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了厚厚的肉爪,白猫扰了扰自个的小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上有股很吸引的气息,只要是仙兽靠近你都觉的舒服得想靠着睡一会儿,而且还能掩盖我的气息很是不错的。”
耳东听了猫儿的话举起了胳臂在自己的身上使劲闻了闻,一脸无辜的说道,“没有啊,我怎么闻不到?”
窜到了耳东的怀里,白猫一爪子拍下了耳东的手臂,“是感觉,感觉知不知道,闻是闻不到的,就算是我也是捕捉了很久才感觉到的。”
“诶?”耳东戳了戳白猫柔暖的皮毛好奇的问道,“那你到底是个什么,不会真的是白虎吧?”
“当然是真的了!”白猫似乎是激动了一下,“别看我现在看起来是一只小猫但等我法力恢复了恢复本身一定是能让你吓一跳的!”
“那又怎么沦落到这般田地?”耳东看着白猫好奇的问道。
蹲坐在耳东怀里,白猫仰头看月语气很是惆怅,“要说起来是一眼难尽啊!等以后本尊心情好些了会满满讲给你听的,凡人。”
耳东被白猫忽然冒出来的‘本尊’、‘凡人’搞得十分郁闷,耷拉了眼皮说道,“说好了,现在你要寄居在我这里,就不要再说什么本尊凡人了,小心我心情不好把你给丢出去!”
打开耳东摸自己的头白猫一脸傲气的说道,“本尊小住你这里是你的荣幸,尔还竟敢说三道四!”
站起身子来耳东捏住白猫脖子后的软肉,全然不顾它挣扎,“你要搞清楚啊,白虎大人,现在你是为鱼肉,我刀俎,应该是我说什么你就受着,不要总是凡人凡人的叫,小心我真的心情不好把你剥皮炖汤。”
“我肉不好吃的,不要炖汤!”耳东的话语一出白猫在耳东手里就炸了毛,挣扎了两下没什么效果后便不再动作好似认命了一般说道,“好吧,本尊妥协了,放本尊下来。”
耳东点点头松开了手,向客栈的方向走去白猫见状两忙跟了上来。
“话说,白虎大人,你为什么要强我功法啊?”
“那个啊,”白猫听了耳东的问题一脸不屑的说道,“还不是你动作太笨拙本尊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低劣的功法都能练成那个样子真是···诶···”
耳东眼皮抽了抽,捏了捏拳头忍下了要打它一顿的冲动,咬着牙齿说道,“笨拙···低劣···”
“对啊,你练功的样子简直像是个中了魔障的跳大神的。”白猫依旧是毫无知觉的嘲讽着,“要不,我教你一套高级货?是本尊当年用一根褪下的幼齿换来的呢!绝对高级货!”
耳东已是脸要冷出冰来,良久才从嘴里咬出了一句话,“没兴趣!”
次日,老车夫早早的就起了床打点一切,系好了缰绳套杆,装好了包裹物品便要去叫两位公子起床上路。
耳东满脸疲惫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手里还握着一卷书,活计见到了不由大惊夸赞道,“耳公子,真是好读书啊,见这番景象一定是昨夜攻读到了深夜了吧,真不负南屏镇的名头啊!”
“哪里哪里,真是谬赞了,耳东只是做了本分的事情罢了,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耳东一边打着哈切一边说道,眯起的双眼都块挤出了水。”
这时白猫却是从门缝里挤了出来,踱着步子下了楼,回头深看了耳东一眼,那小眼神就好像在说厚颜无耻一般。
耳东抽了抽眼睛不做计较,小楼吃晨食便帮衬车夫将剩下的东西收拾好,然后一把拖起还在被窝里死睡的耳海上了马车,再次起了程。
“咦?表哥,你作业是思念那个小姑娘了吗,怎么眼圈黑成这般?”坐在马车里才刚刚彻底醒过神来的耳海一睁眼便如此叫道,好似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啪!’随手挥起手里的书卷耳东便打在了耳海的脑袋上,撇了撇眼睛寒光四射。
耳海连忙点了点头示意明了,捂上了嘴还做了拉上的动作。
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向目的地赶去,一路山耳东便在一个小屁孩和一只臭屁的白猫之间默默看着书听着他们的唠叨,当然也是偶尔出声反击一下。
时间便如此这般流逝,老车赶着老马行了近十日的路程,渐渐的荒芜一人的道路上人影越来越是多了,终于那高大斑驳的城墙出现在了耳东、耳海两兄弟还有一只貌似猫的白虎眼前。
“亥城?!”耳海在城门下仰起脖子直到后劲酸痛才看全了这两个斑驳的大字,“表哥,表哥,这个城叫亥城!”
“我知道。”耳东面无表情的回道,但在一旁老到的白虎却早就看透了他内心的小激动一脸不屑的走在前面。
在城里面的干道上老车夫赶车的速度极慢,街道上也是人声鼎沸来往路人小贩各有各的感觉模样,着实是让从未出过南屏镇的两兄弟看花了眼。
“两位公子,老车夫我就送二位到这里了,这个客栈是你们父亲的一个朋友所经营的,二位在亥城就寄居在此了。”老车夫将耳东他们送到了地方就便要告辞。
耳东也是连忙谢过老车,客栈活计似乎是早早便得嘱咐,在一个激灵的伙计带领下一见着了耳东耳海的模样便将行礼送进了客房,掌柜的也是得到了消息便急匆匆的从后堂赶了过来。
高大的身高足足是快有是门板那么高,宽阔的身材让耳东怎么看也是觉得应该是叱诧风云沙场的猛将。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却是了个干净的四方脸留着两撇小胡子,戴了顶四方帽穿着得片体绫罗一脸的和蔼,看着就让提不起防备之心。
“二位贤侄,二位贤侄,我老张总算等到你们了。”掌柜的笑呵呵的急步到耳东面前,拍着自己的大肚子乐呵呵的说道。
耳东和耳海相互对视了一样都没有感到对方熟悉这个所谓的叔叔,于是耳东便上前了一步作了揖问候道,“前辈,不知家父有和交代过,我们两兄弟初来乍到实在是什么也是不解得很。”
“哈哈哈哈!”老张掌柜听了耳东的话大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耳东的肩上,厚实的手掌差点将耳东一口老血拍出来,“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啊!你小子和你老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故做文雅的酸儒气息绝对是一模一样啊!放心吧,我老张从读书时和你老爹就是同窗了绝对不忽悠你这俩个小屁孩!”
听了这话耳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不由婄腹了一句,“还真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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