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建宁元年(168年)的七月某天晚上,在某处不知名的山上一座观星台,台上站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此时的他正仰望着星空,然后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紫微星昏暗,摇摇欲坠,而天狼星耀,这正是天下将变,乱世初显的征兆啊,可不知这乱世还有持续多少年啊。”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东边出现一团紫气,与此同时天上的云向北边聚拢,老道士当看到这一奇景,立马掐指一算,随后便大声笑了起来:“好好好!天无绝人之路,紫气东来,祥云北聚!这是上天派下了新的帝星,而与之相对应一颗将星,正在西北方向。此时新紫薇孤掌难鸣,目测在北方!而且新紫薇在十年后,必有一场大劫,可不知他能否顺利度过,算了,为了天下苍生,帮他度过这劫难吧。”说完,他的身形一瞬间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颍川郡,某家大院内,一个高大清癯的身影在厢房门口徘徊“老爷,老爷,夫人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婢女连忙跑出厢房,大声对他喊到。
“好好,我刘陶终于有后了,快带我去见夫人。”刘陶着急地说道,便快速地走进厢房。他一进厢房,只见一位虚弱的妇人躺在床上,看样子非常憔悴,但是不失为国色天香,而她旁边正站着一位稳婆,她手里抱着一名刚出生的孩子.
“稳婆,把我的孩子给我看看。”刘陶立马把孩子抱了过来,并认真地看着他。
这时,躺着床上地妇人虚弱地说:“相公,孩子的姓名想好了没有?”
“恩,早就想好了,将来希望他将来能够护国安邦,就叫刘安吧,而字吗?等到他弱冠时,再让他自己去取一个吧。”
正在这时,一位家丁在门口外面对厢房里面,禀报道:“老爷,门口有位方士求见,说是为了小公子而来的。”
刘陶想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把他请进来吧,对了,把他带到客房去,我马上就来。”说完,他把孩子重新交给了稳婆,然后快步地向客房走去。
刘陶一进到客房,屋外便传来一声笑声,但见一位穿着道袍年过六旬的男子走进客房道:“恭喜子奇,喜得贵子,此子出生时,天降异象,将来定是问鼎之人。”
“妖道,休得胡言乱语,我子奇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黎民百姓,怎么做出谋朝篡位的事。”刘陶愤怒地吼道。
“哈哈哈!以君之学识,岂能不知这乱世将临?而你的儿子将来就是平定天下之人。”老道大笑说道。
刘陶听完后,便低下头,哭泣地说道:“是啊!我又岂能不知,这天下大乱始于宦官,宦官疾害圣政,,布置奸党,蒙蔽圣听,专说妖言,长此以往,天下必定会大乱。”
“我与此子有缘,特将此书送与他,此物名为《天遁》,是我在峨眉山修行时,忽然有雷震碎石壁,从而露出这‘天书三卷’,为《遁甲天书》,它可分《天遁》、《地遁》、《人遁》三卷。而这便是天书中的其中一卷,希望他能好好修行此书。”说完,那道士立马就消失不见了,而他原来站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卷天书,接着从远处传来了一个那道士的声音,“贫道夜观天象,得知此子决非池中之物,刚出生便天眼既开,大气磅礴,能容天下万物,浑身散发祥瑞之光,并有帝王之相。待其长成,必定是人中龙凤!汝等夫妇受命于天,应竭力疏导,助其化腾。惟天机不可泄,万勿向其提及,致其骄纵妄为,错失天帝垂宠。贫道言尽于此,切记!切记!!另外,吾乃左慈,十年后,贫道还会再来的。”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之间,已是一月过去,刘安迎来他的满月酒。
在颍川郡,刘家算是屈指可数的大家族,刘陶,一名伟,字子奇,西汉淮南厉王刘长次子济北贞王刘勃之后,乃是汉室宗亲。不过刘陶,沈勇有大谋,不修威仪,不拘小节,故常常约束家人不得在乡为恶,不过这次刘陶却为了刘安的满月酒特地好好热闹了一下,原来刘家向来人丁单薄,可这次刘安的出世可是让刘家上下很是欢喜,而升格做了父亲的刘陶更是高兴,特地宴请了附近所有的世家大族前来,当然这其中肯定有荀氏家族,毕竟刘陶与这荀氏八龙常常以文会友。
平素略显冷清的刘家大门在这一天是车水马龙,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足见刘家在当地的潜势力是何等之强。前来道贺的宾客都被安排在了大堂之内喝酒谈天,刘陶和刘氏作为主人则是招呼得忙个不停,至于今日真正的主角刘安,此刻正在奶娘怀里睡得正香。
“承蒙诸位看得起我子奇,来参加我家小儿的满月酒,子奇在此先谢过了!大家请入席吧。”刘陶一手端起了酒杯,扫了一眼众人后道,自有一股威势。“刘公客气了!客气了!”一时间,讨好之声四起。当下,刘陶也不多礼,抱起了刘安坐在了主席上首,
宴席之上,刘陶等人自是其乐融融,不时逗弄着刘安,而刘安也是很配合地哄着父母开心不已,酒过三巡之后,众人也没了先前的拘谨,一个个变着法儿的夸赞起刘安来,让刘陶高兴得不得了。
酒席正酣之际,一位‘神棍’模样的男子忽然长身而立,双目紧紧看
刘安。瞬间,热闹的酒宴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个举止甚是无礼的家伙,此时男子已经走到了主席所在,竟是端着酒杯朝着刘陶施了一礼道,“刘公,不知能否让在下替小公子看个相!”说罢,面带笑容地看着刘陶,到是有几分出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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