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看到了,夜警的人手法残忍,呼延玥手下的士兵根本不是对手。”媚娘简单地回答道。
“可是我在外面看到夜警的人都是一群小丫头片子,带头的是个戴面具的女子,身材倒是不错,可是就她那纤细的小腿,能踢动呼延玥吗?”冬回想呼延玥的惨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也不只是女的,也有男的,他们……好像全都受过强化,带头的女子仅仅一脚就将呼延玥踢翻在地,然后踩断了他的四肢,整个过程,呼延玥很反常,他整个人被吸在地上,四肢不得动弹,另外……另外我好像见过那个女人,不知在哪,反正那感觉就像是你做梦梦到了一个你熟悉的人,你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却无法说出五官的细节。”
“看来我们真的遇到强敌了。”冬轻叹一声,回头瞧了瞧兄弟们,因为森林小道狭窄,这一群夜骑不得不排成长蛇阵,看到自己,雨和寒还刻意朝着他处看去。
“这群小人真没劲。”冬无奈地回过头看着前方。
“你打算在这里躲多久?司令绝不会放过你的。”媚娘问道。
“不知道,看形势吧,等安排好大家的住处后,我要先去一趟鲨齿城,如果在那里得到帮助,我想以后的日子会舒坦些。”
“鲨齿城!”媚娘听到这个名字,整个身子不由地一颤。“你能不能换个盟友,那群人的确英勇善战,但是……但是我和他们有过节。”
“什么过节?你不就是当年打了鲨齿城将军的女儿吗……”
“还被强行许配给他们的大少爷,我和他女儿可没有什么过节,我只是不想再看到那一群败类。”媚娘朝着冬的背后捏了一把。
“哎呦,那不正好,这件事情非你不可,大家今后的日子能不能舒舒服服的过下去,全靠你了!”
他们在一处高坡停下,搭建帐篷,生火,寻找食物。
媚娘拿着一块石头磨刀,冬就坐在她身边。瞧着她那两把腰刀,刀尖到刀柄有他小臂长,锋利无比,在媚娘手里就像两叶风扇。
冬从没问过媚娘是从哪学来这一番精湛的刀法,因为他知道,每一个靠能力在迷城获得一席之位的人,背后总有一段黑暗的历史。也许媚娘曾经也是个兵,也许是个特工杀手之类的人物,反正过去的都过去了,黑子能不仅仅撕裂了世界,也撕裂了人们的过去,在毁灭面前,历史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用给我留位置了,今晚我就睡树上。”雪经过他们,对着远处砍木头的雨说道。
“你把黑少宰了?”媚娘将刀插在背后的刀鞘里,问。
冬摇摇头。
“我们在沙海里遭受了攻击,正面对抗他们只能吃亏,我就将他们引到野蛮人的陷阱里,然后抢了他们的装备,从他嘴里逼出一些消息,至于他本人,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任其自生自灭吧。”冬叼着一根草棍,死盯着媚娘的脸。“自从我第一次去迷城办案,就遇到了你,那时候你就已经坐在酒吧当老板了,之后你就自称自己为媚娘,这几年过去了,我东奔西走,就没怎么好好坐下来和你聊聊,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名字有那么重要吗?”媚娘以极快的速度抢过冬嘴里的草棍,自己叼上。
“你给我包扎过伤口,送我打火机,还免费送我黑子能燃料,就算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可是一个名字,应该不过分吧。”
“我曾经的绰号就是媚娘,无论是手下还是上级,大家都愿意这么叫我,当然,我的朋友还习惯叫我舞媚焱,跳舞的舞,妩媚的媚,焱是三个火。”
“舞媚焱?挺好听的名字,那么你的过去呢?”
“过去?”媚娘扭头瞧着一只趴在远处的蜥蜴,仔细盯着它,那家伙时而吐出暗红色的信子,看上去一副贪婪的样子,它所在的地方,是一根腐烂的树枝,上面挂着水珠,就好似迷城之中的纯洁灵魂一样,就好像……冬一样。
“很少见你耍刀,只知道你的社交能力很强,我以为你是个兵,可是瞧你那懒散的样子,又不像是受过训练的人。”
“我是。”媚娘否定道,她站起身,靠着一棵树,抬起腿,将小腿搭在冬的肩膀上,简单的动作里却充满了诱惑。“我不知道为何来到这里,就觉得睡了一觉,之后就到了迷城,也许是那几年的经历改变了我,让我变得有些健忘,可是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兵,有些习惯,有些思维,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打过仗的人,你看!”媚娘对着冬伸出手,亮出她的老茧。
“你还真是个常年抓刀的人,蛇蝎美女。”
“美女倒是可以,蛇蝎就算了。”
一边,雪咬着干粮坐在寒身边,注视着冬和媚娘的一举一动,他的嘴巴里有频率的咯噔咯噔直响,也没注意好多饼干渣子落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你喜欢媚娘,对吗?”寒转头瞧着他,后者露出几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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