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暖暖的,说不出的感动,但表面上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用一只手捂住了腮帮子,咝咝地吸着冷气道:“哎哟,好酸啊,把我的牙也给酸倒了!”
秀菱偷眼再看凌慕白,见他一脸的哭笑不得,就差没有一口热血直接喷了出来!然后做出一付捶胸顿足的样子,把秀菱逗得笑了起来!
不过秀菱立刻就想到了正事,连忙正一正脸色说:“方才你说的话,可是已经晓得了这个想阻挠咱们定亲的人是谁了,对不对?”
凌慕白的脸色也为之一变,点点头道:“对!”
“是谁?”秀菱还真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做呢?
凌慕白停了一停,这才一字一字地说:“秀--萍!”
然后凌慕白就看见秀菱的嘴张成了o字型,眼睛也瞪得溜圆。她就这么个表情愣在了原地,石化了一般。
凌慕白虽然早有估计,却还是忍不住担心道:“秀菱,秀菱,你没事吧!”
秀菱半晌才长吁了一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不信!你是怎么晓得底细的呢?”
她嘴里尽管这样说,心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抽得她疼痛不巳,只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同时她觉得冷,沏骨的寒冷,所以不由自主地用双臂将自己环抱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凌慕白不是有了确实的证据,是不会在自己跟前说秀萍坏话的!
凌慕白自然猜到秀菱的心思,他连忙招呼秀菱:“你上这儿来坐着好不好?”
秀菱象个木偶似的,被凌慕白引到椅子边坐下,然后也不看凌慕白,只是面无表情地道:“你说吧,我能挺住!”
凌慕白便把二姨太告诉自己的经过,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又补充道:“我舅舅收到的那封匿名信,一直搁在我这儿哩!你若不信,不妨拿秀萍写过字的纸张,同这封匿名信上的字,对比一下笔迹,看看是否能够瞧出什么来!”
凌慕白说着话,已经从袖筒里把那封匿名信掏了出来,搁在秀菱跟前的小几子上。
秀菱没有动,她心里总抱着几分怀疑的态度。不是她不相信凌慕白说的话,倒不如说她是不愿意相信,与自己亲如手足,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二姐,那个在贫困艰难的日子里,也一起相扶相携,彼此关爱的二姐,会在日子越过越好的如今,这样陷害自己?!!
她傻傻地靠在椅背上,迟迟没有伸手去拿那封匿名信,她其实是不想看见,这匿名信上的字迹,竟真的可以从中找出与二姐有相同之处。
好一会子,秀菱才疲惫地对凌慕白说:“书架第二层的最左边,里头有一本簿子,是我二姐当初练字时用的,我随手收起来了,你自己拿去比较吧!”
凌慕白静默了片刻,这才缓缓到书架旁找出那练字簿子,同摊开的匿名信对比了起来。
虽然匿名信上的字,已经刻意改变了笔迹,但有些方面,还是会留下每个人特有之处。比如说秀菱的秀字,那一撇怎么也脱不出秀萍那种随意挥洒的味道!
凌慕白找了一会儿,又找出了几处相同之处,这才搁下红字簿子,心情沉重地对秀菱道:“应该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
要知道,凌慕白曾经花了很多时间在研究毛笔字上闲,所以他的眼光自然是很准的!
秀菱默默无语,全身仿佛浸在冰水里一般,她觉得说不出来的寒冷;而心的绞痛,也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凌慕白虽然很想安慰秀菱几句,张了张嘴,却又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啦!而他也晓得,自己是不适合一直呆在秀菱的闺房里的!一个是于规矩不合,还有一个就是,他答应过李氏,说几句话就走的!
所以凌慕白期期艾艾地说:“秀菱,你不要太,太苦自己了!反正不管怎样,我总是一如既住地在你身边!”
秀菱苦笑,无力地挥挥手:“小白,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凌慕白再放心不下,也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顾家。
他和秀菱都不知道,李氏早隐在门边,将他俩个的话尽收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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