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败道：“算是吧。”
苏羽略有些尴尬地道：“他们比试输了，应该，很难过吧？”无相禅功的事他是决计不能说出去的，否则会惹来许多麻烦，但浩然书院的人不知道自己是败在了无相禅功之下，以为是技不如人，输给了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定是不好受，而他知道真相却不说，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古小败道：“打击应该是有点的吧，不过明日的试药会他们还有机会，也不至于太沮丧。”
“嗯？”苏羽疑惑道，“我听说他们打得那么凶就是为了争试药人的名额。”
古小败道：“不错。”
“药王说这次需要的试药人不多。”
“是说过。”
“很可能只有一个。”
“有这可能。”
“他们输了，岂不是没有机会了吗？”
“那倒不一定。”古小败笑看着苏羽，“输的人有没有机会得看赢的人怎么做。明日的试药大会，那个叫符啸泉的人十有八九是不会参加了。”
“我，我不明白。”
古小败解释道：“神刀门和浩然书院毕竟是一流门派，不是白马书院可以得罪的，达到了目的就应该见好就收。”
苏羽惊讶地道：“难道他不是为了试药？”
“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扬名！”
“扬名？”
古小败淡淡道：“这件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江湖，白马书院大弟子打败了神刀门和浩然书院的年轻一代，多威风。”
苏羽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还是不明白。”这些江湖人的弯弯绕绕哪是他这个只知道诵经礼佛的小子能懂的。
古小败看着他，眼中是温和的笑意：“你刚出来闯荡吧？”
苏羽点点头。
古小败道：“这些事情你在江湖久了就自然清楚了。”
苏羽看着他，佩服道：“我看你与我差不多大，却懂这么多，真厉害。”
古小败却是叹气，摇着头不说话。
苏羽道：“你离家闯荡江湖很久了吧？”
古小败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苏羽疑惑地看着他。
古小败显得有些失落，道：“我离家没多久，但是我在江湖很久了。”
他说完，就抱起琴，向苏羽道了声晚安便走了。
苏羽不明白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有些意兴阑珊，也不好问，也便回了厢房。
月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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