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木纯一这次奉天皇之命出使民国,要乘机阴结中华民国大官,以备日后在中国建立东亚共荣作为内应。
陪他从南京南来的民国官员杜伊凭趋炎附势,贪图重贿,已在暗中投靠日本,到南京后替他拉拢奔走。
哪知杜伊凭突然被榕树少爷给杀死,连心肝首级都不知去向。
竹木纯一大惊之余,生怕自己阴谋已被这榕树察觉,当即带同亲随,由南京总统府的警卫连领路,亲自追拿刺客。
他们追到河北梁家村时与榕树遭遇,不料这榕树武功高极,枪法神准,竹木纯一尚未出手,就被他一枪打中肩头,所带来的当兵的,随从被他杀得干干净净。竹木纯一如不是在混战中先行逃开,又得江梅相救,堂堂日本关东军11师7团,团长就此不明不白的葬身在小村之中了。
竹木纯一定了定神,见他目光只在自己脸上掠过,便全神贯注的瞧着焦木和那七人,显然并未认出自己,料想那日自己刚探身出来,便给他一枪打中摔倒,并未看清楚自己的面目,当即宽心,再看他手中托的那口大铜缸时,一惊之下,不由得欠身离椅。
这铜缸是庙宇中常见之物,用来焚烧纸锭表章,直径四尺有余,只怕足足有四百来斤,缸中溢出酒香,显是装了美酒,那么分量自必更加沉重,但他托在手里却不见如何吃力。
他每跨一步,楼板就喀喀乱响。
楼下这时早已乱成一片,掌柜、酒保、厨子、打杂的、众酒客纷纷逃出街去,只怕楼板给他压破,砸下来打死自己。
焦木和尚冷然道;“少爷惠然驾临,却何以取来了小庙的化纸铜缸?衲子给你引见江南游击队英雄!”他说完,榕树举起左手为礼,说道;“适才我到宝刹奉访,寺里师傅言道,大师邀在下来醉仙楼相会。在下琢磨,大师定是请下好朋友来了,果然如此。久闻江南游击队威名,今日有幸相见,足慰平生之愿。”焦木和尚向游击队队员道;“这位是东北英雄榕树少爷,各位都是久仰的了。”他转过头来,向榕树少爷道;“这位是江南游击队之首,神通何振挺队长。”说着伸掌向那瞎子身旁一指,跟着依次引见。
竹木纯一在旁留神倾听,暗自记忆。
第二个便是偷他现大洋的韩大宇,他在游击队排行第三神术鹰。挑柴担的乡农排行第四,名叫神枪高手啊西南。第五是那身材粗壮、屠夫模样的大汉,名叫小机灵的建生。那小商贩模样的后生姓全,名叫丁原,绰号隐蔽无。那渔女叫作倔强女梁蒙蒙,显是游击队队中年纪最小的一员。焦木引见之时,榕树逐一点手为礼,右手缺一直托着铜缸,竟似不感疲累。
酒楼下众人见一时无事,有几个大胆的便悄悄溜上来瞧热闹。
号称神通何振挺道;“为人民的利益,我几人在这里长跟着国民党卖国贼,和一些日军对着干,这里的乡亲们秤‘我们游击队’都是为国民生存而已,‘游击’什么的,却不敢当。我几个兄弟们久仰榕树少爷的威名,素闻榕树少爷的爱国之心,更是钦慕。这位焦木大师为人最是古道热场,不知如何无意中得罪了少爷?少爷要是瞧得起我们兄弟几人,便让我们做做为民族有利益的事来,两位虽然和尚、少爷,所都是我中华河山的主人,只因名誉不同,但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又都是为了民族共存亡,大家尽释前愆,一起来喝一杯如何?”
榕树道;“我和焦木大师本来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只要他交出两个人来,改日我自会到护国禅寺负荆请罪。”
神通何振挺道;“交出什么人来?”
榕树道;“我有两个朋友,受了国军和日军的陷害,不幸死于非命。他们遗下的寡妇孤苦无依。何队长,你们说、我该不该理?”
竹木纯一端在手中的酒杯一晃,泼了些酒水。只听何振挺道;“别说是少爷朋友的遗孀,就是素不相识之人,咱们既然知道了,也当量力照顾,那是义不容辞之事。”榕树大声道;“是呀!我就是要焦木大师交出这两个身世可怜的女子来!他是出家人,却何以将两个寡妇收在寺里,定是不肯交出?几位兄弟是爱民族仁义之人,请评评这道理看!”
此言一出,不但焦木与江南英雄大吃一惊,竹木纯一在一旁也是暗暗称奇,心想;“难道他说的不是徐黄二人的妻子,另有旁人?”
焦木本就脸色焦黄,这时更加气得黄中泛黑,一时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胡言乱语道、、、、、、胡言、、、、、、”榕树大怒,喝道;“你也是佛教的人物,竟敢如此为非作歹!”他说着,右手一送,一口数百斤重的铜缸连酒带缸,向着焦木飞去。焦木纵身跃开避过。
站在楼头瞧热闹的人吓得魂飞天外,你推我我拥,一连串的骨碌碌滚下楼去。
韩大宇估量这铜缸虽重,自己尽可接得住,当下抢上一步,运气双臂,叫一声;“好!”待铜缸飞到,双臂一沉,托住缸底,肩背肌肉坟起,竟自把铜缸接住了,双臂向上一挺,将铜缸高举过头顶。但他脚下使力太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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