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几个哥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搂着姑娘开房去了。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没结婚前都是这样放浪形骸。
白素借口上厕所,出去接了个电话,电话是白素的妈妈打来的。白素:“妈妈,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嘛,怎么还没睡啊。”
白素的妈妈带着哭腔说:“你爸爸的病用药是不行了,必须要开一次刀,可是手术费要4万。”
白素好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妈,我兼职的老板很好,我跟她说说,兴许她会借给我。”
白素妈妈,疑心到:“你老板会借你这么大笔钱。”
白素:“我已经在这两年了,老板知道我家情况,,而且这对我老板来说是小钱,会帮扶一下的。”白素叫妈妈不要当心钱的事,好好准备手术,钱她会拿过来的。
白素挂了电话,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手机,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似乎在下决心。
白素拨了个电话:“陈姐,我想通了,就今天吧,只要谁出的了4万,我就同意。”
陈姐:“想通了就好,干这行,第一次还不是早晚的事,何必固执呢,想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不有大把的人捧着钱。
白素没等陈姐把话说完:“陈姐,你直接说谁愿意出价吧。”
陈姐一点没有因为白素打断她的话而不悦,笑着说:“你包厢的江河是有钱的主,他肯定愿意,上次他出了5万,那个女生还没你姿色好呢。”
白素推开包厢的门,里面就只坐着江河,其他人都走了。白素笑着凑上去:“我们也走吧。“
江河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着白素足足一分钟,把白素看的浑身不自在,然后站起身搂住白素的腰走了。
白素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她不安的把手指反复拽捏着。看见江河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里走出来,白素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
未擦刚的水滴顺着江河的紧实的肌肤从肩头滑向小腹,在小腹处,肌肉的凹凸阻碍了水滴的速度,聚集于此处。江河拿毛巾把上身的水擦了一下,尤其是小腹。
白素没有看江河,说:“陈姐和你说了吗,我的第一次要4万。”
江河恩了一下。房间里陷入了安静。江河:“你不去洗个澡。”
白素顿了一下,去了浴室。洗完澡后,白素也只是裹了条浴巾。洗完澡后的白素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诱人,未施粉黛的脸上因为刚出浴脸颊微红,引人犯罪。
白素坐在江河的旁边等着江河的下一个动作。江河刚抚上白素的脸,白素已经把指甲嵌进了肉里,随着江河手指的游走,白素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江河停止了动作,手指抚上额头,笑出了身来:“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怕成了这样,算了,你走吧。”
白素咬住嘴唇,半天挤出了一句话:“不行,我,我,我急需用钱,我爸还在医院等着我。”
江河看着这个把嘴唇快要咬出血的女孩。江河起身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仍在了床上:“这张卡里刚好有4万,密码是123456。”看看有钱的人连设个密码都这么任性。
白素愣愣的盯着那张躺在床上的□□,在看江河的时候,江河已将穿好了衣服。白素:“你要走吗?”
江河对着白素:“怎么想让我留下来啊。”
白素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我什么都没做你,你。”
江河没等她把话说完:“4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当我难得一次发善心。”江河这时候想起了她的生母,一个江河一面没见过的女人,那个女人也曾经这样靠着不同的男人过日子。
门被江河反手关住,白素看向门口时江河已经没了踪影。
白素一手抓住被江河丢在床上的□□,一首揪住裹在胸前的浴巾。白素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卡,像是要把这张卡给看穿。
即使白素把嘴唇都咬出血,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从眼眶夺出。因为压抑而止不住的颤抖着肩膀,最后白素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要一次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
白素的爸爸妈妈是当老师的,从小她也算是在书香门第长大,从来没受过什么苦。从小她都是让大人们过目不忘的孩子,不仅长得好看,还学习好,爸妈都把她视为她们的骄傲。
白素因此也养成了骄傲的性格,但好在她这么优秀,骄傲一点也没多招人讨厌,反而认为理所应当。
她爸在一次上课中倒地不起,医生说是脑瘫,一直用药物维持着,可药物实在昂贵。爸爸在医院需要人照顾,但请一个全职看护比她妈妈的工资还高。
她爸爸生病一年后,他妈妈辞职,成了他爸爸的全职看护。这样子两年下来,她们家少了经济来源,钱又被大把用在药物上。
白爸爸的病情没见好转。最近医生告诉白妈妈,病情恶化必须要给白爸爸进行一个脑部手术。
白素哭到抽噎也停不下来,她的自尊在今晚被狠狠的踩了。白素在哭的时候有一瞬间心里扭曲的想,读书也未必能让自己出人头地,何不靠自己的好皮囊就这么挣钱呢!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19年的圣贤教育始终让她暂时抵住了邪念。白素感谢今晚这个人,她没有就这么要了她,让她还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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