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那场及时雨,孟里花如愿的留宿在这里,当然,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某花:现在在下大雨,可能还会有堵车,估计回去也难,你说对不对?
某月:打电话经纪人。
某花:别啊,你不知道,珍姐她、她年纪大了,一到下雨天就犯关节炎,可疼了。我怎么好意思让她来接我呢,要是路上出点事,我......所以,打扰了,我就呆一夜,就一夜。
于是那个搬两个行李箱上六楼也不喘气的李玉珍,成了中老年关节炎的患者。
某月:我送你。
某花:哎呦哎呦,我好像感冒了,咳咳咳咳,哎呦,我浑身没力气,走不动了,怎目吧。姐的演技可是要先夺金龙奖,后夺奥斯卡的实力,咱就不信了。
某月无奈地看着耍赖的某花,默默地叹了口气。
夜里,孟里花睡在客房里,突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不行,漫漫长夜,我总要做点什么,才不虚此行啊!”
于是,孟女侠猫着身子溜出了房间。
而此刻客厅里亮着一盏台灯,屋子里静的只有纸张翻动的摩擦声,柔和的光线投射在胡中月的周身,那头乌黑的碎发勾勒出记忆的蓝图,某花就这样蹲在角落里巴望着,目光虔诚而明媚,就像第一次遇见的时候。
胡中月看的很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潜伏在卧室拐角的那抹身影。
“嘿嘿,让我找到了吧。”
孟里花慢慢的打开门,学着警匪片里一个前空翻,“咔嚓”一声......腰闪了!
事实证明,她以后绝对不要接功夫片,不然买的保险商都不够赔的。
孟里花打开小电筒,额......不要问她这是哪里来的,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你,这是她去以前去拔牙的时候反应过猛,直接抢了护士手里的小电筒,吓跑了而得到的。
毕竟谁没到过去呢。
而就像胡中月的房间,居然特么的都是皮卡丘和多啦A梦?
孟里花爬到床边,床柜上还摆着七八个卡通储蓄罐,重点是床单上还印着粉色小猪。她怎么就不知道,在胡中月孤僻冷漠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颗粉红的少女心呢......
孟里花直接笑趴在地上。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孟里花吓得手一抖,小电筒滚进了床底,她索性也赶紧往床底一钻。
“吱嘎。”
胡中月扫了一眼卧室,回头望望对面的房间,揉了揉眉心。
孟里花看着那双灰色的家居拖鞋向她走来,心里莫名有了一个念头:说不定,胡中月还有一双画满小草莓的拖鞋。
胡中月往床上一躺,关了台灯,闭上眼,侧卧而睡。
这是十月份的地板啊,孟里花又是一阵透心凉,等着上面的呼吸声渐渐平和,她才慢慢的从床底钻出来,真是步步惊心。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离房门只有一步之遥了,床上的胡中月背着她,幽幽地说道:“鱼里的蒜籽别吃。”
“......”
孟里花僵住门前等下句,却不见了动静。
不是吧,胡中月在说梦话?
只是等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离开了房间,那双深邃的眼睛悄悄地睁开,嘴角不自觉地挽起。
第二天一早,孟里花早早的起来换上自己的衣服,将胡中月的围巾和T恤通通塞进包里,占为己有。
末了,还隐形带走了两碗白米粥和三根油条。
临走前,孟里花还偷偷记下公寓的位置和门牌号,然而想到人家不过是看你可怜才勉强收留你而已,心里不免有些苦涩。
孟里花先是去了趟手机专卖店里去修了下手机,在确定报废之后,只好忍痛挥霍重新买了一部。
出店门的时候,她还回头恨恨的盯了那手机的广告牌,心里默念:别急,等姐红了,姐一定当你的代言人,把咱的血汗钱给挣回来!
随后,孟里花乘着出租车刚到公寓楼下,一窝蜂的媒体冲了过来,这又是什么鬼,难道是她在胡中月家蹭了一夜的事被拍了?
“Ellen,看到今天早上的报纸头条,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怎么......”一大把话筒蜂拥过来,直接冲到了孟里花的脸上。
嘿,哪个心机婊干的,想看看姐的脸是不是原装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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