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姐姐玩是吗?你看见那几个人的下场了吗?再废话我就呼死你”
显然她对打野战这个词,还是比较避讳的,虽然有点变态但毕竟还是个女人。
“我没骗你,真的,除了你们,我确实没看见别人,不过.....”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影
“我不敢确定我是不是眼花了,不过好像真的看见有个人也进去了”
“什么样的人,男的女的,穿什么衣服”显然她很紧张。
“不知道啊,太快了,我肯本看不清,不过好像是穿着黄色的衣服”说到这,我条件反射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明显,那个人是和我们穿的同一件衣服,很可能是队伍里的一员。
“恩,我知道了”显然她也明白了这一点。说完话她就走了过来,伸手来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摸的我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样多好,以后别跟姐姐玩心眼了,乖乖的,不然小心我一巴掌呼得你满地找牙”她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跟幼儿园小盆友讲故事一样。
我连忙退后俩步,打了个稽首道:“别错下去了,女施主,回头是岸啊,你这样下去上帝是不会宽恕你的”我还想劝劝她,但是心里也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转过身,用近乎妖孽的姿态走了俩步。然后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人不是我杀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足足站在原地十分钟,我猜不透她最后的那句话是真是假,不过她好像没必要骗我,其实是不是她干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场面要怎么收场。
一个小时以后来了很多的警察和警犬,现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市电视台都来了,我看这事要越搞越大了。整不好要上中央电视台也说不定呢,到时候采访我,问我幸福吗?我是该说幸福呢?还是不幸福呢?
正在踌躇之际,老爸从人群里挤出来把我拉到了一边,塞给我一包东西,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的病不能再拖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次发作,这回神仙也救不了你,后面的路只能靠你自己了,这些东西是地图和一些文件,你要好好保管,一会我会叫海柱找几个人和你先出发,我这边如果能搞定就会追上你,你也大了,也该自己闯一闯了”
我傻呼呼的拿着那包东西,看着老爸“老爸你是叫我自己去找什么龙涎啊?我靠,我上哪去找啊?”
“别啰嗦,打小就没个正型,我给你的那包东西里有地图,有什么好怕的,那些队员都经验丰富没事的”老爸看了看身后好像很着急。
“好吧,你完事了就快点来找我啊,我自己搞不定的”
“恩,你自己也小心点,有危险就往后站,就是从小把你惯坏了,唉”正说着话,只见有两个警察已经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老爸直接推了我一把“去村东头的林子里等着,别出来”
我踉跄着跑进了一边的胡同里,然后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这时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你是星星驴友团的领队吗?........”
在村子东头的山坡上等了一下午,直到太阳都落山了也没见一个人过来,心里的忐忑已经快把我逼疯了。
又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太阳终于看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山坡上,身前身后一片漆黑,那感觉就像在坟地里一样,装备和水都在喷壶那里,我现在是光杆司令一个,晚风吹轻抚着我的头发,一种想哭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妈的连个手电都没有,这地方不会有鬼吧?听说一般村里死了人都葬在山坡上,这里看来应该埋过不少人,想到这我马上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点别瞎想,人都是被自己吓死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还是没人来,我心里犹豫着是否要摸回去看看,至少不会把我抓起来枪毙吧,娘的在这站着也是活受罪,想抓就抓吧,反正人也不是我杀的,实在不行我就把事都说出来。
想到这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振作精神转身就要开路,没想到刚一转身,突然就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个人,我大喜以为是喷壶来了,连忙走了过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不对,这人是长头发的,好像是个女人,喷壶没有戴假发的习惯,这尼玛不是喷壶。
僵持了一会对方也没有一点动作,就那么站着看着我,我实在憋不住了便壮着胆子问道:“谁啊?说句话,想吓死人啊?”
对方没有回话,也没有动,依旧保持这同样的姿势,一阵晚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在空中飘啊飘的,让人看着心里就发毛。
我以为她没听见就又问了几句,可对方依旧没回应,她越这样我越感觉瘆人,全身的汗毛像过电一样簌簌的立了起来。
她不动,我更不敢动,俩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忽然亮起了幽兰色的光,那光很淡,而且飘飘忽忽的,随着光的晃动我的心也瞬间揪了起来,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这种光我以前见过,记得小时候在老家坟地里经常能看见,这叫鬼火,是人体中的磷与空气接触产生的自燃现象,可尼玛这也不是坟地啊,再说对面这女人也不是尸体哪来的磷啊?
除非......除非她已经开始腐烂了,所以身体里的磷会散发出来,产生自燃效果,想到这我的腿就开始打颤,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可偏偏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吓得我差点没坐地上,拿出手机一看,是个未知号码,接通了电话听了一下,里面半天没声音,只有咯咯咯的敲击声,而且很有节奏,让人听着格外不舒服,就像有个人在挠通话器一样,我立马挂了电话,抬头看来一眼对面那女人,这一看才发现,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四周空荡荡的。
这下我可慌了,连忙转身四处去找,脸一转过去,忽然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我伸手一拉居然是人的头发,我大叫一声“啊!”转身就跑,还没跑俩步就撞在了什么东西上,人顺势滚出去好远。
我也顾不得疼了,爬起来还想跑,哪知道人还没站起来,就被人再次按在了地上,随后一把手电亮了起来。
只听按住我的人轻声说道:“我的活祖宗啊?你跑这来干什么啊?你知道我们都快急死了”
手电晃着我的眼睛,我没看清这人是谁,不过我的脸上已经落满了对方口水。
我当时就明白这人就是喷壶,一肚子委屈瞬间把我逼疯了“你们急死了?我特么比你们还急呢,你们至少还有个人作伴,我呢?我老哥一个在这等你们一天了!你们都死哪去了?”
此时喷壶也气的脸都绿了“祖宗啊,让你去村东头等着,你跑村西头来干什么,你有病啊?”
我也气急了马上回了一句“你有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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