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廖克与暮遗身边的有六、七匹恶狼。廖克一手持着猎刀,一手紧护着暮遗。暮遗也毫不示弱,手持着猎刀与廖克背身相对着向着洞口移动。一匹恶狼紧盯着暮遗,遇势将要扑了过来,其它群狼也作势的向着廖克攻去。
“来啊……王八蛋,来啊……”廖克脸露着出奇恐怖的表情,挥舞着手中的猎刀,嘴里不断的骂吼着。
暮遗目视着眼前这头凶恶的恶狼,只见它张着血盆大口,高高跃起向着自己扑来。此时的廖克被几匹恶狼重重的围攻着,根本不能抽身来顾及暮遗。
“我和你们拼了……”暮遗怒吼着向着身前的恶狼挥舞着猎刀,眼见恶狼以扑跃到自己眼前。暮遗挥刀便砍,可能是年少经验的缺乏,猎刀只顺着恶狼的前胸滑过,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杀伤力。反而是恶狼的前爪以深深地划过暮遗左侧的臂膀,顿时暮遗左侧的衣物以被利爪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顺着撕破的衣物鲜血以将整个手臂染红。
“啊……”暮遗疼痛的叫喊着,向后倒落了下去。
只见那恶狼再次高高跃起,向着暮遗扑来,身体跃到了半空,即将要扑向暮遗之时。“咔……”一声脆响,那恶狼身体以断作两半,倒在暮遗面前,“爹……”。
暮傲天也无暇顾及暮遗的伤口,抓起暮遗纵身一跃,越过了脚下的数十匹恶狼,来到洞口前,随即将暮遗扔进了洞内,转身又向着狼群跃去,毫不理会暮遗地伤痛。
由于剧烈的疼痛和这紧张的氛围,暮遗眼睛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之时,阳光的余辉从洞口处照射了进来,使暮遗稍作的觉察了一丝暖意,有了一些意识。
“你醒了……”只见曾武将一个装着清水的水袋,端扶在暮遗的嘴边。
“谢谢曾叔叔……”也许是真的太疲惫了,只见暮遗右手持着水袋大口大口的喝着清水。
“慢点喝,小心呛着”曾武关切的用手擦拭着暮遗嘴角流下的清水。
“恩”暮遗轻点着头将水袋交还给了曾武。刚要躺下的暮遗突然回想到了昨夜可怕的场景,“狼,好多的狼”暮遗慌张的喊叫着,由于紧张慌乱,左肩上伤口的疼痛让他不住得到吸着冷气,右手轻轻的抚着以被包扎起来的左肩。
“狼群以被赶跑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曾武扶着暮遗躺下,安抚着暮遗那颗受惊的内心。将搭在暮遗身上的棉衣往上拽了拽,直至覆盖了暮遗整个身体。“好好休息,没事了”
“曾叔叔,我是不是很没用,没帮上什么忙,反而给大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说着暮遗将身上的棉衣往上拽了些,直到把自己淹没在里面,可能是想以此来掩盖自己那愧疚不安的面容
。
“傻孩子,大家都没怪你,反而夸你勇敢呢。”曾武轻声的安慰着暮遗。
“真的吗?”暮遗将棉衣掀开一角,露出自己那满是疑惑的眼睛,想确定所听到的一切。
“真的,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曾武说着自己以修饰过的谎言。
昨夜之事,曾武一行等人,看到天边划过的穿云箭,立刻明白了暮傲天他们所在的方向出现了状况。曾武立即召集着众猎手们,吩咐着众人将繁重的物品丢下,疾步得向着出事地点赶来。
就在众人渐渐体力不支的时候,曾武带着其他的猎手们及时的赶到了这里,立即加入了战斗。瞬间给所有的猎手们注入了不尽的力量,个个又恢复了初时的骁勇。暮傲天更是将头狼杀的连连后退,最终头狼以一只眼睛的代价,带着仅存的二、三十头恶狼,逃回了林子。
暮傲天看着众人倒在地上痛苦的表情,脸上充满着自责,持着染满了鲜血的游离剑走向了暮遗。此时已昏迷的暮遗,根本不知持剑对着他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你……,你不配做我暮傲天的儿子……”剑身无情的斩了下去。
“村长……”众人惊呼着暮傲天的举动。廖克也顾不上伤口的疼痛,飞身的跃了过去,手掌紧紧的握住了剑身的斩落。“村长,你这是为何……”
“他让我暮傲天无颜再面对你们……”暮傲天愤怒的望着暮遗,再次抽动着游离剑。
“村长你忘了,我曾答应过你,要保护好暮遗的安全。除非你先一剑杀了我……”廖克将手掌握着的剑尖,移向了自己的胸口。
此时受伤的猎手们被其他众人搀扶着起身,向着暮傲天围拢了过来。“村长,我们居然连个孩童都不如,你要怪就怪我们无用,与暮遗无关……”众猎手纷纷的跪倒在暮傲天面前,一个个将痛苦的表情收起,脸上没有丝毫的怪怨。
“你们快起来,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暮傲天松开了游离剑,急忙的搀扶着众人。
虽然受伤较重的猎手们都已虚弱不堪,但仍死死的跪在地上。“你要是不答应我们,我们决不起身……”一个个眼神紧紧的盯着暮傲天,因为他们深知着暮傲天的言出必行。
暮傲天面对着众人的苦苦相求,也想到了那个憔悴的目光,会给她带去无法想象的伤痛。自己那颗坚硬的内心也开始松动了。“你们起来吧,我暮傲天代我不孝孩儿,向大家赔罪了……”暮傲天单膝跪地对向人群深深地施着礼,以弥补着暮遗所犯下的一切。
“村长……”众人再次深深的施着礼,因为他们知道暮傲天的为人,让他们由衷的敬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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