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晨道:“不对,福伯你在骗我,您一直视玉扣为珍宝,戴在身上从不离身的。您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福伯没有做声。一个家丁实在是看不下去,说道:“还是我说了吧!这件事少主迟早会知道。”
“自从老主人死了以后,分配给我们家的俸禄就停发了。虽说咱们家府上人不多,但是都还得吃饭,所以福伯把老主人给他做的几件新衣服和那枚玉扣全都卖了。这几个月大家才有得吃的。”
伍晨计生气又感动,道:“福伯,您老人家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福伯道:“前些日子老主人刚刚去世,少主人还在悲痛之中,所以老奴不敢告诉少主人,请少主人责罚。”
伍晨心想:“要我责罚?您老人家为了贴补家用连自己的裤子都快卖了还要我罚,我罚您什么呀?看来福伯是真得老了。”他叹了口气直接转向屋里拿了诏令文书又到文府后院上驾了马车。
福伯跟在伍晨后面看到小主人要出门,赶紧上前拦住道:“少主人,你不能出去,外面危险。”
伍晨道:“福伯,我有办法要回我的俸禄,其实我也不担心自己会有事,我也知道您觉得我还小,对我不放心。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对不会遇到危险的,不信您可以跟着。”
伍晨说完催动缰绳驾着马车慢慢在前面溜达。福伯担心伍晨,生怕这位小祖宗又惹出什么祸来,自然带人小心的跟在了后面。
马车径直来到了越国府库前,伍晨坐在车上对看守库府的军士道:“敢问这位大哥这里的管事是谁?”
军士不见来问的是个小孩,但是从伍晨的行动举止及穿着打扮来看肯定其实哪个世家大夫的公子,所以不敢怠慢,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曵庸曵大夫!”
“哦!原来是他,那请问曵大夫在吗?”
“在,可是恐怕没时间见您。”
“没关系,麻烦大哥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在下是奉大王之令前来领取俸禄的。”伍晨说着从袖子里拿出
军士一听是越王口谕不敢怠慢立刻进去通报。曵庸听军士来报心想领俸禄的日子没到怎么会有人来,有怕是大王家的某位公子驾到慌忙出来迎接。
可出来一看原来是伍晨。狗脸一下垮了下来,对伍晨道:“是你奉大王之命前来领取俸禄的?”
伍晨道:“是啊!”
曵庸道:“大胆!来人,给我拿下!”
“慢!大王诏令文书在此谁敢拿我?”
几名士兵本来打算上前捉拿听伍晨,可伍晨颇有威严的这么一说,吓得士兵都站在了原地。
伍晨双手直接揭开诏令文书端在胸前对曵庸等人道:“还不跪下。”
曵庸见伍晨真拿出了一份文书不得已只得暂且跪下。
“诏:藏文种大夫于西山、同相国之礼,赐还文晨伍氏,食文种食邑,加五百户。钦此!”
伍晨念完诏令文书,然后对曵庸笑道:“曵大夫,这可是大王的诏令,当初可是大王亲自在我爷爷的灵前当着众位大夫念过的,您当时好像也在场,呵呵……我想您不会忘了吧!”
曵庸狗脸又变了回来,他站起身道:“呵呵……,我倒是谁,原来是小伍晨呀!没想到长这么高了,叔叔我都没认出你来。”
“伍晨啊,大王的诏令我们都知道。按理说也应该给你发放俸禄。可是呢,我们都是按照官员名单登记造册后发放的,但发放俸禄的官员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呵呵……我实在是没有权利不按规定办事啊!呵呵呵呵……”
伍晨也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行告辞。等名字登记造册后再来领粮。”
“不送!”曵庸道。
伍晨转过车头,福伯立刻跟上前悄悄道:“少主人冯同大夫现在管理官员的登记造册,他的府上在那边。”
伍晨道:“我知道,可我现在并不在越国为官啊!”
正在二人交谈时
正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曵庸等人的笑骂声:“呵呵……一个被罪臣领养的敌国将领的子嗣,寸功没有,居然还想要俸禄,岂不是笑话?”
“哈哈哈哈……大王让他活着已经是给他很大的恩惠了,居然还要来领俸禄真是痴心妄想。”
……
虽然这些笑骂声不大,却还是有意无意的传到了伍晨等人的耳朵里,伍晨顿时感觉心头郁闷,血液上涌。对福伯道:“福伯你们先回去我有事要办。”说罢一抖缰绳马车便冲了出去。福伯在后面急的大叫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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