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小下坡,车速很快,娜娜使劲捏车把上的前刹车。自行车前轮突然制动。车子失控,一下摔倒在地。好在伤的不重,只把手背磕破皮,弄了个皮肉伤。
娜娜拿起车把上的书包走进医院,下大雨别淋湿了。
井玉接过书包问:“你怎么来了?手怎么了?”
娜娜抱怨说:“你那辆破自行车一点不好骑,我一刹车,它就把我摔地上了”
“疼不疼?”
“能不疼么?你摔下试试”
“你先让医生给你把伤口包上,我去打个电话”
井玉从书包找出纸笔,又过去问郭健:“你家电话几号我又忘了,你再说一遍,我记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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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井玉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娜娜的手上缠满了纱布。井玉先过去告诉郭健说:“我给你家里打了电话,你爸爸一会儿就到,你在这等着就行,这样我们就不管你了好吧?”
郭健点点头,不想说话。
井玉拿好书包带着娜娜去医院门口,雨也停了,天也快黑了。两个人都是浑身湿透。娜娜脸上几缕头发沾水结成一块垂到嘴边,浑身冻得瑟瑟发抖,楚楚可怜。
接下来的问题是娜娜怎么回家。公交车没了,自行车来不及还怕再下雨。井玉琢磨着找个黑出租把娜娜送回去。没想到娜娜不敢坐。说:“从这打车回家要二十块钱呢”
“我这有,够你打个来回”,井玉二叔给的那一百块钱还没花完。
“就不是钱的事儿,让我爸爸看见我打车要骂我的”
“那你不会在你爸爸看不见你的地方下车?你个猪脑子”
“敢骂我猪?”,娜娜撅着嘴巴揍了井玉一拳,井玉没什么感觉,娜娜反倒感觉手疼。手上还包着纱布呢,能不疼么?
井玉赶紧问:“怎么样,疼不疼?”
“要你管?”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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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在同学们视线中消失了半个月的郭健,重新出现在校园里。带着几个狐朋狗友耀武扬威的向厕所走去。
去厕所的重点目的不是大小便,而是去抽烟。
关于学生抽烟这种见怪不怪的事情,曾经有青少年心里专家研究过,得出这样的结论。学生抽烟并不是单纯的尼古丁在作怪,甚至和能让人产生依赖的尼古丁根本就没有关系。就是说没有烟瘾。之所以没烟瘾还要抽,那是因为抽烟者,想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存在。老子长大了,老子能自己做主,老子会抽烟,老子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是一种想突出自己的古怪心里。
郭健刚进厕所点上烟,就见二毛带着一帮人把井玉同桌抓进厕所里面,一脚踢翻在地。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抽烟的抽烟,打架的打架,大家互不干涉。郭健等人就在那吸烟看热闹。还有其他上厕所的同学,也滞留在厕所内看热闹。这样一来,就算厕所再宽敞,也乌压压塞满了人。
有八班的同学看到此情形,回班告诉井玉说,你同桌被二毛那帮人弄在厕所里打,还有郭健也在那里,你不去看看?
听到这个消息,井玉合上跑向厕所。如果不去,那个提供消息的同学一定会认为井玉不仗义,同桌有事都不理,还用说团结其他同学?
如果去了,又吉凶难料,毕竟自己不喜欢用打架的方式解决问题。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去,哪怕是做给别人看也好,顶多自己也跟着同桌挨顿揍,这是最坏的打算。也是必然的结果。因为二毛和郭健都是学校里的焦点人物,激进分子,就算他们不带人,光是二毛自己一个人,井玉自认为也不是人家对手。爱看的学生都不是打架好手,因为专业不对口。
同时听到这个消息的还有井玉的前桌娜娜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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