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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王浚求援乌桓部,刘渊借兵左国城(2 / 2)

女子说:“剩下的就留给你们吃酒。”

官吏高兴的说:“多谢小姐。”

女子说:“那位公子可以放了吧?”

官吏说:“当然了。”

两位士兵将司马睿从树上解放了。女子走到他身边,从丫鬟手里取过口袋,从中取出一些银两交给他说:“公子。这些银两你留着,一路上可以用的着。”

司马睿收下说:“多谢姑娘相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说:“本女子姓姬,名无殇。”

司马睿再谢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将来一定报答恩公。”

姬无殇说:“见公子面善,并非什么犯法之人,便以相助,不足挂齿,恩公可谈不上。”

闻江边有渡岸的船夫叫喊:“开船了!开船了!”丫鬟便对姬小姐说:“小姐。船要开了,我们走吧。”

姬无殇对司马睿说:“公子一路保重。”

司马睿说:“姑娘一路保重。”望着女子登船而去,司马睿这才离开。

不久前安北将军王浚跟新到位的幽州刺史和演同游蓟县南边的清泉,不料突然下雨,只得回去。第二天乌丹单于审登求见说:“刺史和演是成都王派来刺杀将军的。”

王浚惊了一身冷汗,说:“真有此事!”

审登说:“不瞒将军。他昨日计划在南城外的清泉对将军您下毒手。不料天佑将军,恰逢骤雨,于是计划失败。将军乃有天助,必成大器,所以我才告知于将军。”

王浚说:“那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对付这个和演?”

审登说:“并州的东嬴公司马腾乃东海王的亲弟,前不久还派兵邺城。现在东海王兵败了,他当弟弟的也心有不安。不如我们联合他一起来夺回幽州。”

王浚说:“此计甚好!我这就给东嬴公写信。”

司马腾收到信后,回信一份说“依将军之言。”于是王浚与司马腾秘密起兵联通审登围攻和演,和演投降被杀。

不久司马颖便带兵北上讨伐幽州,王浚也引兵南下呈交锋之势,驻军冀州。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分别向段部鲜卑首领段务勿尘、乌桓羯朱、司马腾求助。

乌桓王羯朱见王浚求援,说:“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鲜卑王段务勿尘收到邀请函后,喜出望外,说:“此乃天助我鲜卑族也!”

司马腾收到邀请,高兴地说:“这次王将军不仅向我们求助,而且还邀请了辽西鲜卑部落跟乌桓部。这次有望将成都王赶尽杀绝。”

他将王浚的信笺交予大家看,众将皆点头称好。唯有校尉左少休对此感到不妥,他说:“段部鲜卑,其所统三万余家,控弦上马四五万骑。虽据有辽西之地,但多年目瞩中原,虎视眈眈。如今放其南下,岂不引狼入室?”

司马腾却说:“辽西鲜卑,汉时虽狼子野心,但如今时过境迁,臣服于我朝,难成气候。且如今成都王才是我们的劲敌,借鲜卑之手铲除劲敌,岂不有借刀杀人之妙?”

对于王浚抛出的橄榄枝,司马腾、段部鲜卑、乌桓纷纷响应,引军南下。至此十万之众向邺城反扑而来。

鲜卑骑兵骁勇善战,初入中原,一马平川。成都王问计于各路将军:“这王浚跟司马腾皆非我等对手,可如今有鲜卑骑兵相助,恐怕我们要吃败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他手下的匈奴族大将刘渊说:“我曾经担任过匈奴族五部大都督,可以北去左国城借匈奴铁骑来对付这鲜卑骑兵。”

司马颖却说:“可敌人已在眼下,这北去左国城路途遥远,恐怕远水救不了这近火啊。”

刘渊却说:“骑兵虽善于野战,但不善于攻城。丞相只要坚守邺城,不与交锋,等敌人粮尽了,自然便会退兵。”

司马颖想了想说:“那就有劳刘将军借得骑兵了。”

刘渊说:“我这就去左国城。”

匈奴左贤王刘渊回到左国城后,右贤王刘宣对亲族们说:“自从汉王朝覆亡,我们匈奴单于不过一个虚名,连一寸土地都没有。王爵侯爵,跟平民没有差别。今天,我们的部众虽然衰弱,但仍不少于二万,为什么一直低头听命,被人呼来喝去!可是,我们却安于这种委屈,匆匆过了一百年。左贤王刘渊英明盖世,上天如果没有意思教匈奴复兴,绝不会使这种人降生。现在,姓司马的骨肉之间,互相残杀,全国像滚水一样沸腾。恢复呼韩邪单于当年勋业,时机已经成熟。”

刘渊在大家的拥护之下当了匈奴大单于,不到一月便集结了五万人,迁大单于部于离石。又派左於陆王刘宏,率精锐骑兵五千人,前去帮司马颖阻截司马腾。

然而,刘宏不久便赶回来复命说:“邺城已经失守了!成都王撤回到了洛阳。”

刘渊叹息说:“不听我的建议,反而自己逃散,真是奴才。然而,我对他有过承诺,不可以不救,应该出兵鲜卑、乌桓。”

刘宣劝阻说:“晋政府把我们素不当人,奴役虐待,而今他们骨肉自相残杀,是上天遗弃他们,赐给我们恢复呼韩邪单于大业的机会。何况,鲜卑、乌桓跟我们本是一类,可以做我们的后援,为什么攻打?”

刘渊说:“右贤王此言甚是。大丈夫建立功业,应该当刘邦、曹操,至于呼韩邪单于,有什么可效法的。”

刘宣叩头说:“还是大单于英明,我等从没有想到这一点。”

姗姗来迟的左少休引着五千并州兵来到邺城时,发现城内混成一团,平民死伤无数,便问百姓:“这里为何如此凄惨,你又为何痛哭?”

百姓说:“城里来了一群鲜卑骑兵,他们一进来就**烧杀,掠夺抢劫,掳走了我的妻儿,还望将军相救啊!”

左少休问:“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百姓说:“一个时辰前刚刚离开的。去了哪里小的也不知道。”

突然一位士兵来报:“将军。在易水发现了鲜卑骑兵,约有一两万,他们正掳着万数妇女渡江。”

左少休说:“我们这就去易水。”

来到易水,见鲜卑骑兵一半已经过了易水,被俘的妇女过了江的不过百人。

鲜卑将领见并州兵过来,看了看带头的是一个年轻人,手里握着一对双锏,便停下问:“来者可是东嬴公的部下?”

左少休却说:“抢劫城池也就罢了。你为何要杀人放火,强抢民女。”

那将领见自己人多势众,说:“王将军都没介意,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左少休说:“王浚将军现在哪里?”

那将领说:“王将军今早就已经班师回去了。”

左少休说:“你们财务可以拿走,人的话就留下吧。”

鲜卑将军却动怒道:“黄毛小儿!不自量力!莫非要死于我这大刀之下?”

左少休见敌将动怒,故意说道:“你可看见我手中这对右弼神锏,可是由九天玄钢得女娲之泪淬炼而成,乃普天下最坚韧之神兵,非神器莫与之交锋。难不成你这奴才要拿你那破刀跟本将军单挑?”

只见鲜卑将领提起偃月刀大吼而来,左少休从容应战,驱马迎上,第一锏过去将大刀挡飞出去,右手一锏下去打在那厮的马后。只见战马后臀飞离,敌将从马头摔下,拽了三个跟头。当他清醒过来,刚要起身,却被那柄鲜血淋漓的神锏拦下,只见马上男子说道:“你已被擒。还不就范。”

鲜卑大将垂头答应:“那就依你便是,留下妇女。”

左少休见大批妇女被放,返回过来,大家都谢恩道:“多谢将军!······”哭泣之声与喜悦之声交织在他的耳边。

左少休见易水对岸有三辆马车,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便问鲜卑将领:“那车中装得什么?”

鲜卑将领却说:“是一些兵器。”

左少休却说:“是掠来的金银财宝吧?既然敢抢,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左少休见那鲜卑将军心慌不已,便说:“你不必恐慌。我说了,财物你们可以拿走。”

见被鲜卑人掳走的妇女已经放走,左少休说:“那好吧。就不打扰将军了,望一路平安。”便勒马掉头,返回并州去了。

然而鲜卑人用黑布遮蔽的马车中到底是兵器还是金银财宝?只有一个人最清楚,那就是从徐州来的姬家千金姬无殇。因为车里面装的便是她跟一些邺城官宦富豪们的千金。鲜卑人见她们穿着华丽,镶金嵌玉,非一般女子所能媲美,便把她们装上了囚车,并用黑布遮住,以免她们记得回去的路逃回家去。

司马腾见自家门前的匈奴人渐成气候,便采取以夷治夷、借刀杀人的策略,向鲜卑索头部落请求派军援助,攻击匈奴大单于刘渊。

鲜卑索头部落在西河郡击败了刘渊的匈奴兵团,并跟司马腾在汾河东岸结盟,各领汾河东西。

冬十月,流民首领李雄在益州登基成都王位,约法七项。

而匈奴大单于刘渊兵败后,从离石迁回左国城,不少民众纷纷投靠于他,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汉人、羌人、氐人。刘渊对他的部众说:“从前,汉王朝维持的时间最久,对人民有深厚的恩德。而我是汉王朝的外甥,情同兄弟,老哥死亡,老弟继承,难道不可以!”遂正式建国,称汉帝国。

而此时在晋国都城洛阳却上演着一场西迁长安的悲剧。司马颙的大将张方见士兵急于返回乡里享受抢劫的成果,开始喧哗争闹,不想在洛阳逗留,因为此时的整个洛阳城已经被他们抢的不能再抢了。他便决定强行将皇族从洛阳搬回长安。

张方率军直闯金銮宝殿,用自己的座车强迫司马衷启程。司马衷大吃一惊,向后宫御花园逃走,躲在竹林之中,张方让士兵把他硬抬架上车,司马衷悲痛流泪,只得放弃抵抗。

张方在马上叩头说:“现在,遍地都是盗贼,这里禁卫部队太少,请求陛下驾临我的营帐,我当尽我的死力,保卫陛下平安。”

这时所有官员都逃走一空,只有中书监卢志陪伴司马衷,劝司马衷说:“陛下,今天的事,只有听从右将军的安排。”

士兵乘着西迁的机会,纷纷抢夺皇帝御品,把宫女抢作妻子,就连金边珠帘和御帐,也被割下来作为马身上的泥障。

张方打算放火焚烧皇家祭庙和皇宫,断绝人们重返洛阳的盼望。

卢志说:“董卓暴虐无道,火烧洛阳,怨毒的声音,虽隔一百余年,仍可听到,何必重蹈他的覆辙。”张方这才停止。

从洛阳城里驶出数十里马车,排成长蛇阵,在茫茫大雪之中,伴随着一片片百姓的哭声,西去长安。整个风雪一直伴随着西撤的大军,不曾停歇。

经过多日从洛阳来的车队到了长安,河间王司马颙改征西将军府为行宫,废了司马颖的皇太子,改立豫章王司马炽。

而在洛阳的尚书仆射荀藩、司隶校尉刘暾、河南尹周馥组成的留守政府,代表晋帝发号施令,并恢复了羊献容的皇后位。

河间王颙当上宰相,掌握了晋的实权。一败涂地的成都王司马颖,向河间王讨了点兵回了洛阳,替他这位老大哥看守起了东边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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