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宠无比,权势熏天。孙中山传教总,教宗传子民,日本占定了我大半边江山。元清传到当今中华民国手里,他在南京已坐了几年委员长,用的是这位狗汉奸军事国防部部长,今后的日子怎样?嘿嘿,难说,难说!”说着连连摇头。徐笑天道,;“什么难说?这里是乡下,尽说无妨,又不比南京城里,怕给人听了去惹祸。韩王八这部长,哪一个不说他是个大大的狗汉奸?说道祸国殃民的本事,跟秦桧是拜把子的父子。”张世武说到了眼前之事,却有些胆小了,不敢再那么直言无忌,喝了一杯酒,说道;“叨扰了两位一顿酒,小人却有一句话相劝,两位是血性汉子,说话行事,却还得小心,免惹祸端。时势既是这样,咱们老百性也只有混口苦饭吃,挨日子罢啦,唉!正是;
山外青山绣花楼,岷山美女几时休?春风熏得游人醉,直把川河作锦州。”
徐笑天问道;“这四句,说的又是什么故事?”张世武道;“那倒不是故事。说的是我中华将领只顾在川河边上饮酒作乐,观赏歌舞,打算世世代代就把川河当作南京,再也不想收复失地、回南京旧京去了。”
张世武喝的醺醺大醉,这才告辞,脚步踉,向东往南京而去,只听他口中独自喃喃地念着东北义勇军那首《满天红》中的句子;“靖康耻,犹未雪;民子恨,何时灭?架长车、、、、、、”徐笑天付了酒钱,和黄耀天并肩回家。他两人比邻居,行得十余丈,便到了家门口。
徐笑天的浑家郭子秀在赶鸡入笼,笑道,;“哥儿俩又喝饱了酒啦。徐叔叔,你跟嫂子一起来我家吃饭吧,咱们宰一只鸡。”徐笑天笑道;“好,今晚又扰嫂子了。我家里那个养了这许多鸡鸭,只是白费粮食,不舍得杀他一只两只,老是来吃你的。”郭子秀道,;“你嫂子就是心好,说这些鸡鸭从小养到大的,说什么也狠不下心来杀了。”徐笑天笑道;“我说让我来杀,她就要哭哭啼啼的,也真好笑。今儿晚我去打些野味,明儿还请大哥大嫂。”徐笑天道;“自己兄弟,说什么还请不请?今儿晚咱哥儿一起去打。”当晚三更时分,俆黄二人躲在村西六里的林子中,手里拿着弓箭猎叉,只盼有只野猪或是狗熊夜里出来寻食。两人已等了一个多时辰,始终没到有任何声息。正有些不耐烦了,忽听得林外传来一阵铎铎铎之声,两人心中一凉,均觉得奇怪;“这时什么?”
就在此时,忽听得远处有几人大声吆喝;“往哪里走?”“快给我站住!”接着黑影晃动,一人闪进林中,月光照在他身上,俆黄二人看的分明,不由得大奇,原来那人撑着两根拐杖,却是村头开酒店的那个跛子驱散。只见他左拐在地下撑,发出铎的一声,便即飞身而起,躲在树后,这一下实是高明之极的轻身功夫。徐黄二人不约而同地伸出一手,互握了一下,心中均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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