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地,那少女平添了许多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挣开数名大汉的手臂,一下子冲了向前,眼看即将投入父亲怀中,哪知刚要越过那名男子,那男子突然伸出手来,一下子握住少女柔荑,手臂轻振,那少女顿时便如遭重击,整个人立马动弹不得。
“锵!”池莫白手臂一展,明火枪立刻由身后执于手中,枪尖直指那人,口中喝道:“放开我女儿!”
那男子对明火枪枪尖毫无畏惧之色,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明火枪,口中笑道:“这把便是池宗主赖以闻名天下的明火枪吧?啧,啧,枪身油墨,尖锋寒气逼人,观此枪,必定是滴血不染,精刀难断,果然是把好枪!”
池莫白冷声说道:“阁下既知我明火枪威名,那何不来试试,池某的这把枪,倒底威力如何?”
那人摇了摇头,笑道:“池宗主说笑了,久闻池宗主一杆明火枪,威震北缰数十载,杀得大蒙国闻风色变。在下不过学得些花拳秀腿,又如何是池宗主对手?”
池莫白‘哼’了一声,将枪缓缓收回身后。
那人见池莫白将枪收回,呵呵一笑,道:“此地风寒,在下于屋内备下薄酒一席,池宗主,请!”
说罢,身子轻侧,那帮手下尽皆闪成两排,露出中间一条通道。
池莫白冷笑一声,大步走入通道之内。
通道两旁,数十名身材高大的武者手持兵器分而站立,浑身上下散发出阵阵血腥之气,配以手上泛着刺目寒光的精制兵器,气势极为凶悍。
普通人若至此,恐怕早已吓的双腿发软,站立不得。
池莫白对此视若未见,面色平静,脚步始终迈着稳键的步伐,那杆明火枪被一只手稳稳地握在身后,在两边众雄环顾的目光之中,迈步向前。
身后,得意阁阁主淡然一笑,紧随其后。
在花园后方,是一幢占地极广的大殿,此时,那大殿正门大开,露出里面豪华奢侈的内景。
这大殿占地极广,怕不下数百平尺,地面上铺设着唯有皇宫大院方能铺设的精致金砖,当中,更是铺设了一张长约百米的厚毛软毡,人脚轻踩上面,真有种如踏云端的舒爽惬意。
大殿里面,两边雕龙玉砌,无论是高耸的殿柱,还是作为装饰的屏风,上面无不满是纹雕,池莫白一见之下,便知这些雕刻,尽都是些当代顶极宗师所为,任其一样,若流落于民间,均可谓是价值连城。
整个大殿,光线极其明亮,数百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点缀在四周,将整个大殿照亮的珠毫毕现。
大殿正中,一张八仙桌摆放正中,桌边仅仅摆放了两张椅子。
池莫白进入大殿,站于八仙桌旁,回头看向那得意阁阁主。
那得意阁阁主哈哈一笑,大步上前,于主席坐下,对着池莫白一招手,道:“池宗主,请!”
池莫白点了点头,于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即便有一名长相甜美的丫环上前,恭身将他身前的酒樽斟上美酒,再替得意阁阁主斟满酒樽,随即弯身退下。
“池宗主,请!”得意阁阁主笑眯眯地举起酒杯,敬向池莫白。
池莫白却不端起酒杯,而是眉头一皱,道:“阁下请本宗至此,不会真的仅是想请本宗喝杯酒吧?有什么话,不妨讲个明白!”
得意阁阁主闻听此言,放酒樽轻轻放下,笑道:“好,池宗主快人快语,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多说废话了!”
顿了一顿,道:“本人一向在海外修行,这几年方才踏足中原。一进入大景国境,便听闻池宗主当年风采,心中着实佩服万分。只是,在下听闻,池宗主与当今大景皇帝景威宗关系,好像并不太和睦?”
池莫白点了点头,道:“池某一心只想追求武道,对那些朝庭大事,池某并不感兴趣!”
得意阁阁主笑道:“噢?那本人怎么听说,池宗主好像与当年流亡海外的太子多有联系?”
池莫白双眼精光蓦地一闪,冷声说道:“阁下何出此言?”心中顿时明白,对方肯定在破世宗内安插内奸,否则,自己这些年与太子江呈云联系一事,对方如何知晓?
毕竟,当年皇宫那一桩秘事牵连甚广,而几乎所有大景国的人都以为,太子如今已然失踪,下落不明。可是,只有自己知道,太子其实只是躲藏在海外一座孤岛之上,偶尔还与自己有书信往来。
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在破世宗内十分稀少,仅有数人。
池莫白在脑海内将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一进行了筛选,却无奈地发现,这几人无一不是自己最熟悉最亲密的,以自己对他们的了解,这几人任谁都不可能将这件事泄露出去。
“倒底是谁呢?”池莫白心中不断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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