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问:“你会游泳吗?”
我说:“会一点。”
“什么叫会一点?”
“就是掉在水里能自救,但是不能救人的水平。”
“哦,那就够了。”小武指指湖水。
我的脚往水里探了探,水竟然是温热的。
“要不要试试?”
“衣服会湿。”
“脱了就是。”
“这…”我有点犹豫。虽然这里的气氛确实有点醉人,但还不至于让我在一个男生面前脱光,尤其是经历了上次的“男人”问题之争后,更不能对他小看。
“怕我偷看?”小武问。
我没回答。
他走近我,取下绕在我脖子上的丝巾,蒙在了自己眼睛上。“这样你放心了吧?”
傍晚的天边残阳如血,藏在芦苇丛的尽头,在最后一缕夕阳退下去的时候,我脱下长裙和贴身衣物,放在泥沙地上,然后慢慢走进湖水中。我尽量放松着身体,让水的浮力托着我。我张开双臂,头慢慢向后仰,双腿慢慢浮向水面,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弯。我的头发像水草一样飘散开,温热的湖水浸润着我的皮肤,我任由自己一点一点往下沉,沉入湖水的爱抚和包裹,直到湖水没过我的脸颊。
忽然我的手指有隐约的触感,我侧过头,小武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边,正用丝巾系我的手腕,我来不及挣脱,他已将另一端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俩之间像连了一片轻柔的水藻。小武向我越靠越近,忽然用一只手托住了我渐渐下沉的背,我顿时身体一僵。他转身向湖心游去,用丝巾牵引着我,我用双脚轻轻地洑水,跟在他身后。
慢慢地,小武停了下来,我靠着丝巾牵扯的惯性和双脚的洑动,还在一点点往前,直到我碰到小武的身体。最开始,是我的脚踢到了他的小腿肚,然后我的膝盖蹭到了他的大腿根,然后我的腹部贴到了他圆翘紧实的臀bu,然后我的胸掠过他清瘦的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非常连贯,触感是那么的真实自然,连我自己都以为我是有意为之。隔着湖水,小武的皮肤清润而光滑。我惊觉慌乱,恐惧不安,想跟他分开一定的距离,双手推了小武的后背一把,双脚加快洑水,没想到并未奏效,小武却突然转身,和我赤诚相对。我的脸突然一热。
小武伸出双手架在我的胳膊下,他猛地转身,面朝天空,把我托起平放在他的身体上,我的背部微微露出水面,胸腹隔着似有若无的湖水压着他的身体,脸侧放在他的胸口,双腿轻放在他腿上。小武整个人都浸在水里,静静地在我身下,像是一块浮垫。
看他一动不动,我的焦躁慢慢消失,双手轻轻划动,但是不能走远,只能任由身下的小武控制着方向,缓缓地在湖心转圈。
小武的脸在湖水里若隐若现。月亮微微升起,给湖面镀上一层银霜。
我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在水里憋气太久,于是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想把他的头捞出水面。我双手摸上他的脸,捧着他的头向水面外引,但无奈我自己也是趴着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劲,我双手用力拔了两下,没想到不仅没把他拔出水面,反而压着小武一起往下沉,我一慌,他不会是已经憋晕了吧?我赶紧松开抱在他头上的手,然后紧紧环抱着他的上半身,双腿用力蹬着水。我心里非常紧张,“都说了不能救人,难道现在就要给我救人的考验?然后让我落下一个见死不救的罪名?老天爷啊!”我怕小武就这么掉进湖底,只能身体贴着他,用力抱紧,加大双腿蹬水的幅度。
小武倏地睁开眼睛,我明显感觉到他下身有了反应。我慌乱,手足无措,他忽的翻身,把我卷在了身下,我赶紧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腿。他双手托着我的背,身体压着我一起不断地往下沉。一秒,两秒,三秒,…我憋着气,双手敲打他的肩,使劲摇头。我在心里呐喊:“我才不要这么玩,这是什么鬼?!你能憋这么久我可不行!我要窒息了,我快憋死了,救命!”
小武的脸凑过来,嘴慢慢向我靠近,然后张开嘴包覆住我的双唇,向我嘴里吹气,我忽然感受到了救命的空气,连忙快速呼吸,主动汲取他嘴里的气息,也不去管一时的唇齿缠绕。小武的头忽然往后缩,我心里一急,怕失去了这根救命稻草,赶紧贴上他的唇,继续大口的汲取。继而,小武的唇舌在我口腔里肆虐,却仿佛夺走了我所有的空气,我一阵意乱情迷。
“你”我刚张开嘴,水就灌到了嘴里,我呛了两口,赶紧把嘴闭上,连忙摘下我手腕上的丝巾,挣开小武,纵身浮出水面,转身向前游去。扑通了两下,却并为走远,下一秒,小武一跃而上从身后抱住了我。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用双臂把我圈在怀里,我明显地感觉他呼吸粗重,身体炽热,全身都在颤抖。
“别乱动!不要火上浇油!”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背,另一只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同时轻啃我的下巴和耳垂。
小武喉头轻哼,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被他箍得有点喘不过气。我略微抬头,看到小武身旁的湖水中,浸着一弯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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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原因,有些细节略去,大家懂的,存在我的原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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