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妹妹,你......可还认得我?”女子顾盼间颇有一番调笑意味。
“我所在之地不出所料,应该是杀人名医平一指的地方,而且,能把我送到这里的人,只有当时黑木崖上的四人——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任盈盈,根据令狐冲和东方所言,我的身份估计知道的人并不多,那知道我身份,又可能把我送到平一指这里的女子,就只有一个人......。”心中所想,已猜出七七八八,雪千寻决定先试一试。
“你是......你是盈盈姐姐,对吗?”眉头轻皱,小嘴嘟起,满脸愁容的样子,惹得任盈盈一阵好笑。
开心的对着雪千寻说道:“听令狐大哥说,你受伤之后,似有遗症,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原来是你耍了令狐大哥一道啊,以这么一耍不要紧,可吓死姐姐了。”
说着伸手握住雪千寻的小手,一双大眼弯成了月牙儿,似是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哦,对了,送你来的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叫令狐冲,是姐姐的......是......”话未说完,便先脸红了起来。
只好又扯开话题:“嗯......你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平先生说,叫你不要乱动,你这次失血过多,最少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伤口就更不能耽搁,你这次受伤差点送了命,虽然看着东方叔叔去......去......,但我爹他......你这次确实不该冒险的!”
听着任盈盈关心的话语,雪千寻也在深深思考:看来,因为我是东方的亲信,任盈盈如果有机会认识我,就是在小时候了,而且是在任我行被锁西湖牢底之后,想来任盈盈如此关心我,必是交情不浅......
“盈盈姐姐,我确实有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和东方叔叔,别的我都不记得了......”说着低下头,样子无辜至极,连她自己头开始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这......不应该啊,我问过平叔叔,他说你头脑并未受损,不可能失忆,也许是猛然受到惊吓,把别的忘了吧?你来黑木崖的时候才五岁,之后一只是东方叔叔照顾你,如果不是我八岁那年,误闯入‘假山石府’,我都不知道这黑木崖上还有如此漂亮的小姑娘呢。说完拍拍雪千寻的头。
“呵呵,之后你一直在石府生活,我在黑木崖的日子,每天都会借着东方叔叔早上和晚上审理教务的时候,偷偷去看你,说起来,你一直未曾出府,自然对外界不知,与你亲近之人,也只有我和东方叔叔,连向叔叔都不知道,你自然会不知道谁是谁,至于你说的失忆,可能是受到惊吓,脑子断了片儿了吧!”不知不觉,任盈盈已经为这所谓的“雪千寻”找到了借口。
今后就算是一些常识性的问题犯了错,也可以开脱过去了。
问题解决,雪千寻才开始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青春少女。
眉眼弯弯,嘴唇略翘,两腮还有一些肉肉的婴儿肥,耳边零散的小辫,随着少女的说话而轻轻摆动,仿佛怕惊动了,这正投入在姐妹亲情之中的少女,雪白的颈项下是鹅黄色内衬,淡紫的罗裙,肩上几缕从束带中跑出的顽皮碎发,为这少女平添几分俏皮与灵动,可爱与羞涩,实是文笔所不能形容。渐渐地,便看出了神,直到对方双颊上飘过两朵红霞,这才罢休......
“千寻,你看什么看......姐姐......姐姐脸上又......有没有花,你盯着......”任盈盈话还没说完,雪千寻便抢先一步调侃道:“谁说没有?你看那!”说着指向任盈盈的脸颊,哪道任盈盈竟信以为真,兀自用小手擦着两颊。
“在哪边,什么颜色?肯定是冲哥又作弄我了......”小嘴嘟嘟囔囔,说个没完,擦了一会儿,抬头问道:“还有吗?”只见雪千寻嫣然一笑,又道:“有啊,当然有,还是擦不掉的那种花。”任盈盈小脸一阵纠结,带着疑惑问道:“擦不掉的花,是什么花?”雪千寻抬手指着任盈盈的小脸说道:“当然是盈盈姐姐这朵美人花啦!”
任盈盈思索一会儿,自知中计,嘟起小嘴,自以为恶狠狠的对着雪千寻威胁道:“好哇,你这妖女,亏我还跟爹爹说你如雪般单纯,想不到竟敢调笑我日月神教的圣姑,看我叫你这魅惑人间的小妖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竟伸出手来,向着雪千寻腰间抓去,原来是要抓痒痒,古代女子,比较保守,相互调笑间最大的也是最管用的动作便是挠对方的痒痒肉儿了。
雪千寻最怕别人挠自己痒痒,连忙一口“好姐姐,好姐姐”的叫个不停,任盈盈手还没到,便急忙躺下,匆忙间,扯动伤口,疼的直咧嘴......
看到雪千寻因为自己的鲁莽,又扯动伤口,任盈盈自知不对,连忙又把手抽了回来,急急地对着雪千寻说道:“千寻,是姐姐不对,姐姐太鲁莽了,快叫姐姐看看伤口,有没有往外渗血......”看着任盈盈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雪千寻也只得装作没事一样。
“没事,姐姐,只是动作太快,扯了一下,不算什么,已经不疼了。”话虽说了出来,可任盈盈依然不依不然,非要看看伤口怎样。
想到虽同是女子,可从没叫任何一个女孩子看过自己的身体啊,更何况这伤口还伤在胸口,可若是不给任盈盈看,又难免让她心生芥蒂,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任盈盈扒开衣襟。
任盈盈见好姐妹竟是这般害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是乐了,不禁调侃道:“原来妹妹皮肤竟是这般好,若我是那寻常男子,怕要禁不住诱惑,将妹妹吃了去!”满意的看到,闭着眼装蒜的雪千寻,小脸上飞过两朵云霞,这才向手下看去。
只见左侧肩膀到胸口之间,一道约一寸长的纤薄伤口,此时正往外渗着点点殷红,与白嫩的皮肤相接,不仅不觉得丑陋,反倒是有种血染白瓷般的诱惑,不自觉得,低下头,对着伤口处,伸出丁香小舌,将那渗出的一抹殷红厮磨了去......
雪千寻这边,却是从开始便觉得任盈盈不再动作,而后感到胸口一阵湿热的感觉,似是有人在对着自己的胸口呵气,还没来得及多想,便感觉一片湿软的小舌舔抵在伤口处,伤口的疼痛和酥麻感,如一阵电流般席上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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