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断了。”王孜轩揉了揉太阳穴，“我问过赵雪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三天前，周六，市区商业街。
“抱歉，抱歉，我迟到了。”赵雪从远处跑到王孜轩面前，弯下腰大口喘着粗气，“对不起，睡过头了。”
“没关系，这种事别在意。”王孜轩打量着赵雪，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赵雪看见王孜轩的表情，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有哪里不对么？”
“不……只是……出来吃个饭用不着穿这么正式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
“哦，你说这个。”赵雪冲王孜轩调皮地皱了皱鼻子，“来见救命恩人不穿得正式一点怎么行？”
王孜轩挠了挠头：“好吧，无所谓了。其实，这样也挺好。饿了吗？先去吃饭？”
市内，万庭大酒店。
“我说……来这么高档的地方真的没问题么？”赵雪看了看四周，“在这儿吃顿饭价格不菲吧？”
“是你说让我选地方的。”王孜轩耸了耸肩。听到这话，赵雪像泄了气的皮球，脑袋耸拉了下来。
“好了，开个玩笑。你穿得这么正式，怎么也得找个配得上你这身衣服的地方吃饭啊。再说了，在这儿吃饭，把你押这儿都不够一顿饭钱的。”王孜轩拍了拍赵雪的脑袋。
“你……”赵雪杏眼圆睁，“说好今天我请你的。”
“好啦，一顿饭而已。”王孜轩笑着摆了摆手。
“不行。说好我请就我请的。”赵雪仰起脸来看着王孜轩。
“好吧。”王孜轩无奈地耸了耸肩，“那一会儿吃完饭你结账吧。”
“两位晚上好。请问需要些什么？”服务员把菜单放到王孜轩面前，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Lady_first.”王孜轩把菜单推给赵雪，“点你喜欢吃的。”
赵雪翻了翻菜单：“我不知道这里什么比较好吃……”
“鲁菜？川菜？西餐？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西餐……吧。”赵雪皱着眉头翻看着菜单。
“他们这儿法国菜做得很不错。”
“那就法国菜吧。”赵雪把菜单递给王孜轩，“你来点吧。”
王孜轩看了看菜单：“柳橙法国鹅肝酱，法式烩土豆，洋葱汤，法国羊鞍扒，海鲜酥皮忌廉汁，鹅肝酱煎鲜贝，草莓黄瓜，香煎龙利鱼香槟汁，烟熏鸭胸肉，烤三文鱼土豆酪，就这些吧，也不用按顺序来了，简单吃点就好。”
“好的，那两位喝点什么？”
“Chateau_Margaux_1990。”
“先生，1990年的玛歌……
“我知道，就只有市局张局长暂放在这儿的那一瓶，知道他是你们这儿的常客。没事，我给他打个电话。”王孜轩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你那次放在万庭的那瓶90年的玛歌我帮你喝了……谁让你不放在家里的……太对了，就是冲着你这瓶酒来的……行了，回去还你一瓶，自己去我家挑。嗯，你说一下吧。”王孜轩把手机递给站在一旁的服务员。
“好的，张局长……是，我明白了……好，我会跟经理说的，好的。”服务员把手机还给王孜轩，“请问两位还需要其它的什么吗？”
“暂时不需要了，要的话我会再叫你的。”
“我知道了。请二位稍坐。”服务员收起桌上的菜单走开了。赵雪担心地看了看王孜轩：“这样没关系吗？”
“嗯？什么？你说刚才那瓶酒？”王孜轩冲赵雪笑了笑，“没事，跟他打过招呼了。再说了，只是一瓶酒，没什么关系的。”
“这……”
“没事啦，你就专心享用你面前的大餐就好了。”
王孜轩见赵雪一直盯着自己，清了下嗓子，开口说道：“赵雪……”
“叫我小雪就好。”
“……小雪……”王孜轩看着赵雪，“今天应约前来主要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下。”
赵雪歪着头看着王孜轩：“嗯？”
“其实这件事傅雪可能和你说过很多次了……”
听到这话，赵雪一下子站起来：“我先走了。”
王孜轩伸手抓住赵雪的胳膊：“不，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说，如果你不想听，那我也不会拦你。”
赵雪盯着王孜轩看了一会儿，坐了下来。
“赵雪……小雪，我知道这件事无论怎样劝你都没有用。我只是想说，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一个人去很危险。告诉我，最起码让我和你一起去，我会保护你的。”
“你会……保护我吗？”赵雪盯着面前的桌布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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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IA：全称Central_Intelligence_Agency，美国中央情报局。
【2】FBI：全称Federal_Bureauof_Investigation，美国联邦调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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