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硬了头皮,问道;“几位可是江南游击队?”
韩大宇笑嘻嘻地道:“不错,四位是谁?”
那人道;“我们是天花岛十一郎手下。”
何振挺与韩大宇等,本以为他们合斗徐林儿,必是无名之辈,忽听他们是日本特别训练队成名的兽性之王十井败郎,都吃了一惊。
何振挺冷冷地道“瞎充字号吗?天花岛特别训练队十井败郎在日本是响当当的角色,岛上哪有你们这种不成器的家伙?”使双枪的抚着头上被徐林儿打穿了帽子,怒道;“谁充字号来着?他是训练队副队长倒霉丹郎,这是我二兄弟追命枪二三郎,那是我三兄弟刺刀王马井郎,我是射击队口井郎。”
何振挺道;“听来倒是不假,那么便是特别训练队四郎了。你们在中华大地上并非无恶不作之辈,为什么竟自甘下贱,这样打这个人。”
二三郎强词夺理,道;“怎么是四队人马朝向他一个人射击?这里不是还有许多苏联红军帮着他吗?我们是四个小队斗他们几个连。”
口井郎问马井郎道;“三兄弟,这瞎子大刺刺的好不神气,是什么家伙?”这句话说得虽轻,何振挺却已听见,心头大怒,手枪一举,指着口井郎的脑袋,手指扣紧扳机,提起来掷到山下。
四郎一惊,待要冲上去,何振挺手法如闪电,接连开三枪,旁人还没看清楚怎的,三人都已被他打退山下。
山上山下的苏联红军斗气飞扬。
天花岛四郎沧浪逃窜,他们满头满脸的灰尘,个个往地下滴血,满腔羞愧的眼睛向四周乱转。
便在此时,忽然远处枪炮声大起,似有重武器大规模军队向这边杀来,伊维斯部队顿时乱起。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见来了救兵,心中大喜,知道奥利司其治军甚严,是能干的将才,所部兵精,伊维斯却是借着父亲余荫,庸碌无能,当下指着伊维斯的左翼,喝道;“向这里冲!”忙碌、忽尔察司、雅科夫、德米台四人领着部队当先冲下,远处枪炮声开锅。
华尔特一手抓着伊科夫,一只手用枪盯着他脑袋,大叫;“快让路,快让路!”伊维斯见众人冲下,正要指挥当兵的拦截,眼见伊维斯这等摸样,不禁呆住,心下踌躇,不知如何是好,转眼之间,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等已冲到了眼前。
忙碌看准了伊维斯脑门,开枪打去。
伊维斯突见子弹到,忙向左闪避,那子弹正中右腮,撞下车去。众多当兵的见首长从车上落下来,顿时打乱。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直冲出阵地,一个团的兵力呐喊追来,被忙碌、忽尔察司、徐林儿等一阵射击。
众人且战且走,奔出数里,只见尘土起处,德米雷带领两个师的兵力已赶到。
诸司令与奥利司其部队素来敬畏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初时欺他人少,待见援军已到,便纷纷掉头回跑。
原来德米雷年轻,又无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的军令,师长们开始都不听他调度,后来有参谋长劝说,两个师只得跟着他赶来,两万人赶来炮声阵阵,德米雷甚有智计,眼见敌人攻山势大,先用炮火覆盖山下,于是下令从敌人后面狠狠地打上去。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整军回营,半路上遇到斯维特兰娜领一个连的医疗队女兵赶来。
她见众人无恙,心中大喜,叽叽咯咯的说个不停。
当晚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庆功军将,却把伊科夫请在首席坐下。
众人见状,都是愤愤不平。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向伊科夫敬了三杯酒,说道;“诸司令义父、伊维斯义兄对我恩重如山,双方毫无仇怨,请你回去代我请罪。我在挑选贵重礼物来送给义父义兄,请他们不要介意。你回去之后,就预备和我女儿成亲,咱两家大宴各部队军长,须得好好热闹一番。你是我的女婿,也就是我儿子,今后两家务须亲如一家,不可受人挑拨离间。”
伊科夫蒙他不杀,已是意外之喜,当下没口子的答应,只见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说话时右手抚住胸口,不住咳嗽,心想;“莫非他受了伤。”果听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道;“今日这里中了一枪,只怕得养上三个月方能痊愈,否则我该当亲自送你回去才是。”说着右手从胸口衣内伸了出来,满手都是鲜血。他又道;“不用等我伤愈,你们就可成亲,否则、、、、、、否则就等太久了。”
诸军长见总统如此懦弱,畏惧诸司令,仍是要将斯维特兰娜嫁给伊科夫,都敢气恼。
一名师长的儿子是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的警卫连战士,昨晚于守御土山时为伊维斯手下开枪打死,那师长这时怒火冲天,拔枪要去毙了伊科夫。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命令拿下,拖到军营外,当着伊科夫面关闭三天,直关得他相似疯子,晕了过去。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喝道;“再闹,三日之后,把他全家枪毙。”
次日一早,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备了军备物资,派了一个连当兵的护送伊科夫回去,又派一名能言善道的使者,命他向诸司令及伊维斯郑重谢罪。
送别之时,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竟然不能乘车,躺在担架之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与伊科夫道别。等他去了八日,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召集诸军长开会,说道;“大家结合部队,咱们出发去袭击诸司令。”诸军长相愕然,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道;“诸司令兵多,咱们兵少,明战不能取胜,必须偷袭。我放了伊科夫,赠送厚礼,再假装胸口中枪,受了重伤,那是要他们不作提防。”他说完,诸军长俱都拜服。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这时才下令释放那名师长,官升军长。
那新上任的军长听说去打诸司令、伊维斯,雀跃不已,立即行了个军礼,请求为先锋。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允了。
当下兵分三路,昼停夜宿,绕小路从山谷中行军,遇到牧人,尽数捉了随军而行,以免泄露军机。
诸司令和伊维斯本来生怕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前来报仇,日日严加戒备,待见伊科夫平安回来,还携来重礼,既听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的使者言辞极尽卑屈,又知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受了重伤,登时大为宽心,撤了守军,连日与竹木纯一、奥利司其在军营中饮宴作乐。哪知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三路军队在黑夜中犹如天崩地裂般冲杀过来,诸司令、奥利司其联军虽然兵多,炮弹在他们身边轰炸,但慌乱之下,士无斗志,顿时溃不成军。
诸司令、伊科夫仓皇逃向西方,后来分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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