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脑门一阵冰凉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晃着发懵的脑袋,一时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挥手去擦嘴角的口水,忽然发现手动不了,双手被绑、双脚被绑、人还被固定在椅子上,抬头看到两个人,吓得我赶紧把眼睛闭上,我可是看过警匪片的人,明白这叫绑票,尽管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但闭上眼反复地大喊:“我没看见你俩!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一千多度的近视!”肯定是没错的。
“哼哼!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人?”一个声音在我耳边飘起,伴随着一串冷笑。
我拼命的把头向下弯,心在飞速地撞击着胸膛,用接近哭喊的声音在叫:“我近视一千多度,我一千多度的近视啊!”
“你眼镜还在鼻子上架着呢!你、”这个冷酷的声音被一个苍老而又威严的断喝打断,“刚子!说正事。”
苍老的声音继续道:“先生,你抬头吧,我们不是绑匪,也不怕你看见我们样子,我们只是要问几个问题。”
我慌张回答道:“问吧,问吧,我低着头也能回答,也能回答的,问我什么我都老实交待。”虽说脑袋还有些晕,但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切!这人,把里的沈敬书写的英勇无比,自己却胆小如鼠。”叫刚子年青人继续散播着冰冷的语气。
我咕哝了一句:“沈敬书最大的本事是逃命。”继续把头朝腿缝里埋。
刚子冷笑一声:“哼!你这种人,被日本人抓了,争着当汉奸!”
嗨!我是怕死,但还真受不住这句话激的,求求绑匪这是小节,不当汉奸那是大义,小节我可以不拘,大义岂能不顾?
我愤然抬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生怕扫的不够仔细,让他们以为我懦弱。仔细打量了两人后,还真觉得不像是绑匪,年轻的一身休闲装扮,背稍偻,一副比我瓶底还要厚的眼镜,架在异常消瘦的脸上。年纪大的一头银发倒背脑后,金丝夹边眼镜、高档格子西装,表情显得有些着急,双目却流露出不刻意的威严,明显是位高管人士。如果不是我被绑在这儿,这二位就是亲口告诉我自己是绑匪,我都不会信。
再看周围的环境,几张长条桌,桌上散落着烧杯烧瓶等化学仪器,靠墙是一些玻璃橱柜,这、这分明是一间化学实验室,而从器械和物品上看,都是中学课本上提到的东西,这应该是间普通中学的化学实验室。
打量的同时,也在整理自己的思绪,我今天是在东南大学学校大门口等风铃,风铃是我的书友,这刚子对我的书很熟,我对刚子说:“你、你是风铃?”
刚子点了点头,道:“看来你脑子清醒了,那就不浪费时间了,我问你,剑吼西风这部是你写的吧?”
我点点头,一脸茫然道:“没错,是我写的,既没政治又没色情,我、我招谁惹谁了我?”
刚子没回话,朝着我摆出一个手势,我“咦”一声道:“这手势、这手势是~”
“销魂夫人的牡丹骈指是吧?”刚子打断道。
“对!”我点点头道:“从我书里看到的吧,你学的还真像,描述这手势的那段话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还担心读者看不明白呢。”
刚子沉思了一下,来回踱了几步后,问:“你从哪儿知道这种手势的?”
我心道:“这手势莫非是什么神秘组织的暗语?我记得我是从一本手抄古籍里看到了,难道其中真有什么玄机?”于是,随口答道:“我瞎想的,牡丹骈指是销魂夫人的绝学嘛,所以特意为这个绝学臆想了一套手法。”
“胡说!不可能!这手势这么复杂和怪异,你最好说实话,我们虽然不是绑匪,却也能做出绑匪做的事!”刚子怒吼道。
听到刚子这么说,秦博皱了皱眉头道:“刚子!好好说,你用这种方式把这位先生请来,已经是大错特错!哦,对了,先生你贵姓?”
“哼!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还希望老子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我心道。
但嘴上答道:“老先生,我姓古名风,一普普通通软件程序员,努力工作恪守本份,好事做的不多,但坏事也没做过,您老能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刚子冷哼一声,转身对秦博说道:“秦博,不是我鲁莽,您想想,最好的医生都查不出病因,各行专家也都一筹莫展,对手势所提供的信息更是全无,而这个古风,居然在一个月前的文章里出现了这个手势,这是在孩子们出事之前,您说,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
“切!”我站起身想去抽他,但还被绑着,从秦博的脸上也能看到明显的苦笑。
我用最鄙夷的语气质问他:“有酿酒用具的就一定会去酿酒?有淫具的就一定会**?看你瓶底的厚度,书没少读吧?这么简单道理刘备能懂,你不懂?我来告诉你,这手势不但我知道,有成千上万的人知道,因为我是从书上看到的,看过那本书的人都知道!”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