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灵歌和小丫头如遭雷击,愣愣地看着他在书架前来回走动。
“云朔,什么中毒?姐姐和父亲到底怎么了?”小丫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抓着云朔的手臂,不断地晃着。
“‘鸠’是一种很霸道的毒,中毒者会在一周之内神谕被封印,全身灵力消退;两周内昏迷不醒,经脉渐渐堵塞;三周后必定身亡。当然,针对不同的强者要搭配不同的毒药才能发挥药效。”云朔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书,上面记载的全是各种毒药,暗叹一声,世界上的毒物数不胜数,但哪种毒物比得上人心呢?权利之毒,有多少人死在其上,又有多少人为了它趋之若鹜。
“那...那可有医治之法?”小丫头低着头,话语中带着哭腔,一滴滴晶莹的水珠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痕。
“中了‘鸠’的人背上会有一道极其隐蔽的线路,我看灵歌的情况,应该只是初发期,神谕被封印还不到三天,若是线路蔓延到脊椎、经脉、穴位,那可就不好治了。”云朔沉吟一会,在书柜上翻来翻去,完全没注意到灵歌阴沉的脸颊。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啊?我不是看的,我是摸...”
“你去死吧!”
“哥哥,你玩的很嗨呀。”奈洛不知何时站在了云朔身边,眼中满是笑意。一袭黑色的贴身皮衣使他看上去不再像以前那么稚嫩。
“你还真是神出鬼没啊。”云朔大咧咧往沙发上一躺,端详着手中的古医书。一双小手轻轻地将书本压下,奈洛睁着灰色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轻声说,“哥哥是在为嫂子的事情发愁吗?”
?“啊呸!小孩子别乱说,什么嫂子?我可没说要娶亲啊。”云朔翻着白眼抽回医书,奈洛无聊地托着下巴,摆弄着云朔的长发。撇了撇嘴角说,“‘鸠’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光是药引就需要九转的药材——紫叶蒹葭,其余药物更是稀少。”
“紫叶蒹葭...”云朔默念了一声,自己倒是在城主那里拿了一个五转的血叶蒹葭,也不知两者有没有关系。
“好了,哥哥,午时快到了,该准备一下去集合了吧。”奈洛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去吧,哥哥。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滚,我是去聚餐,又不是抢劫。有什么后果需要承担的?难道是聚餐的费用?”云朔摆了摆手,“没事的话,我要出去了。”
“哥哥,就算整个世界都与你为敌,我也不会放弃你的。”奈洛看着云朔离开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语,神情突然变得十分狰狞,身上的灰色气流剧烈地波动着。“上一次的错误...我也绝不会重蹈覆辙。”
……
“云朔,有没有医治之法啊?”小丫头眼圈红红的,焦急地望着他。
“‘鸠’实在是太霸道了,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彻底解开。”云朔苦涩地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书扔到一边。
“怎么...怎么会这样。”小丫头跌退几步一张俏脸惨白无色,喃喃自语。灵歌双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小丫头猛然抱住灵歌失声痛哭起来。
“虽然没办法彻底解决,但我能将它暂时压制下来。”云朔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丫头,咬了咬牙,面色透露着一丝狠辣,沉声说。
“什么办法?”小丫头抬起头看着他,灵歌也是看了他一眼,灰暗的眼睛重新有了一丝光彩。
我靠,奈洛你可不要骗我啊,这个法子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
“放心吧,哥哥。世上有下毒之法,必然有解毒之法。寒意是毒物的克星,若是运用得当,压制它也不是没有可能。”奈洛翻着云朔手中古书,嘴角挑起耐人寻味的笑容。“所以说,你的神谕是很实用的。”
……
妈的,要是不行老子不用灵歌动手,自己就和奈洛同归于尽。
“云朔,怎么才能将它压制下来。”灵歌小心翼翼地问,却不敢过于靠近他。
“很简单,你先脱衣服,我给你……”云朔深吸深吸一口气,话还未说完,两道劲风伴着娇叱声破空而来,“无耻,下流,登徒子。”
愣愣地看着气的夺门而出的两位大小姐,云朔脸颊左侧的巴掌印明显大于右侧的掌印。近乎呆滞的说,“我...我靠,不就是把个脉吗?打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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