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在学校一间会议室，沈树接受了问话。
沈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李
队长倒也没发火，耐着性子又问：“那你刚才喊‘人是我杀的’是什么情况？”
“我做了个梦，在梦里我把她杀了，梦醒了，她就死了。”
做笔录的警员小王忍不住说：“就他娘是个梦？你小子也忒大惊小怪了吧。”
李队长打断了小王：“这些学生才十六七岁，看到朝夕相处的同学死在了身旁，有些神经过敏也算正常。”
沈树见他们不信自己的话，连忙道：“在梦里，林小泉杀了门卫老头；我刚刚偷偷跑去看了看，门卫老头也死了。”
李队长这才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沈树，见他神色认真，便吩咐门外的警员去门卫室看看。
五六分钟后，那警员神色凝重地回来了，慌张道：“死了，门卫老头也死了。”李队长听完，直直地盯着沈树看，眼神如刀，仿佛要看到沈树的心底，“把他看好，我去看看。”
也就十来分钟，李队长便回来了。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说说吧，人是怎么
杀的？”
沈树急道：“就是在梦了杀的。”
李队长面上隐隐浮现出怒意，半晌才压住，“好！那就说说你的梦。”
沈树不敢隐瞒，把自己的梦事无巨细地全交待了出去。
“你们不能进去。”还没有讲完，门口却有了动静。李队长转过身，对着门口往了闯的一男一女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来人还没回答，沈树出声了：“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李队长朝拦在门口的警员点点头，把沈树父母放了进来。沈树母亲见警察不再阻拦急忙冲进去抱住了自己的孩子。沈树父亲倒还算理智，冲李队长点点头：“警官，我们是沈树的父母，不知我儿子犯了什么事？”
李队长解释道：“犯没犯事我们还在调查，不过，沈树这孩子却说自己杀人了，我们当警察的总得了解清楚，对死者负责吧。”
“还在调查？那就没什么事咯。至于我儿子说自己杀人了，我可以给你们解释。”沈树父亲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文件递给了李队长。
李队长接过文件，看了半晌，喃喃道：“精神疾病？”
沈树母亲接口道：“是的，我儿子患有精神疾病，已经有几年了。”
听到这句，沈树就纳闷了，自己有精神病怎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啊。沈树虽然疑惑，但对自己的父母却是百分百信任的，当下也没有发问。
李队长看手中的文件确实是沈树的精神疾病病例，而且也不像是伪造的，加上沈树一直以来说的梦中杀人确实不大符合逻辑，当下对沈树的精神病就信了九分，“好了，既然是误会，那孩子你们可以领走。不过，这文件让我带回去一下，方便回去写报告，用完后我会派人送到你家。”
沈树父亲心里明白他是想回去叫人查真伪，也不点破，“尽管用，多久都行。”说完便带着老婆孩子出门走了。
做笔录的小王见人走远了，抱怨道：“弄了半天，在一精神病身上白忙活了。”
“白忙活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还希望那孩子真是杀人犯？”
“那倒不是，只是那孩子小心年纪怎么就有精神病了？”
“哎，谁知道呢，反正今天这怪事可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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