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囊相授。
这日徐林儿正在和几个苏联孩子掷石游戏,忽见远处苏联红军骑着两辆三轮摩托车急驰而来,显是有急讯向统帅禀报。
两个当兵的进入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办公室不久,电话铃丁玲玲玲地响起,各处营房中的当兵的飞奔涌出。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训练部队时约刺严峻,军法如铁。十名苏联红军当兵的编为一小队,由一名排长率领,十个排有连长率领,十个连由团长率领,是个团由师长率领,十个师由军长率领,十个军由统帅率领。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号令一出,数万人如心使臂,如臂使指,直似一人。
徐林儿和众多孩子在旁观看,听广播第一次遍响完,各营当兵的都已拿了武器上车。第二遍广播响起时,四野里汽车发动,车辆攒动。第三遍广播号令停息,辕门前点兵场已是黄绿压压的一片,整整齐齐的排列了五个万人队,除了当兵的呼吸喘气之外,更无半点耳语和枪支撞碰之声。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在三个侄子陪同下走出辕门,大声说道;“咱们打败了许多敌人,号称大日本天皇国也已知道了。现今日本天皇派了他上将伊朗、竹木纯一将军到咱们这里,来封你们统帅的官职!”他刚说完,苏联红军举起枪,齐声欢呼。
当时日本天皇统有中国北方,兵势雄强,威声远震,苏联人有时还只在德国人眼皮下生存,是以弗拉基木尔颇以得到大日本的封号为荣。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号令传下,上将雅可夫率领了一师上去迎接,其余四万部队在练兵场摆了开来。
其时日本天皇在位,得悉苏联、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等部队强盛,生怕成为后方之患,于是派了上将伊朗、将军竹木纯一前去册封官职,一来加以羁縻,二来察看各部队虚实,或以威服,或以智取,相机行事。
那将军竹木纯一便是曾出使南京,在梁家村为榕树少爷所伤,在嘉兴遇到过江南游击队之人。
徐林儿和众多小孩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热闹,过了好一阵,只见远处尖土飞扬,雅可夫已接了上将伊朗、将军竹木纯一两人过来。
两将军带领了跟随官员,个个文明微笑,左边站立着是迎宾队吹着号笛,右边站立着执行队,手中持着狼牙棒,跨下高头大马,军装上的勋章银光照射许外既已看到。
待到临近,更见银色灿烂,军装鲜明,东洋指挥刀耀日,军容极盛。
伊朗、竹木纯一两将军并辔而来,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和众侄子诸将军站在道旁迎接。
伊朗见徐林儿等许多苏联小孩站在远处,睁大了小眼,目不转瞬的瞧着,便哈哈大笑,探手入怀,抓了一把金钱,用力往小孩群中掷去,笑道;“赏给你们!”他把金钱撒得远远地,满拟众小孩定会群起欢呼抢夺,那时既显得自己气派豪阔,且可引为笑乐。
但苏联人最注重的是主客相敬之礼,他这举动固然十分轻浮,也是不敬之至。
苏联诸将军当兵的,无不相顾愕然。
这群小孩都是苏联诸将军的儿女,年纪虽小,却是个个自尊,对掷来的金币没人加以理睬。伊朗讨了个老大没趣,又用劲掷出一把金币,叫道;“大家抢啊,他妈的小鬼!”苏联众人听了,更是愤然变色。
当时的苏联人尚无文字,风俗粗犷,却是最重信义礼节,尤其尊敬客人。
苏联人自来不说些污言秽语,既是对深仇大寇,或在游戏笑谑之际,也从不诅咒谩骂。客人来到苏联人的屋内,不论识与不识,必定罄其所有的招待,而做客人的也决不可对主人有丝毫侮慢,如不遵主客之礼,皆以为莫大罪恶。
伊朗说的虽是女真话,苏联红军的兵将不明其意,但从他神态举止之中,谁都知道是侮辱群孩的言语。
徐林儿平时常听母亲讲日本人残暴的故事,在中国如何**掳掠虐杀百姓,如何与汉奸勾结,害死中国多少个优秀儿女,也有好多名将被日本人与汉奸偷袭残害,小小的心灵中早深种下对日本人的仇恨,这时见这日本将军如此无礼,在地下捡起几枚金币,奔近去猛力往伊朗脸上掷去,叫道;“谁要你的钱!”伊朗偏头相避,但终有一枚打在他颧骨之上,虽然徐林儿力弱,这一下并不疼痛,但总是在数万人之前出了个丑。
苏联人自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以下,个个心中称快。
伊朗大怒,喝道;“你这小鬼讨死!”
他在中国时稍不如意,便即举手杀人,谁敢对他如此侮辱,这时怒火上冲,从身旁身卫手里拿过一支手枪,对着徐林儿胸口开枪打去。
竹木纯一知道不妥,忙叫;“将军请住手!”但那子弹已经打出,眼见徐林儿要死于抢下,突然左边苏联红军的万人队中飞出一颗子弹,犹如流星赶月,当的一声,射中弹头前端上。
这一枪好及时,虽然两弹头相撞,但竟把残酷一时化零,子弹双双落地。徐林儿急忙逃开。
苏联人们齐声喝彩,声震方圆百里。
打枪之人,正是忙碌。竹木纯一低声道;“将军,莫再理他!”伊朗见了苏联人民的声势,心里也有些害怕,狠狠瞪了徐林儿一眼,又低骂一声;“小杂种!”这时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和诸将军迎了上来,把两位日本将军接入斯莫尔尼宫,献上牛乳酒、牛羊驴狗肉等食物。
双方各有翻译,传译女真和苏联言语。
伊朗宣读日本天皇主敕令,册封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为大日本后强招讨使,子孙世袭,永为大日本天皇后方屏藩。
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听完谢恩,双手收天皇的敕书和,伊朗帮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戴上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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