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嗯？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这个。”吴琦冲王孜轩挥了挥手里的东西，“你忘拿了。”
“哦，好。”王孜轩走回来从吴琦手中接过烟丝和茶叶，“谢了。”
“小事。”吴琦站起身把王孜轩送到门口，“回去的路上小心。”
“嗯，好，我知道。”
次日晚，王孜轩家中。
“那你准备怎么办？”老人从棋盘上抬起头来看着王孜轩，“去跟她们挑明吗？”
王孜轩皱着眉头思索许久走出一步：“不，可能她们当时的记忆未被完全消除干净，如果我贸然提出来的话……”
“说的也是，但是如果有她们帮忙的话会如虎添翼吧？”
“Checkmate【5】。不，这里面的风险还是太大，虽然筹码很诱人，但这场赌局太过危险，不值得。”
“你不像是输不起的人。”
“不。”王孜轩摇了摇头，“我只是不玩没有把握的赌。”
“赌桌上可没有常胜将军。”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像这种胜率微乎其微的赌局……我一般是不会去玩的。”
老人站起身：“这盘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后面可是不好走喽。”
“但最后赢的人会是我。”王孜轩笑了笑，“Whisper，Ghost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老人戴上帽子走到门口，“你最近似乎很关心它的消息？”
“只是确认一下。它在所有的performer里可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老人转过头来盯着王孜轩看了一会儿，转身打开大门：“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周一，省立第一中学明曦路新校，学校操场。
“升旗仪式现在开始。进行第一项，出旗。”
王孜轩站在队伍中，眼睛盯着站在队伍前方的赵雪与傅雪，轻轻皱起了眉头。
“嘿！”站在一旁的刘明乐冲王孜轩努了努嘴：“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熊样？小两口吵架了？”
“哪儿跟哪儿啊，是升旗仪式太无聊了。”
“少来，你都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十多分钟了，你心思压根就没在升旗仪式上。我跟你说。”刘明乐轻轻转了转脑袋，确认老师和学校领导都没在旁边，“跟女人吵架是没道理可讲的。什么都别说，道歉就对了，你可千万别想着讲什么大道理，那样你会死得很惨……”
“得得得……”王孜轩瞥了刘明乐一眼，“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成这方面的专家了？再者说我们也没吵架，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小两口’……”
“你狡辩也没用。”刘明乐冲王孜轩眨了下眼，“再不知道你俩成天不管有事没事的就黏在一块儿，最近还总是出去‘蜜月旅行’什么的……”
“哪儿就蜜月旅行啊，我那是有事要办。”
“扯，你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事，你以为你是高中生名侦探么？”
“闭嘴，好好听演讲。”
“听啥演讲，是嫌我打扰了你的‘深情凝视’吧？”
王孜轩踹了刘明乐的小腿肚子一脚：“知道还不闭上嘴。”
刘明乐弯下腰去，刚想给王孜轩一拳，瞥见班主任曹东走了过来，忙忍着痛站直了身子瞪了王孜轩一眼：“算你小子狠，给我记着点。”
中午，教学楼前。
“早上升旗仪式的时候你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哪有在盯着你。”
赵雪走到王孜轩面前：“孜轩，看着我的眼睛。你整个升旗仪式一直都在盯着我看，我看见了。”
“好……吧……”
“你总盯着我看做什么？”
“因为……”王孜轩躲闪着赵雪咄咄逼人的目光，“因……因为……”
“因为什么？嗯？”
“因为……因为你……你长得很好看。”
“哈？”赵雪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我……我长得……很……好看？”
“啊……嗯……是……你很漂亮啊……”
“真……真的……你真的……这么想？”
王孜轩看了赵雪一眼，发现她把头偏到一旁，一张俏脸上布满了红晕。
“嗯，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
“讨厌。”赵雪嗔了王孜轩一眼，“你这油嘴滑舌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讨厌死了，净说些甜言蜜语来骗人家，坏蛋……”
王孜轩冲她笑了笑：“是是是，下次我会注意的。好了，走吧，你不是饿了么？”
看着走在前面的赵雪，王孜轩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我没有骗你，小雪。”王孜轩看着赵雪的背影心里默默想道，“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只是……对不起……亲爱的，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向你表达我对你的心意……对不起，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恢复原状……总有一天，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再也不要和你分开……总有一天……你一定要等我，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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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Theia：英文，中文意为“忒亚”，古光明女神，十二提坦之一。
【2】Iapetus：英文，中文意为“伊阿珀托斯”，十二提坦之一。
【3】Oceanus：英文，中文意为“俄刻阿洛斯”，海洋之神，十二提坦之一。
【4】2006年是约四年前，现在高二，再加一年。
【5】Checkmate：国际象棋中，一方将另一方将死，通常称为“Checkm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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