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根棍子迎头抡下来,我下意识的一侧身。
“哎呦!”一声惨叫,公鸡头手中棍子落地,捂着肚子蜷缩着摔到地上。
后面的三个小混混下意识的身子一矮,退了一步。
发生了什么?
我低头一看,手里的警棍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向了前方。
这姿势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呢?
“影袭”,我在游戏里用得最频繁的技能,遇到危险时本能的使了出来。
几个小混混被我这一下镇住了,面面相觑的不敢动手。
公鸡头吭吭唧唧的想爬起来,看着他弓起的后背,和游戏里如此的相似,熟悉的技能顺手就使了出来——“背刺”,我一警棍捅在他脊梁骨上,又把他打趴下。
那家伙趴在地上只喘粗气,一时半会却爬不起来。
我虽然是绣花枕头,但好歹在游戏里见过不少大场面,这时候也知道该怎么装相。
两招干趴下领头的,剩下的小喽啰就好对付了。
警棍一指,我断喝一声:“都别动!”
那几个小混混果然是乌合之众,在我这义正词严的呵斥下凶性全无,扔下棍子撒腿就跑。
我叫他们别动,他们怎么都跑了?
“站住!”我吼道,腿下可是一点没动。
几个小混混听我这一喊,跑得更快了。
肖别山也没有追,俯身拽起地上的公鸡头,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
“跟警察叫板,不想活了你!”
公鸡头缓过劲来,满脸的不服不忿,咬着牙说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看我老大怎么收拾你们。”
“你们老大?他是哪根葱啊?”肖别山学着那群小混混的口吻说道。
“说出来吓死你,‘武二郎’武老板!”
肖别山一把松开公鸡头,又朝他肚子踢了一脚,说道:“一个开赌场的小**,老子怕他个球!——滚吧,你该知道我是给谁面子。”
公鸡头爬起身来,却不离开,盯着肖别山说道:“把我兄弟放了!”
“这事得有个说法,你别得寸进尺!”
公鸡头眼看救不出小光头,扭头跑掉了,临走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肖别山开车载着我、小光头和“赵公子”,开到了派出所,交接完毕之后,巡逻时间也结束了,我们返回单位。
一路上,肖别山非常兴奋,话也格外的多。
“小周,以前跟他们说你自己单挑逃犯,我心里还没底。今天看你这两下子,我彻底信了。你小子在哪学过武术吧?”
“没有、没有......”我总不能说是打游戏练出的本能反应吧?于是只好装谦虚。
回到住处,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就戴上头盔进了游戏。
今天没有打天梯竞技场的任务,国学馆公会尚武分院六韬分部全力开荒新团队副本,部长亲自邀请有名的“大奶妈”金风助战,纤云、飞星这两个做梦都想穿好装备的家伙看到有高级副本打,央求着广寒秋副社长说情,也混进了开荒团队。
狗不叫最近心情大好,对这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跑去盟誓公会找轻狂人喝酒、打架。
我突然间就成了孤家寡人。
想去找二哥轻狂人玩,可是那家伙喝美了就抄家伙开练,我可没有狗不叫那本事。
我借着狗不叫的名头在盟誓那一帮莽汉子面前装高深,他们也摸不出我的深浅,要是真动上手,马上就会露馅。
去找冰豆浆吧,这个时间点很大可能会遇到龙行云。虽然冰豆浆的相貌总是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不过一想到龙行云那故作淡定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每当龙行云离开的时候,就是冰豆浆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我一现身往往就会挨一顿好喷。
这种时候,只能去找老牛解闷了。
这家伙最近神神秘秘的,上线之后就钻进自己的一亩三分药田里,下线之后马上跑得人影不见,打电话说不上三句就挂,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名堂。
溜达到老牛的药田边,就看到药田里整整齐齐的种着一畦畦的草药,红红绿绿的挺好看。老牛穿着一身布衣,正呼哧呼哧的收割一片鲜红的大叶草。
“喂,那个老农民,歇会歇会,过来抽袋烟。”
老牛一看我来了,扔下镰刀过来,陪我坐在田边。
我看他一副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捡钱包了?”
“捡钱包算什么?”老牛哈哈大笑:“哥们这次要发达了。”
我想起他上次靠蝮蛇牙赚了一大笔,于是问道:“你又摸到什么投机消息了?这回是什么?公鸡蛋还是黑驴蹄子?”
“靠低买高卖、囤积居奇骗小白的事,咱已经不干了。正所谓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你牛哥我现在也是有家底的人了,干的都是正经生意。”
“别卖关子!说,有什么赚钱的道道?我也跟着喝点汤。”
“你?不行的。”老牛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问你,现在玩家都在干什么?”
“第一批玩家都满级了,现在不是打副本就是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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