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箫恪将原先准备好的葫芦交予童子,用自己的葫芦将血灌入。
就这样,箫恪得到了那梦寐以求,那关乎文静生死的辟邪兽之血······
箫恪谢过天师许逊,天师收好行李,两人道别,许逊刚要上马,却看了一眼箫恪腰间的那把很是普通的佩剑,便从自己的马背上取出一把长剑,交予箫恪,看着箫恪那匹“古道西风瘦马”,说:“将军智勇双全,但却既没有好马,又没有好的佩剑,实乃令人可惜。我是一个道人,拿着这把七星龙渊宝剑也没多大用,今天就赠予将军,望将军收下便是!”
许逊刚一说完,就一跃上了马背,和他那个童子很悠闲地消失在了夕阳红霞的另一边······
箫恪于莱山受许天师之助得到辟邪兽不凝之血后,领着青州七卫向临淄府快马加鞭而去······
据说箫恪于莱山见到的那位丁氏女子不久便找到了被箫恪在东莱郡府大牢解救的妹妹,于是他俩便前去投靠东莱郡的小姨。
然而事与愿违,没想到她们的小姨也于不久前病故了,姨夫又娶了一个老婆。这个女人很是蛮狠,竟然当着这两个丁氏姊妹对男人说:“你要是收了他俩,是不是不想让我再给你生儿子了?”
姨夫一听,心里很心酸,因为他养有三个女儿,前妻也没能给他生个儿子,便只好用一些干粮打发了这丁氏姊妹。
就这样,丁氏姊妹便啃着姨夫送的干馍馍前去了她们比较熟悉的曲成老家······
箫恪路过曲成,在镇上一家饭馆正吃午餐时,只听见两个女孩在门外乞讨店家:“店家心欣好!就赏点吃的吧!······”
只听见那店家斥道:“我又不是开施舍的!要是给了你们这些乞丐,那我这店还要不要开了!”
只见一个店小二将店家叫到店内,小声说道:“老板,我看那俩女子姿色不错、身材又好,不如先物色下来,过些日子便卖给附近那花菜窑子!”
店家听小二这么一说,很是高兴,点头并指着那小二说:“你这小子真会算计!那就让她们进来,带到后屋,给些吃的!”
箫恪听到了他俩龌蹉的打算,这时一个青州卫看出了箫校尉的愤慨,便对箫恪轻声说:“大人,这不是拐卖少女吗?要不我这就前去将那店家给捉拿了!”
卫兵刚要起身,箫恪拦住说:“莫急!静观其变。”
卫兵便只好听箫恪的命令又缩身回到凳子。
只见那店小二很乐意地叫那二姊妹进到屋里,众人都看着那俩穿着破烂但却很有姿色的少女,只见那小的一个拽着姐姐的手有点害羞又有点害怕地跟在姐姐后边。
一卫兵便对箫恪说:“大人!那不就是我们从郡府大牢解救出来的女子吗?”
箫恪仔细一看,果然是。原来那丁氏二姊妹还没到曲成镇时身上的干粮就已经被吃完了,姐姐便带着妹妹委屈地乞讨,准备吃饱后再回她们那已无情人的丁家村。
箫恪便起身,斥那店小二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无视王法拐骗少女!”
店小二一看箫恪身旁并立着七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便知道这八个人来历不凡,便只好放手就罢。
那丁氏二姊妹看到正是恩人箫校尉,姐姐便牵着妹妹到箫恪身旁,跪下身来,磕头谢箫恪“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箫恪便扶她俩起来,问道:“你们不是去投靠你们的姨妈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于是姐姐将一切经过告知了箫恪。
箫恪听完,便让二姊妹坐下,点来饭菜,只见两个善良的少女狼吞虎咽,完全失去了少女所特有的做作。
等二姊妹吃足喝饱后,箫恪便拿出身上的银两和干粮送于她们,箫恪刚要引众卫兵离开这家店,不料那丁氏二姊妹跪倒在地,祈求箫恪带上她俩,姐姐哭泣地说:“大人!我跟妹妹已经没有亲人了,无处可去了!大人就带上我们吧!”
箫恪一听,止步,回头说:“倘若我收纳了你俩,岂不跟那店家一样令人唾弃吗?”
只见一卫士对箫恪拱手说道:“大人!依小的来看,不如就带上她俩吧!即使她俩今天能托大人的福逃离虎口,也不一定以后就能啊!大人刚来临淄府不久,想必府中也无逞心如意的丫鬟,要不就收她俩做大人府中的丫鬟吧?”
其余七个卫兵也拱手叩首,表示赞同。
箫恪听卫兵这么一说,再想想以前在东吴时的碧翠丫鬟是多么的听话,而如今府上的丫鬟皆是州牧大人特意安排的,如果替父母报仇的秘密不小心被那些丫鬟听去告知州牧卫瓘,岂不糟糕透了。
箫恪这么一想,确实在理,便收纳了这丁氏二姊妹,箫恪从她们口里得知,大的叫丁香,小的叫丁伶。
就这样,箫恪给她俩备好马,引着青州七卫前往青州府了······
箫恪十人行至益都时,只见李孝快马从侧道而过,箫恪见是李孝,便回马大声说道:“李孝!是我!”
李孝听到是公子的声音,便拽住马缰,回撤而来。
对箫恪说:“公子速速跟我回府!夫人快不行了!”
箫恪一听,便策马飞奔只向府邸,众人见状,也都快马跟随······
箫恪下马便来到文静房内,来到她身旁,坐下,牵着夫人的手,只见夫人已经奄奄一息,气息微弱。见半月未见的箫恪,文静很高兴地注视箫恪说:“夫君,你终于来了。”
箫恪说:“静儿!你有救了!我已经拿到神兽的血了!这就给夫人治病!”
箫恪便令身旁的牛金拿来昆仑血晶和百年云归,供上炼丹炉,将血晶与云归放入其中进行炼制······
一个时辰后,打开丹炉,只见一赤血色的球体晶莹剔透,原来这就是王太医所说的不周丹。
于是箫恪将其取出,放于茶杯中,然后在一碗中灌入半碗水,将装有不周丹的茶杯置入其中,然后将硝石粉撒入碗中,给丹药急速降温。不一会儿,取出茶杯,只见那不周丹颜色变为赤黑色,箫恪用手轻摸,不见烫手,便知温度已经降了下来。
箫恪便将圣兽不凝之血倒入一口杯中,然后亲自给夫人喂药,只见那不周丹随辟邪之血一同进入文静体内,文静便闭目休息了······
这时已是黄昏,箫恪吃完牛金端来的饭菜,便守在文静床边休息了······
第二天,箫恪感觉到有一只小手扶着他的头发,便起身,只见文静面色已经好多了,她已自己起身靠着床沿。
箫恪见状很是兴奋,便摸着文静的小手,说:“夫人脸色好多了!想必定是不周丹起了作用!我这就给夫人炼丹去!”
箫恪说罢,便来到炼丹炉前,与丁香、丁伶二姊妹一起为文静炼丹······
这次箫恪炼了足足三十粒不周丹,对丁氏姊妹说:“这些可以让夫人服用十天了。”说罢便前去文静床边为她服药······
箫恪将丁香和丁伶带到文静身旁,将发生在这丁氏姊妹身上的一切经过都讲给文静听······
文静听罢,很同情她俩,都是十七八岁的时候丧失的父母,都是弱女子。文静想到:要是没有箫恪,她现在也许还不如这两丁家姊妹坚强。
丁氏姊妹离开文静房间后,箫恪问文静说:“夫人喜欢这两个丫头吗?”
文静点头,说:“喜欢是喜欢。只要夫君喜欢就行了。”
箫恪一听,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是怕夫人身边有那卫瓘安排的人,如果不慎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准备让她们俩做夫人的侍身丫鬟。”
文静一听箫恪这么说,也明白了他的苦衷,便同意让丁氏二姊妹侍奉自己。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文静终于痊愈了,一切都回到了以前那种平淡却幸福的日子。
只不过有一件事,很令文静不可释怀,那就是自己的仇家——卫瓘。
文静便在箫恪耳边提起报仇一事,箫恪答应她,去高平谢过王太医,便着手报那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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