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丁格这个字是血族铭文书写,看字面意思是崔丁格在这里,是小偷。
把血族成员说成小偷,并且是刻在墙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意在警示世人?路过这里的血族都会看见,但为什么没有被擦去呢?还记得崔丁格说过他没有渡过河,而随着一起过河后,被狼族包围混战便不见了踪影,是什么人留下了这段话?
现在想来,崔丁格的确可疑。
威廉默不作声,跟着波茨霍卡进了一家旅馆,这家旅馆只有一种颜色,经典红木颜色。
大家随波茨霍卡进去,整个旅馆内飘着一股菊花香,香气沁人心脾。但柜台内并没有人,波茨霍卡按了按柜台上的门铃,几声响后,从内间转出一位老人,拄着红木拐杖,威廉细看这座旅馆,地板,墙板,乃至于柜台都是经典红木打造,这家旅馆真是大手笔。
老人看了看波茨霍卡,说道:“贵客,这里是红木旅馆,本店规矩,两人一间,吃牛排喝菊花茶,只能住一天,不收现金。”
迈克刚想说不收现金为的是什么,只有波茨霍卡从怀里掏出一块紫血圣令,说道:“抵押。”
老人在柜台里颤颤的接过紫血圣令,嘀咕道这可是好东西。
迈克又是看着不顺眼,圆睁着双眼,只等威廉授意便冲上去把这个不知紫血圣令的老人拖出来打一顿。
威廉说道:“霍金老先生,怎么?这紫血圣令也要拿去威尔士典当行吗?”
老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是被道破自己性命内心所泛起的波澜所致。
老人双手拿着紫血圣令,说道:“的确不敢。”
便将紫血圣令双手捧回,波茨霍卡接过重新放回怀里。
老人名叫霍金,威廉认识,波茨霍卡也认识。
霍金从柜台里拿出一长串钥匙,说道:“早给你们留好了房间,血酒也准备好了。”
威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老人走上楼梯头也不回的说道:“诺伊格说的。”
威廉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可以到来?”
霍金老人又是回答:“诺伊格说的。”
到了二楼,霍金逐个打开房门,说道:“只能两人一间。”
“这样好分配的很,正好四间房。”迈克说道。
“一楼是供行人歇脚的,二楼是血族住的,三楼是巫师,四楼是狼人,五楼则是血猎。你们既然住在了二楼,又是诺伊格特意强调的贵客,二楼剩下的房间就不对外开放了,免得吵到你们,诺伊格还怪罪我。”
迈克又忍不住的问:“诺伊格事先来过这里?”
霍金老人继续忙活他自己的事情,仍旧头也不回的说道:“诺伊格长老怎么会光顾此等偏僻地方,这里又没有战事。他的人没来,他的乌鸦带着书信来了。”
说完这句话,霍金老人也已经走下了楼梯。二楼的四个房间前空留八个人。
威廉与波茨霍卡意见,亚当斯和迈克一间,玫林和卡萨琳,多西和多蒙。
就这样,威廉打开房间内的窗帘,门前空旷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却仍感觉阳光刺眼。又重新将窗帘拉起。
玫林与卡萨琳进入房间,卡萨琳发问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红木家具。”
玫林点点头,说道:“红木是血族的伴侣,红木很适合血族的体内机能,血族睡在红木上会很舒服。所以,这间是为血族准备的旅店。”
迈克问亚当斯道:“既然是为血族准备的旅店,为什么要容纳其他种族?”
亚当斯凭窗而立,回头看着迈克说道:“只有这样,才能在突发情况抓住狼族弱点,才能在狼族离开后,查看狼族的习性。”
多西多蒙的房间里,多西的指尖魔术越来越精要,利用阳光反射的角度,可以将手中长约两厘米的刀片消失在手中。
多西问道:“有狼族血族住在这里,血猎为什么还敢住五楼?”
多蒙消失了手中刀片,说道:“这间旅店是两个人才可以住一间,血猎遇到了血族,血族遇到了狼族都不会在这里发生战争,看四周的红木板就知道了,没有一点划损的痕迹。所以,能在这里住的人都是血族的人。尽管是狼人和血猎,也是在血族的旗帜下。”
威廉看着波茨霍卡说:“他刚刚接过紫血圣令,意在探查真假。”
波茨霍卡说道:“当然是真的。”
威廉说道:“不错,这间旅馆今天将会只有我们一行人而已。霍金是血族前朝遗老,竟出现在这里,并且这间旅店建成时间不到百年,定是与千年圣战有关了。可惜世界上能认识霍金的人也没有几个了。可以断定,霍金是领亲王命在次镇守的,不然,也不会敢去接紫之血令与查验真假。”
波茨霍卡点点头,说道:“这样我们就是找到组织了,既然诺伊格事先打过招呼了,那我们就耐心等待霍金老爷爷给我们安排指令。我相信,诺伊格早已经将要交代给我们的事情,一一都交代给了霍金老先生,好了威廉老弟,终于可以在有人的地方睡觉了,并且床还是红木做的。”
威廉走到桌前,说道:“并且还有地道的地中海蓝山咖啡,这一次再也不用适应荒山野岭的生活了。”
迈克在房间里边品着经过加工的血浓咖啡,一边懒散散的躺在床上,晒着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的太阳,亚当斯则坐在椅子上,看着神情完全放松的迈克。
外面喧闹,房间里却是安静。
威廉一家跋山涉水,闯险地遇凶事,每天都在紧张中度过,玫林为整个家的成员左思右想,看着进入梦乡的玫林,才松了一口气。在玫林的目光里,这里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还没到下一个危险的时间。在这段并不充裕的时间里,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波茨霍卡说道:“我抽烟就是休息,我抽一袋烟丝,比起你睡十个小时还充满活力。菲克郡的烟草果然名不虚传,且是经过血水浸泡过晒干的烟丝,整合我口味。
威廉躺倒在床上,这几天威廉太过疲惫,遇到的凶险难以用语言在形容,威廉是个所然表现在脸上,心事都埋藏在心底的人,绝不会轻易透露出来。所有的愤怒也得到有效的压制,不会刻然的摆在脸上。
威廉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危险又将会来临,在危险还没到来之前,需要睡上一觉,希望醒来后可以有牛排与菊花茶。
空中飘在野菊花的味道,鲜美,沁人心脾,波茨霍卡也知道这种菊花只有皇室才有,且红木装饰的所有房间令波茨霍卡感觉舒心的有些不自在,过惯了苦日子,竟然对平静安定的生活,起了一丝丝不习惯。
就这样,波茨霍卡坐在椅子上,进入了沉思。波茨霍卡也知道威廉也没有睡着,大家都在沉思,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都子啊思索,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而更多是,是威廉在想,崔丁格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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