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去大陆进货的没人再敢报业障的名子,否则都是空手而归,而承哥的名号也是从那以后渐渐在大陆有了一席之地。
“承少,承少?”
“嗯——?”
“去卧室睡吧!”老管家提着睡衣站在沙发旁。
“哦,怎么在这睡着了?”承哥站起,接过睡衣,转身准备去卧室,忽又止住脚步,身后的电视上正播着科教节目。
第二天一早,孟企凡刚刚洗漱完毕,门铃响起,开门后,见是任磊站在门外,很是惊讶。
“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在车里等急了?我马上就好!”孟企凡边说边准备回去拿外套和挎包,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止步回头,任磊已经让开。
“承哥?”
“今天别去了,老吴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
承哥平静地进了屋,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会议室,转到桌子对面,坐下,双手抱拳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着玻璃窗对面的孟企凡。
“出什么事了?”孟企凡进入会议室后没有坐下。
“是不是因为那个蒙面大师?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也没有跟任何人传授过解梦笔记,更没有什么同门师兄妹什么的!也许就是一个想出名想疯了的病人吧?我更不会跟一个病人比什么解梦技巧的,那简直是在侮辱于工的解梦心得!”
“不,我来是让你帮我解梦的!”承哥一直面无表情的等着孟企凡说完。
“啊——?”
“你坐下!我昨晚做了一个真实的梦,梦里的事大部分都是过去发生过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重新温习了一遍那些......
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我想知道会有什么即将发生而我又躲不掉的事。”
“我在听。”见承哥一直不切入主题,孟企凡的好奇心上来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谨慎,很少会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大致就是年轻的时候,我还没有自己的势力,一直帮着义父处理生意上的事,因为我喜静,不喜欢挣来挣去的,所以业绩跟一个普通的小工差不多。
而业障正好相反,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善长挖户而小有名气,更有了自己的生意地盘和追随者。”
“成大事者怎会仅凭那些小聪明或者投机取巧呢?”
“义父不懂这些,业障给他抢了不少生意,也自然得到了他的器重和袒护,就是这种袒护让我失去了一切。”
“不用说,他们肯定不知道,今天你在内陆的局面,应该是从决定报复他们的那一天开始的吧?”
“嗯,昨天的梦就是当年那个场面,我成功地挖了业障的户,又挑起了内陆供应商与业障之间的分歧。义父不得不派我来内陆谈判,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我!”
“真实的梦应该不会在现实中重复,因为那是一种记忆,很深的记忆,虽然梦者在现实中可能不会有意想起那些过去,但是潜意识会发觉一些危险信号,又通过梦者记忆中的危害性事件进行比对,为的是提醒梦者。”
“你是说会有第二个业障出现?”
“不确定,因为你在梦境中首先是站在业......业障的视角去观察的,而当时业障正在为你义父办事,并且出师不利,说明潜意识在告诉你,有一个下属会失利。”
承哥抬头看了眼玻璃门外的小黑,又看看孟企凡。
孟企凡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承哥的下属。
“不过,怎么可能呢?自己除了剧组就是这里,没有机会得罪什么人的,就算是不小心得罪了某人,想必也没有承哥解决不了的吧?”想到这儿,孟企凡用疑惑的眼神看看任磊,又看看承哥。
“一夜之间能够登上科幻频道的,底子一定很厚,不管她的背后推手是谁,在我查清之前不要应战。”承哥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孟企凡站起,身后小黑突然擦肩而过,手里掐着已经接通的手机,追上承哥后耳语了几句,然后把手机交给了他。
“喂,嗯,在这,必须这样做吗?好吧,我会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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