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避免無法馭下,我都是該罰不會輕恕,對於下邊交給我打點的員工與場長我一直都是嚴肅以待的。
"還沒開店營業?"
我邊說邊皺起眉頭,走進保齡球館店內,正在拖地掃地的整理雜物的工讀生都停下手來一一站到我面前連話都不敢說,難怪阿...
難怪前一世的老爸說我畢業後他就要把公司收起來放我一個人在台灣自生自滅,但到我穿越前還是沒有收手的打算...這種感覺真的會上癮...
雖然心底很爽,但表面上還是要作一下面子。
"現在幾點了?"
我拿下墨鏡後做到計分台旁的椅子上,雙手靠在椅背上,但下一刻掌心間傳來了一陣噁心的黏稠感,隨即一股噁心的臭味傳入我的鼻子中害我差點沒暈眩過去。
操!
這什麼噁心鬼東西...我面部立刻猙獰起來。
看到我的表情變化,店長的臉馬上崩潰起來,心理猛打鼓。
"快!快!快去拿熱毛巾!"
"馬...馬上就來!"
店長表情有些驚恐,可見他知道會叫的狗很可怕,但真正被觸怒到叫起來的狗更可怕。
"這什麼鬼東西!"
我手裡緊緊抓著一條微熱的毛巾深怕一放開手掌間的酸味就會跑了出來,天曉得這群王八羔子在這裡弄了些什麼鬼東西,我身邊放在三條冒著煙隨時待命的毛巾,只見店長喉頭艱難地上下滑動了一下後說。
"昨天...一群學生帶著外食來這裡打保齡球,雖然很早就沒繼續打了但所有人幾乎都在這裡睡到晚上才離開,由於付了錢而也沒干擾到其他客人所以我們也就沒管。"
"昨天?"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劍眉之下寒星閃爍。
"你們晚上都做了些什麼?"
"抱!抱歉!"
青年連忙鞠躬,慌慌張張地解釋著。
"由於有四名客人走到一半又反往來借廁所,但我們看他們似乎支撐不住所以我們便開車又送,他們前往醫院,由於當時人手不夠當我們回來在清理時地上那些污漬早已固化,不管適用什麼清潔劑硝酸都去不掉,然而隨著時間那些固體又逐漸發臭,我們在門口噴了許多清新劑與芳香劑才勉能聞,只是一段時間之後臭味又會重新發出..."
青年說到一半我才慢慢覺得四週開始有一股酸味浮現出來,一聞到我整個肝火都大了起來。
"去外面說,其他人給我繼續打掃!中午之前還有他媽的一點味道你們就給我用舌頭舔乾淨!"
我惱怒地降手中的毛巾丟進熱水盆後又抓起一條握著,帶著一大群人來到門外我點起了一根菸驅逐方才吸入的異味。
"哪間醫院?"
我用著不慣用的手抽煙,沒辦法,右手到此刻還散發著噁心的酸味,那味道比之餿水還不如上百倍。
"小栗原路上那間。"
青年顫顫地說,我皺了皺眉頭,那間自己知道,因為特別留意過網球王子裡重要配角之一的河村他們家的壽司店,而那間診所就隔條街而已所以自己印象很清楚...
或許...
像是看到自己在打算著些什麼,青年驚醒地想到了將功贖罪的方法。
"倉蜂哥!"
聽到青年雀躍的聲音我轉過頭看著他。
"怎?"
我用菸指著青年的眼睛,因為他打斷了我的思路讓我很不高興,顯然青年察覺到我的情緒原本雀躍的聲音也逐漸降了下來。
"那...那是兩個老顧客帶著一群學生來的。"
青年仍有些激動的說著,果然好心有好報,接手時幫忙老店家搬家所以老店家留了份長期顧客資料給自己,又有幾個幾乎每週都會來的剛好被自己注意到,這下總算可以好好表現一番。
"喔-"我頗有興致地聽了下去。
"那群學生沒猜錯應該是青學的,因為兩名老顧客一個是青學中學部的網球顧問而另外一個則是青學的學生!"
當青年說出這段話時我意外地吸了口煙。
中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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