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听闻，疑惑地问道：“什么经常换换？”
我说：“内衣内裤。”
老李很持重地点点头说：“的确如此。”
老李的话，让我和张卓忍俊不住地笑了半天。
酒宴开始，觥筹交错中，我故意疏远那两个女人，几乎不跟她们搭腔。偶尔说两句话，也是嗯啊的敷衍着。生怕她们提及林霜，我陷入被动之中。
一餐饭吃罢，一点也没有身心的愉悦感，反而感到很累。
我和杨丹回到家，杨丹问我，为什么不愿意理那两个女人？我说很讨厌她们俗不可耐的做派。杨丹提醒我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还是要少接触张卓这种人为好。
傍晚，于国伟打来了电话，约好五点半在一家名字叫陆海空豆捞的火锅城吃饭。
我一听到去这个地方吃饭，心里就犯了嘀咕。这家饭店也是高消费场所，我曾经跟张卓，王志强三个人合伙请老李吃过一次饭。没怎么样，就花去了近千块大洋。不过，也算物有所值。自此，老李从没有为难过我们。
于国伟这厮破天荒的要请客，还选择了这么一家饭店，一定有所图谋。我思来想去的跟杨丹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出所以然。想我一个做业务的药耗子，业务还没有于国伟做的好，又没有什么背景，可能就是想要我做个说客，缓解一下他跟张卓之间的矛盾吧？
常言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如果于国伟因此请客，倒也说得过去。这样一想，我的心里就踏实多了。
所谓陆海空豆捞，就是汇集了天上飞的，海里游的，陆地上有的美味珍馐。据说，还有国家明令禁止的野生动物。
我们打车快要到了的时候，于国伟打来电话说，他在二楼211包厢，正等着我们点菜。
我们走进饭店的大厅，跟迎宾说了包厢号之后，一个穿着干干净净，理着光头的小服务生把我们领上了二楼211包厢。
一开门，我就看到于国伟那颗很有特点的脑袋，和他一贯有些谦卑的微笑。
“何哥，嫂子，我等你们半天了。”
一声嫂子，叫得杨丹脸都红了。
于国伟身边坐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正是跟我有过两面之缘的，看起来有些气质，漂亮的女人。
“干嘛这么客气？随便找一家饭店坐坐，聊聊天不就可以了。”我说。
“第一次请何哥，嫂子吃饭，哪能马虎呢。”于国伟说。
“自家兄弟，弄得见外了。”我客气的说。
“应该的，应该的。”于国伟说完，把身边的女人做了介绍。
“王姣姣，我朋友。”于国伟语速迟缓，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叫王姣姣，国伟的女友。”王姣姣倒是落落大方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于国伟反倒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女友一词，正解就是女朋友，再引申下去就是情人。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用情人这个词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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