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谢还是没听懂，怎么可以听得懂，猥琐段讲得是英文。
温柔谢也不好意思让猥琐段再重复一遍，看着猥琐段极其期盼得眼眸，狠下心点头。
猥琐段脱了外套……当着谢雅玉的面。
谢雅玉立刻背过身去，稍稍偏了脸，余光想看而又不敢看。
猥琐段穿着白色亵衣，慢慢揭开亵衣。
猥琐段笑得咯咯咯咯。
“嗯……啊，好痒，你快些。”
温柔谢加快了速度。
“慢些，慢些。”
温柔谢放慢了速度。
“嗯……很好，很好。”
温柔谢擦了擦额头上细密得汗珠。
猥琐段一边系着衣服一边猥琐对温柔谢笑：“真是好功夫。”
温柔谢脸红背过身，被颜料染得五颜六色得手里握着一枝毛笔，颜料滴了一地。
“不知道这家面好不好吃，要是好吃下次还过来，恩还不错。”
谢雅玉精美的像打磨过千万次的琉璃器一样的容颜在雾气中有些模糊，他拨开水雾，让自己的脸清晰出来。
“哎……你不吃牛肉吗？也难怪，你吃东西挑的很，我帮你吃。”我把他撇到一边的牛肉夹进自己碗里。
谢雅玉眯着眼把碗里的牛肉夹进我碗里，又睁大眼睛，亮晶晶的，能把人的眼生生耀花。
谢雅玉吃东西就像他为人，悠慢从容、清致高雅、美丽动人，糟了，又是美丽动人。
真烦人。
谢雅玉轻声问道：“段公子，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没事，面太烫嘴。”
想了想又道：“大美人，我吃的走不动了，我不走了，你先回去，我趴一会。”
谢雅玉皱眉：“那怎么行，在下怎能把你一人扔在这里。”
强调加央求：“我不想走。”
谢雅玉又坐下道：“不然在下在这里看着你。”
我嘟囔道：“你看东西呀。”
“段公子又不是东西。”谢雅玉道。
我喷了一口水出来，不想讨论我是东西还是不是东西这个问题，无奈道：“那你看着我吧，别弄丢了。”
谢雅玉恩了一声。
透过胳膊缝隙，谢雅玉以手支着头，眼睛闭着，黑色的长发遮住了下巴，又从下巴上滑下堆在肩上。
我干脆以手托着头仔仔细细看着。又觉不过瘾跑到他旁边坐下。
还有没有天理，一个人怎么可以怎么看都看不厌。
旁边咳嗽一声。
老板跑过来。“两位公子，抱歉，我们要打烊了。”
“啊。”
“段公子，抱歉，在下有些倦了。”谢雅玉以手揉太阳穴，眼睛半眯着，打着哈欠，我心道：连打哈欠都打的这么好看。
“那咱们回去吧。”
谢雅玉恩了一声，帮我拿起包裹，跟在我身后。
我回头不悦道：“我不喜欢人家走我身后。”
谢雅玉没说话，径直走在我身前。
我不悦道：“我也不喜欢人家走在我身后。”
谢雅玉放慢脚步，露出一抹微笑，与我并排走。
塞鸿去，参横月落，泠泠彻夜。脑袋里不知怎的想起很久以前读过的一句诗：
离你最近的地方，路途最远，最简单的音调，需要最艰苦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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