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内功!
杜渐心中一动,试探着导引着体内的那股气息,朝右臂方向行去。
杜渐走到桌子旁边,伸出右手食指,朝桌上的塑料袋,悬空一按。
塑料袋无风自动,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快速在正中按了一下,中间凹陷了下去。
杜渐张大嘴,看着塑料袋,又看看自己的手指。
“我。。。的。。。天。。。。”杜渐惊叹一声,脸上满满的是不可置信。
咚!
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响。
杜渐转头,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摄像头也早已对准门口。杜渐嫌恶的看了一眼摄像头,回头开口问道:“王小妹,你没事吧?”
无人应答。
杜渐急了,拧了一下门把,发现竟然反锁了。他等了一小会,又开口问道:“王小妹?你没事吧!”
还是无人应答。杜渐想了想,下定决心,把体内的气息附在手上,跨步向前,平平的一掌推向圆形门把。
啪!
门把带着门锁,被杜渐整个推了进去,崩裂的木茬划过杜渐的手背,却没能在杜渐手背上留下一点痕迹。
杜渐无暇顾及这些,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他就呆在了原地。
“王。。。”杜渐张开嘴,看着衣衫不整的王礼娴。
这个小美女此时鬓发散乱,汗水把脸侧的头发黏在脸上,坐在地上,眼睛眯成了一线。
她的衣服被自己撕了一大半,露出被揉捏的一片一片发红的娇嫩胸部,王礼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杜渐,又羞得闭上了眼睛。
杜渐看着王礼娴脸上慢慢流下的血迹,看上去,她应该是脱力摔倒,头撞到了洗脸台。
那血迹在王礼娴那张宜嗔宜喜的娇俏小脸上缓缓流下,给王礼娴带上了一丝妖媚的气质。
杜渐感觉浑身一紧,他赶紧低下头,用力调息一圈,这才敢慢慢接近,嘴里还说着:“王小妹,我扶你起来。”
杜渐走过去,伸手在王礼娴臂弯轻轻一搭,就拉起了王礼娴。
王礼娴气息突然变得极为粗重,她眯着眼看向杜渐,突然双目圆睁,猛的推向杜渐。
措不及防之下,杜渐也不敢反抗,怕弄伤王礼娴,只好顺着她的势头向后倒去,两个人噗通一声,掉进了放满水的方形浴缸里。
说起来也奇怪,这卫生间虽小,但浴缸奇大无比,不知道建造这牢房的人是怎么想的。
孙睿在监视器屏幕前,急的眼都红了,根本顾不上想什么。
他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花翻动声和衣服撕扯的声音,还有那软糯的娇喘声,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我操,操,操!”孙睿一连串的吐着脏字,一只手不停控制摄像头,另一只手也不停下来,满脸的郁闷。
“妈的,受不了了。”孙睿终于坐不住了,听得到看不到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他站起身来穿好裤子,拿起桌上的钥匙就冲出门去。
片刻,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就响起,车子仿佛为主人代言一样,低吼着冲出了别墅的地下停车场。
此时,杜渐正在思考很严肃的哲学问题。
他在想:人类的信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杜渐活到现在也有二十七年了,他看过很多很多教徒,有和善又乐于助人的,也有乐于助人同时脑子有问题的。有的教徒看上去明明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更好,但是一旦碰上侮辱他们宗教或信仰的事情,就会变得如同好斗的公鸡一样,非啄得人不死不休,啄得人遍体鳞伤才行。
说到遍体鳞伤,杜渐头靠着浴缸的边沿,右手又加了把劲,拧着的左臂的那块肉已经开始发青了。
杜渐安安静静的躺在水里,水波一层一层的荡开,动的异常激烈。王礼娴双眼迷离,一边发出像小猫在温暖的春夜里发出的声音,一边双腿用力夹住杜渐的腿。
杜渐朝水中王礼娴曼妙的身体看了一眼,旋即闭上了眼睛。
他倒不是不想干点什么,但他既往的所有道德认知都告诉他:现在做了,就是禽兽。
不做,就是禽兽不如。
那就禽兽不如吧。
杜渐微笑起来,咬住舌尖,鲜血从他嘴边淌下,滴入浴缸里,旋即被波动的水花扑散。
许久许久以后,一声短促的尖叫后,一切归于平静。
杜渐睁开眼,看着眼睛已经闭上,软绵绵的睡过去的王礼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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