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侵犯我们中华河山。我追了他十多天,才把他干了。”
黄徐二人在家乡久闻江湖上言道,榕树少爷武功卓绝,为人侠义,这时见他一片热肠,为国除奸,更是敬仰。两人乘机向他讨教些功夫,榕树详为点拨。
杨家枪法虽是兵家绝技,用于战场上冲锋陷阵,固是所向无敌,挡者披靡,但以之与武学高手对敌,毕竟颇为不足。
榕树内外兼修,武功虽然尚未登峰造极,却也已臻甚高境界,黄耀天又如何能与他把七十二路枪法对错使完,以便确知他是否杨家嫡传,要是真的对敌,数招之间就已把他铁枪震飞了;当下说明这路枪法的招数本意用于马上,若是步战,须当更求变化,不可抅泥成法。黄徐二人听得不住点头称是。
杨家枪是传子不传女的绝艺,榕树所知虽博,却也不明枪法中精奥,当下也向徐笑天请教了几招。
三人酒酣耳热,言谈甚是投机。
黄耀天道;“我们兄弟两人得遇榕树少爷,真是平生兴事。榕树少爷可能在舍下多盘桓几日吗?”榕树正待的话,忽然脸色一变,说道;“有人来找我了。不管遇上什么事,你们无论如何不可出来,知道吗?”徐黄二人听完点头答应。
榕树俯身拾起人头,开门出外,飞身上树,躲在枝叶之间。
徐黄二人见他举动奇特,茫然不解。这时万籁无声,只听得门外逆风虎虎,过了一阵,西面传来隐隐的马蹄之声,黄耀天道;“榕树少爷的耳朵好灵。”又想;“这位榕树少爷的武功果然是高的很了,但若与那跛子驱散相比,却不知是谁高谁下?”又过了一会儿,马蹄声越来越近,只见风雪中十余骑急奔而来,乘客都是黑衣黑帽,直冲到门前。
当先一人突然勒马,叫道;“足迹到此为止。刚才有人在这里动过手。”后面数人翻身下马,察看雪地上的足迹。为首那人叫道;“进屋去搜!”便有两人下马,来拍徐家大门。
突然间树上掷下一物,砰地一声,正打在那人头上。这一掷劲力奇大,那人竟被此物撞得脑浆迸裂而死。
众人一阵大哗,几个人围住了大树。一人拾起掷下之物,惊叫;“驴总参谋的头!”为首的那人抽出长刀,大声吆喝,十余人把大树团团围住。他又是一声口令,五个人托着轻装式冲锋枪五烃轻装式冲锋枪齐向榕树射去。
黄耀天提起双戟要出屋助战,徐笑天一把拉住,低声道;“榕树少爷叫咱们别出去,要是他寡不敌众,咱们再出手不迟。”话声
甫毕,只见树上一支子弹飞将下来,却是榕树闪开子弹,接住了最后一颗,一甩手子弹透支下来,只听得“啊”的一声,一名黑衣人中子弹落马,滚入了草丛之中。
榕树举枪跃下,步枪握起,两名黑衣人已然中枪,为首的黑衣人叫道;“好贼当兵的,原来是你!”砰砰砰三枪短弩随手打了三枪,阿勇冷货,勒马冲来。
榕树枪声连响,又是两人中枪落马。黄耀天只看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心想自己也练得十年武艺。但这位榕树少爷枪法如此极快,别说抵挡,连瞧也没能瞧清楚,刚才如不是他手下容情,自己早死于非命了。
但见榕树来去如风,正和骑马使轻装式冲锋枪那人相斗,那使轻装式冲锋枪的也甚了得,一枪接着一枪,甚为威猛。再斗一阵,徐黄二人已看出榕树存心与他缠斗,捉空儿或抬脚踹去,或用抢把匝,杀伤他也是多多有余,用意要把全部来敌一举歼灭,生怕伤了为头之人,余党一哄而散,那就不易追杀了。
只用半顿饭时间,来敌已只剩下六七名。那使轻装式冲锋枪的那人知道不敌,一声呼哨,双腿一夹,拨转马头就逃。榕树左掌前探,已拉住他的马尾,手上一用劲,身子倏地飞起,还没跃上马背,枪头已从他后心插进,他一口气没喷出来死了,榕树抛下敌尸,勒缰控马,四下兜截赶杀,只见铁蹄翻飞,枪头闪烁,惊呼骇叫声中,一个个尸首倒下,鲜血把白雪皑皑的大地片片染红。
榕树提枪四顾,唯见一匹匹空马四散狂奔,再无一名敌人剩下,他哈哈大笑,向徐黄二人招手道;“杀得痛快吗?”徐黄二人开门出来,神色间惊魂未定。
徐笑天道;“榕树少爷,那是些什么人?”榕树道;“你在他们身上搜搜。”徐笑天往那持枪人身上抄摸,掏出一件公文来,抽出来看时,却是那装狗叫的总统府警卫连的二连长所发的密令,内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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