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德胜笑嘻嘻得道“好说、好说”
这时一人大声说道“我说不好”
农夫、吕德胜一起看向那人,那人身穿一身丝绸衣衫,腰里挂着玉佩,手拿折扇,一张脸好似女子一般,五官精致,皮肤白里透红。
骰宝看到那人,两步并一步,急走两步,来的那人身前,低声诉说着什么。
农夫看着那人大声说道“你说哪里不好,我看好得很”
那人微笑着说道“难道,阁下不知赌场,赢家不外借,输家不讨钱的道理,你借他的钱等于借了他的运,他岂不是会输的很惨”
不待农夫答话,吕德胜向那人一抱拳,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怎么称呼呀”
那人道“我就是这赌坊坊主,鄙人姓宋”
吕德胜笑呵呵得道“宋坊主,幸会、幸会。不知宋坊主,你这赌坊可是把它当作生意经营的吗”
宋坊主一愣,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看着农夫、又瞅瞅吕德胜说道“当然是”
农夫对着吕德胜虽无好感,但也不讨厌。他二人又只是萍水相逢,也是不解吕德胜的用意,只的在一旁静观其变。
吕德胜道“生意门左右开,来者是客,哪有不让客人尽兴的道理。至于钱老哥想我借钱一事,那也是周瑜打黄盖,你情我愿有何不好的,你说对吗,宋坊主。”
宋坊主呵呵一笑道“你愿意借他银两,是你的事。我只是提醒一下,在赌场借钱,如同借运,道士财运没了,输的可是你自己,与我何干。”
吕德胜在此抱拳说道“宋坊主,这是好人,谢谢你的提醒啦”随即有对农夫道“钱老哥,还赌不赌”
农夫大眼瞪的溜圆,恶狠狠得道“赌,当然赌,不赌就是地上爬的”
吕德胜见农夫如此说道,只是一笑对着骰宝道“宝头,摇骰子吧,咱们接着玩儿”
宋坊主道“二位一投千金,在这里赌是不是有**份,何不随我去个清雅之地玩上几手”
农夫道“好,去就去”
吕德胜看着农夫,眼睛眨了眨眼睛,农夫却是对他的提示,丝毫没有理会。农夫那里不知他的意思,自古赌场许输不许赢,就算你赢了钱,也会被人家半路取回,搞不好还有把性命丢到的。
吕德胜也不气恼,也没有退局不赌,这是对着周围的众人道“各位兄弟们,今个兄弟有幸得见宋坊主,应坊主之邀小玩几手,不管输赢,下次见到兄弟们我请喝酒”言外之意就是,今天我去和那坊主对赌,如有闪失就是那坊主所为。
清雅之地,只不过是这赌坊后港,斜对过的另一处小院。农夫、吕德胜坐在椅子上,有用人送来茶水、酒水。
屋里没有了嘈杂的声音,令人作恶的味道。宋坊主摇着纸扇道“二位还是继续玩骰子呢,还是换别的玩玩”
吕德胜对农夫道“钱老哥,你哪个主意呗”
农夫道“继续玩骰子”
宋坊主笑嘻嘻得道“好,那就听二位的”随后对内屋说道“茵茵,有客人来了,招待客人们”
茵茵是个很特别的的女孩子,当你第一眼看到她时,只会觉得她会普通很一般,可是当你多看她几眼之后,便会觉得她长得很漂亮。茵茵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长裙,也许是茵茵很怕热,
她的长裙是用很薄很薄的丝绸做的,她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只看吕德胜看的目瞪口呆。
农夫看着茵茵,道“宋坊主,不是你和我们玩几手吗”
宋坊主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我说的是‘随我去个清雅之地玩上几手’但并没说是和我玩吧。”
吕德胜确实咽了一口吐沫,就像睡落枕一眼,很不自然的扭头看着宋坊主道“我说坊主呀,你不是让这位小姐和我们赌吧”
“是,我就是要你们和她赌,而且赌多大都行”
农夫开口道“赌多大都行”
“是,我说的多大都行”宋坊主斩金截铁的说道。
农夫道“好,那就玩一把大的”
吕德胜道“玩一把大的,这一把,有多大。”
农夫道“我赌你们的赌坊,还有茵茵这小姑娘”
茵茵冷眼看了农夫一眼,这让一眼很冷,冷的就象屋外的的天气那么热的时候,从头到脚浇你一身冰水,冷的你直哆嗦,冷到骨髓,她的眼神很冷,话语确实很温柔,就像沐浴在春风中,茵茵道“这赌坊只是一块地,几间破房子,可我的是人,人是没价。”
农夫道“错了,我赌的是你们的全部,我要你们流水账上所有的银子。要你输给我,跟我回家睡觉,生娃娃去”农夫的话很低俗,很直接,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吕德胜听了他的话,冷汗直冒,腿已经在颤抖,可是他还是对农夫问道“你脑子有病,还是疯了”
农夫道“我既没疯,脑子也没病,”
茵茵听了他的话,脸很红一只红到脖子根,她低着头。宋坊主一脸怒气,一张女孩般的脸庞本应该是白里透红的,可是此时他的脸上没有红色,只剩下白色,白的就像冬天里的冻肉一样。
宋坊主咬着牙,面露狰狞。开口道“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今天我叫你们”这时茵茵手臂一挥,打断了宋坊主的话,而宋坊主只是张着嘴,硬生生的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茵茵依旧话语如春风的说道“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阁下的赌注是什么”
农夫道“赌注就是我”
茵茵在笑,笑得花枝招展,笑的醉人心田,她捂着嘴边笑边说“‘呵、呵’笑死人了,你知道吗,你的赌注,是我听过的最好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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