着果汁。
“知道了。”安东妮儿有些尴尬地站在她面前,“可以走了吗?”
“哼。要不是师兄叫我等你,我才不会给你那么大面子。”她没好气地站起来,突如其来的怒意令安东妮儿莫名其妙。
“师兄?是指那个斗篷男吗?”安东妮儿赶紧跟上。
“是啊。他叫科尔温,芜族族长的贴身护卫之一,是最近才提拔上来的。能用平凡的身世爬到这个位置可不容易呢。”艾瑟尔脸颊上飘上几朵可疑的红云,眼睛明亮得耀眼。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吗?安东妮儿突然明白了什么,对她解释道:“你可别误会啊,他只是看我比较弱才稍微留意我的。”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气氛一下子冷淡下来。
她看向远处,发现天际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反射地面上的太阳光到地下,使在地下也能看清四周。
真是神奇呢。她好奇地环顾四周,许多披着华贵斗篷的人骑着各式美丽拉风的动物行走在宽阔的旋梯间,她甚至还看到一个披着豹纹斗篷的女人耀武扬威地骑着一只有三个头的巨型蛇怪。
“这些怪兽可是兽族送来的低等奴隶,专供芜族贵族使唤。”艾瑟尔勾唇冷笑,“虽然很瞧不起兽族这种求和行为,但这些奴隶还是很受贵族的欢迎,骑在它们身上,就好像把那些卑贱的兽族族人踩在脚下。”
安东妮儿叹息地摇摇头,她难道不知道芜族已经开始自取灭亡了吗?如此招摇,只是因为他们的蛮力吗?不可能,芜族肯定还有一张令其他种族畏惧的底牌。
思及此,她也明白了白芨之前未说完的话,兽族和芜族只是表面联盟罢了,就像一张薄纸,一捅就破。
芜族,大概早想找机会扳倒兽族吧。
---题外话---
种族之间的战斗也会很精彩,深海族到底有什么阴谋?兽族和芜族也蠢蠢欲动。危险一触即发。
哎哟。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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