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下,门本来要锁了,那人莫名其妙的右手咚的一下打在铁门上。这门半开不开的确实尴尬,项落看气氛变了,再僵持一会儿,看他如何打算到时再随机应变。
门口的人半天耗不出一句话,项落也只得这么坚持着,心想你要在不动作老子也不陪你玩对眼了。
这时,听到,“我没说找东西,你怎么知道来错地了。”
起初听着还算过耳,细细一捉摸,他妈的变相说住在这屋里的人不是东西。老子从来没接济过什麽人,哪来找东西一说,这么一推论就是找人,妈的不是说老子不是人吗!
莫名被骂了一通,项落也得憋着。这人他是惹不起,十几年的铁门被他一掌抄出个五指山,来硬的坚决不行。
项落马上主动开了门,一脸和气,“不知道你找谁,这一层我都挺熟。你要是说找租赁,这儿虽然不比商品房但价格也还摊的起,这里人去杂流多什么人都有也没什么地儿了。这也不是好地儿,不过像我们这种土蛇窝多的是,虽然便宜但复杂,你自己也可以打听打听。”大家都懂这里面不是这个意思,项落不拆穿,给人介绍房子,打算拖延时间。
门口的人话音深沉的来了句,“我找这家房子的主人。”
找佐罗,项落知道这人肯定没指望了,佐罗昨天晚上就走了。
“他有事出差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的话就尽管跟我说了吧,回来的时候我替你向他捎个口信。”
那边的人倒也直接,我说完了他立马从他外套里面的夹层里掏出一张纸,随意的装在一个未封口的灰色档案袋里交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马上觉得不对,档案袋的封条明显的被人开过项落用大拇指刮了刮,上面应该还有上次封闭的胶体,然还是客客气气的收下。
项落说:“你告诉我名字他回来后我好清楚的告诉他。”
那人刘海搭在前面,加上楼梯里相当的暗,脸也看得是一只眼模糊一只眼迷蒙。
他语气很坚决,“不必。一定要交给他,他会懂的。”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很快的下了楼梯。
这人搞得神秘兮兮,送东西也不留名。佐罗这家伙天天在做些什么事,搞得跟逃犯一样见不得光。这样一想,忽然觉得佐罗这个人有点神秘,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每次回来都匆匆忙忙,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手里提着硬皮箱子,从来没问过他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回来的时候总感觉佐罗藏者掖着一些东西,一箩筐倒来,佐罗很可疑。
项落正准备再催一个电话,楼梯口隐约出来一个人影。项落此时像骂人了,赶紧在门口催道:“就你这速度飞机都快要绕地球一圈了。”
达蒙小声嚷嚷道:“要不是我时灵时不灵的,还用的着像狗一样累趴了还在用生命爬楼梯吗。”
达蒙爬到七楼,喘着气,骂着:“这时候电梯坏了,老天这个东西都和我作对。”
项落没理他,关了门,达蒙进来还在抱怨维修服务的人都死哪去了。
项落看着达蒙嘲笑说:“有电梯已经不错了,还指望4s服务。”
达蒙想到了邮件,赶紧说:“现在几点了。”
项落看了看表,说:“三点整,还来的及。”
达蒙顾不得什么喊道:“你小子来真的!”
项落一下子不淡定了,怒道:??“谁和你过家家了,去,为什么不去?之前跟你还有点小闹的意思,可是刚刚一个人的原因我突然又有点好奇了,网上那个人又和谁有关系,为什么陌生人找到我?”
达蒙忽然看着项落,“你刚说谁来过?”
“在你丫几分种之前来了个人,年轻不大,估计和佐罗有点关系托我带点东西给佐罗,不过这个人我左看右看都有点诡异。”
达蒙立马想起来一个人,“是不是长的很高很瘦,穿着一身黑衣服的男的!”
我一拍桌子,“没错,就是他。你怎么知道?”
达蒙回忆起来,“刚才上楼梯的时候刚巧一个黑影从我身边闪过,我说谁这么粗野下个楼梯像斗牛。”
达蒙说完后好想在想些什么事,闷闷不乐的皱着眉。项落一个锅盖手打下去,达蒙吃痛捂着后脑勺刚要发作情绪,眼睛忽然瞪着桌子。
达蒙忽然弯下腰直喊哎哟哎哟,一只眼偷偷瞟着项落,“没看见我喊疼,拿点膏药我贴贴。”
项落讪笑道:“我根本没用劲,至于这么夸张吗。”
“谁给你说脑子了,腿上楼梯磕上了,你也就在那说风凉话不闲噎的慌。”
项落心里也有点愧疚,转身到房里到处倒腾药箱去了。达蒙脸上冷汗涔涔的冒,瞧了瞧项落,伸手小心翼翼的拿起桌子上的灰色袋子。
达蒙看见的就是一张纸,上面只有短短两句话。但达蒙看见上面的话后人就……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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