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你帮我挑吧。”林霜说。
“我也不会挑你们女孩子的衣服,那你就挨着试试,挑两件满意的不就行了?”我说。
林霜开始像模特儿一样,一件一件的换装,最后,还是让我帮她选了两件。一件是水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件上白下黑的套裙。
常言道: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伪命题。一个女人若是长得如未进化的类人猿一般,哪怕穿上世界最顶级服装师亲自缝制的服装,看起来也像一只猴子。
林霜身上哪怕披着一块麻袋片,也是回头率很高的美女。再配上漂亮的服装,无疑就是锦上添花。她穿着水红色的连衣裙的样子,就像出水芙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就穿在身上吧,麻烦把那套打包。”我对导购小姐说。
“哥,一件就够。那套不要了。”林霜说。
我也没再跟林霜啰嗦,去收银台交了款,又领着她去女鞋专柜,想再给她买一双鞋。林霜说什么也不同意,我一把没拉住,她就一溜小跑的下了楼。
在楼下的楼梯口,林霜正等着我。
“哥,不能让你再破费了。我们还是去买菜吧。”林霜说着,就往蔬菜区走。
“好,听你的。”
“哥,你家里有面吗?中午我给你做拉面吃吧。”林霜说。
“行,听你的。”
“哥,你就不能多说两句,像复读机似的。”
这时,张卓打来一个电话,问我醒酒了没有,他说现在跟李经理在一起,中午还要不要透透。东北话透透的意思,就是再喝一顿酒。据说身体能舒服一些,还能增加酒量。我试过很多次,每一次都难受的要死。
我一口就回绝了。现在胃里还反酸水,再喝就怕胃穿孔了。
我们买完菜回到家,也就接近十点钟。离吃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坐上沙发上闲聊。在聊天的过程中,林霜大概把家庭环境说了一下。
林霜的家境跟杨丹差不多,父母也是农民,靠种地为生。她上面有一个姐姐,初中一毕业就已经嫁为人妇,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最小,今年刚十五岁。
我也没再细问,他父母为什么要生这么多孩子?因为杨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农民的悲哀在于没有退休金,养儿防老这条古训延续至今,并且还在延续。
林霜大学毕业后,也当地找过几份工作,但由于薪水和环境等诸多原因,就走上了这条风尘路。对于她的选择,我不便多说。因为她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这是一个只笑贫不笑娼,金钱至上,娱乐至死的年代。我们深陷其中,也只能随波逐流。
我也大概其讲了自己的一些事儿,林霜很用心地听着。
“哥,你的名字挺好听,也挺好记的。”林霜说。
“好听是好听,可解释起来就很蹩脚了。何淼,河水能烟波浩渺,一望无际的吗?”我说。
“那为什么还要起这个名字?”林霜不解地问。
其实,我名字的由来源于有点迷信的老妈。老爹和老妈给我起名字时,老妈特意跑到街边,找了一个有些仙风道骨模样;摆摊算命的老头算了一下。算命老头说我五行缺水,非要起一个跟水沾边的名字,将来才能飞黄腾达。老爹便开始通宵达旦的查字典,最后找了个水多的字:淼。
我为此跟老爹开玩笑说:“你要是姓海,江,胡,我可能就飞黄腾达了。”
林霜听完我的话,一直不停的笑。她的眉眼之间全然没有了,在KTV时那种我见犹怜的忧郁。
十点半,林霜就去了厨房,我告诉她面粉,厨具都在什么位置,她就开始忙碌起来。大概半个多小时,两碗拉面就大功告成了。
我看着面条上浇着肉末,豆角丁,豆腐丁,豆芽,木耳,鸡蛋,各种颜色菜蔬的卤汁,煞是好看。
林霜坐在我的斜对面,我看到她一番忙碌后,鬓角和鼻洼都是细小的汗珠,就打开了茶几上的电风扇。
“哥,你尝尝,我做的面好不好吃。”
电风扇的风吹动了她的长发,更是在俏丽中平添了几分妩媚。让我又一次有了心律过速的感觉。
“哥,你不吃面看我干嘛?”林霜含羞带笑地问道。
“我以前怀疑秀色可餐这个词是臆造出来的,现在才知道是真的。”我说。
“哥,你就知道胡说,再说我可不理你了。”林霜娇嗔地说。
“请原谅哥的放荡不羁,没办法,老毛病了。”
我说完话,忽然想起姚小倩,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身上的咬痕是如何解释的。
面条很筋道,卤汁也做得色香味俱全。我一碗面吃下去后,出了一身的热汗。身体里残留的酒精,似乎也随着汗水流了出来,遍体通泰,感觉舒服多了。
“妹子,哥以后想吃你做的面咋办?”
“那我就天天来给做好了。”林霜说完意识到了自己口误,连忙又补充说:“在你女朋友允许的情况下。”
怕是没那个口福了。我心里想,杨丹像猎犬盯着猎物一样看着我,哪能允许有第二个美女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呢?
吃过饭,我送走了林霜。看她如风摆荷叶般的走下楼,心里竟有了一丝不舍之情。
我很想说,林霜,你留下来陪我,坐台费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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