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把鼻子凑在我的脸边,闻了闻我的长发,“好香啊?”
“洗发水是薰衣草味道的。”我害羞的说。
“我说的不是洗发水。”他用双手搭着我的肩,把我捧到面前。
我微微的低下眉眼,已经掩不住嘴角的笑意,“那是什么?”我轻声问。
“你啊。”他轻轻的吻住我的唇,却停住不动了。
“怎么不吻下去?”我松开了他,天真的问。
“我……在吻啊!”他突然慌张起来,手足无措的抿起嘴唇。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这样的,我教你。”我旋即轻轻的把手搭在他的头后,把他带到我的脸前,第一次把电影里见过的吮吸的快乐教给他。
嘴唇微微的有些痛的时候,我轻轻的松开了他,也真是奇怪,吻的时候甜腻幸福的飘飘欲仙,可是微微一松开,所有的害羞都找上门来了。
“学会了吗?”我转过身,甜甜的问。
“学会了。”他低着头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原来是这样的啊。”他天真的样子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我抱住他,把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抱里,还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拿出来了,谁知,终究世事难料。
我的知己,你明白了吗?我的染冉为什么技术那样娴熟?
“说!你的师父是谁啊?”我咄咄逼人的问染冉,笑容凝结在脸上消散不去。
“就是……找了个高手呗。”他撇着嘴,眼神已经闪躲的不知道落在哪一处才好了。
“这样啊!”我佯装着酸溜溜的样子,等着他哄我。
果然不出所料,“我只是……你要知道,一个男人让自己喜欢的女孩来教自己这些事儿……真的很尴尬啊!”他低着头,也不愿意再说下去。
我看着他尴尬的要哭了的表情,怜惜的不得了,只好放下害羞,忍住疼痛,吻着他的唇,躺了下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他好像早就醒了过来,也没有叫我,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他温柔的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
我艰难的坐起身,只觉得身下的疼痛还是没有散去,全身的骨头也都在叫嚷,酸痛的都要化作灰尘了。
“再休息一会吧!”他把弄好的压缩饼干递到我的面前,“要不,先吃点?”
“头没梳,脸没洗的,怎么吃东西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说。
“谁规定吃东西一定要梳了头,洗了脸才行?我扶你坐起来。”他说着便上来扶我。
“咱们什么时候上路啊?”我问。
他紧紧的盯着我的双眸,满眼都是怜爱之意,“咱们……明天再走。”他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为什么?你不是很着急走出去吗?”我问。
他突然满脸的愧疚,把我拥入了怀里,“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痛,要是我知道,怎么也不会……”他竟然哭了起来。
“都是会痛的啊!你老师没教过你?”我心里甜的都要化了。
“她只说落红的时候会痛一会儿,可是……”他“为什么都是女傻乎乎的看着我“为什么都是女孩受罪呢?”
“傻瓜!本来也是就痛一会儿啊!至于为什么都是女孩受罪,这样的话,恐怕就是你去问老天爷,都问不出答案吧!”我轻轻的擦掉他脸颊上的泪。
“现在还痛不痛?啊?”他抽泣着问我。
我微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又把我拥入怀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要怎样才能让你好一点啊?”他的样子好像是我就要死了一样,可虽然真的很疼,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啊!
“你哭什么啊?我都没有哭。”
“你怎么没哭啊?你昨天晚上哭着喊了一夜的‘好疼!’,都是因为我。”他像个犯了错的小朋友,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才好。
“我是身上好疼,走得太远了,累的!”为了哄他,我只好随便说了,其实梦里究竟哪疼,我怎么会记得,是不是真的疼都不好说。
“真的?”他讪讪地问我,低着额头却抬着眉眼,那样子真是把委屈演到极致了。
“真的!可是,我确实是走路有些不方便,咱们还是休息一下,好吗?”我问。
“嗯!”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在狭小的帐篷里陪我躺着,这样的感觉真好,说实话,我真的无比盼望救援队晚一点到来,再让我在这样的美梦里多呆上一段时间。
可是现实来的就是这么让人措手不及,两个小时后,我们跟着救援队一起离开了这片荒野,回到了家的怀抱。但是,真不幸,我们的家是钢筋水泥建造的城市,他的怀抱太坚硬了。
我们刚一下车,迎接我们的就是染冉的妈妈,那是一个年过四十却依旧风华绝代的佳人,哪里都美美的,只是可惜了那山峰一般的颧骨,端出了一种英气。
她在他儿子的面前,总还是慈祥为先的,一个深深的拥抱,让站在一旁的我微微的感觉到有点冷,染冉身后的她的双眼,死死的钉在我的身上,那目光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杀气。
“染……盈盈?”她松开她的儿子,不紧不慢的向我走来,那搭在肩膀上的一小块皮草在风中摇曳生姿。
“是。”我恭敬的道。
“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她轻蔑的神态踩在我的灵魂上,霎时间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疼痛,“咱们,单独聊聊吧。”她瞥了我一眼,我紧张的心都要吐出来了。
染冉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他说着,便看着我和他母亲单独进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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