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赵瑜将她柔软的双臂绕到自己脖子上,嘴唇贴着她的,轻笑道:
“现在,说吧!”
小乔又气又笑,顺势吻他一下,说道:“阿瑜,我爱你!”
回复她的,是一阵冗长缠绵的热吻,赵瑜紧紧抱住她,趁着她迷醉之际,嘴唇逐渐下移,一个又一个沉实有力的亲吻,从下巴,到脖子,到锁骨、胸口,含住圆润上两颗鲜艳夺目的草莓,舌头轻卷慢捻,大掌也从腰际缓缓下滑,在臀部那里轻抚,再滑至大腿,渐探入内侧……小乔只觉浑身软绵绵的,骨头都要酥掉了,情不自禁地娇声吟叹,赵瑜身子一颤,唇上更用些力吸吮,小乔终于忍受不住,欲待将身体躬起,赵瑜却翻身压了上来,两人下体紧贴在一起,他强大的分身顶在她早已湿润柔软的花径入口,嘴唇又再蜻蜓点水般亲了几下胸前丰盈,才移去俯在耳边,微微喘着气,轻声道:
“小乔,让我好好爱你……这次会很温柔,好不好?”
小乔没有说话,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贪恋地激吻他。
赵瑜欢快地低喊一声,将小乔双腿尽量打开,盘起在腰间,腰身稍稍用力,粗壮的分身徐徐挺进,温柔而轻缓地渐渐没入她体内……这一次,小乔仍然感到涨痛,但是明显有了不同的感受——她觉得快乐!
是真正的快乐!心底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双重感受,让她又一次娇吟出声,每一次吟哦,却令赵瑜迷醉销魂,激情荡漾。
他轻柔地律动着,带着满腔爱意不停地亲吻、爱抚身下娇柔的爱妻,诱哄她,一次次套出她口中的甜言蜜语,而当小乔再一次说出“我爱阿瑜”时,他又忍不住想发狂了,压抑不住那颗想纵情驰骋的心,搂紧小乔的腰身,稍稍用了力,见小乔并不反对,又更深入些,喘着粗气问她:
“这样可以吗?”
小乔将脸贴进他脖颈,亲吻他的耳朵,红着脸点头。
赵瑜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豪放,只是略略再加些力道,很快,他看到小乔脸上的变化——极度惊诧中混合着尚不敢确定的欢喜,仿似忽然之间被抛上高空,太过强烈的快乐刺激之下她显得慌乱无措,双臂猛然用力攀住他,尖叫出声:
“啊!阿瑜……阿瑜!”
赵瑜紧紧抱住她,放纵自己驰骋起来,销魂夺魄的强烈快感在下一秒再次来临,夫妻俩紧密交缠,不容有一丝缝隙,双双淹没于无与伦比的快乐浪潮之中!
他激动地紧贴在小乔脸上,颤声道:“小乔!小乔!阿瑜在这里!阿瑜疼你、爱你!我们夫妻在一起!”
小乔紧闭双眼,承受着来自赵瑜的浓浓爱恋,一波又一波快感激荡着身体,整颗心充满极度欢乐,幸福的泪水流淌下来:
“小乔爱阿瑜!阿瑜不要放开我!”
赵瑜细心吻去她的泪水,温柔地安抚着:“阿瑜和小乔永远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
良辰易逝,春宵苦短,新婚的两个人不舍得睡去,谁也哄不了谁,便索性不睡,一同裹着床锦绣夹褥,相拥相偎靠在床头,说着永远说不完的悄悄话。
赵瑜如愿带着小乔共赴爱河,同时达到快乐巅峰,那一场欢爱耗去小乔所有的力气,夫妻俩就那样动也不动静静相拥,小乔在哭泣,赵瑜也不制止,由着她,自己不停地亲吻她的面颊,把她所有眼泪都吞下肚,然后他问了一句:
“嬷嬷们总不会教你样吧?”
小乔噗地一笑,便雨过天晴,乖乖依偎进他怀里,由他抱着进内室清洗,热汽蒸腾的玉池子里,她也不再害羞,和丈夫相互抚摸、熟悉彼此的身体。小乔的冰肌雪肤上突兀地出现了许多个暗红印痕,赵瑜又心疼又怜惜,将她抱在怀里爱抚着就差点忍不住想再要了她,费好大劲才克制住自己——这才是新婚第一夜,小乔会受不住的,得慢慢来。
小乔则轻抚着赵瑜身上那一道道伤痕,心疼不已,又吹气又亲吻,赵瑜笑着说:
“都好了,已经不痛了!没你在身边,我有这么多条伤疤,沐浴时就想,若有小乔在,他会替我擦那种药,伤疤会消去不少!”
小乔偎进他怀里:“以后,不想你再去打仗……”
“我也不想,愿和小乔时时刻刻守在一起!我承了父皇的志向,强治西北边防,西边近年很平和,交由宁平候父子镇守着,北边最爱挑事、算是比较强大些的邻国被灭了,其余小国不敢轻举妄动,十余年间可保北边无战事,就算有,军队强盛,良将如云,也用不着我亲自征战……我十二岁就去了边关,历练三年方回京城,十六七岁再次经历战事,在北疆待了这么些年,打了无数场仗,守得一方安宁,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现在,我有小乔,有我们自己的家了,自当妥善作安排……唯愿天下太平,与我的小乔永不分离!”
“你前些日子出去,是因为南边战事么?”
“有关联,处置一些军务上的事——放心,这样的事不会常有,以后会尽量交付手下人去办。此次是因为即将开赴南方战场的将士有些不能解的事情,我亲自走一趟,有利无弊。南夷诸国联兵来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南夷确实比较难缠,他们性情狡诈,战术特别,且南方气候不好,常有各种瘟疫发生,对我们中原乃至北边过去的军队多有不利,南夷人善于拖延战事,消耗我朝兵力财力,以此为要挟,让天朝应承他们的条件……这一仗打起来可能要时间长些,第一批人马过去绝讨不到好,我让威义侯做了先行官,看他除了会逼婚,还能使出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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