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周大哥正在自家庭院里打扫卫生呢,他用的是秋季的扫帚菜捆成的大条扫,这样的条扫用起来不起尘土。正这时,诸葛亮走进来了。他问:“老乡,”他对周大哥还不熟悉,“怎么,后院的柳宇轩家搬走了?”
周大哥说:“没搬走啊,还在那儿住呢!”
“怎么房子变样了?”诸葛孔明奇怪。周大哥就给他解释:“不,是那次皇母女娲来过一看那房子太矮小子,就给他出资重新俢建了。”
诸葛亮才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刚才他先到柳宇轩的门前了,但是没敢敲门,一看不对劲。就赶紧过前院来打听。
周大哥放下条扫就带孔明去敲门。当当响了一阵,柳宇轩来开门,问:“谁呀?”周大哥说:“你看看就知道了。”柳宇轩从声音上辨别出来了:“啊,是周大哥。”周大哥说:“什么周大哥,是诸葛孔明军师。”
柳宇轩赶紧打开大门:“您怎么这么闲着?”
诸葛平时是很繁忙的,这儿也请,哪儿也约,余暇的时间就很少,这次他是搭了一个顺风车。有一台汽车从关中要到东北来,他就乘坐上去了。
诸葛亮说:“我来看看你呀,你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柳宇轩赶紧把诸葛孔明迎进屋。周大哥没有进来,他又去忙他的活计——打扫院子去了。
诸葛孔明进得屋来,杜雪芬正要去上班呢,她说:“诸葛军师,您先坐着,我得上班去了!现在医院很严格了,迟到早退是要给纪律处分的!”
这个起源是因为一次事故。这个事故并不算太大,但却给院方敲响了警钟。一天早晨八点整,一位住院患者,女性,她要去卫生间方便,但腿脚又很不方便,本来仍等护士到来搀扶而去的,结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一直等到八点十五分护士还没有出现。她僦实在憋不下去了,就自己去了卫生间,溲是解了,也很安全。就是在起来的一刹那,突然眼前一黑晕倒了,摔在了那里。五分钟之后醒来了。
这一举动被魏彤彤主任发现了,他把她搀扶回到了病房,然后又向赵院长做了如实汇报。赵院长就跑到病房来查看,发现白斑的护士还没有到。他就苦口婆心的安慰那位患者:“这都怪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让您受委屈了,今后我们一定改正!”这哪是安慰,这是自我检查,老战士作风。
赵院长还找毛巾给患者擦了擦脸,然后还想说点什么,这时护士才推门进来了。赵院长一看点都已经八点三十分了。
赵院长还没说话呢,那位护士先开口说话了。她说:“对不起了,赵院长,我迟到了。皆因我家孩子又哭又闹的,他姥姥哄不好,我一点一点把他给哄睡着了,我才幸福地出来了!”
患者没有表态,只看了看她。
赵院长说:“你是幸福了,可患者却痛苦了!”他看了看护士,然后又说道:“关于晚来早走问题,今后我院要有一个明确的规定,严格约束医务人员,也让患者安心的养病。”
杜雪芬骑上自行车就出发了。
杜雪芬走了,他们就开始谈心。他们对面坐在两只沙发上。
诸葛孔明说道:“你的居住条件改善了,这很好。也让我这位朋友放心了,但还是有一点放心不下。”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可能是让柳宇轩接话,但柳宇轩没有接,这点事是人人皆知明摆着的,说也没有必要。诸葛亮就接着说:“就是关于你的神话手稿问题。”
柳宇轩说:“我的手稿现在看起来还很安全。”
“未必吧!前几日不还闹哄的很凶吗!”诸葛亮说。
柳宇轩就问道:“您怎么知道的?”诸葛亮就笑了,说:“你忘记了,我是有名的神算子,天下的事情掐指一算全知也!”
柳宇轩就哏哏地乐了:“你真是不减当年呀!”
诸葛孔明说:“你笑我也笑,要不怎么说姜是越老越辣呢!”
“佩服您的智力超群。”柳宇轩又笑了。
诸葛孔明又说道:“咱们先别扯闲的淡的了,你还是领我去堰塞湖亲眼目睹一番吧!”
柳宇轩也很有趣:“军师命令,徒儿执行也!”
于是,两个人就来到了堰塞湖畔。柳宇轩就大声呼喊老鼋,想叫它给带路:“老鼋,老鼋。”没有回应声。结果老鼋不在,它可能又外出觅食去了,它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饱饭。
没有领路的人,他们就自己来回的走。最后来到了西畔的榆树林,他们在那个钻孔前停下了脚步。
诸葛问道:“这就是那天打眼放炮留下的痕迹吧?”
“是的。”柳宇轩回答。
正这时,老鼋采食回来了。它便邀请他们:“请屋里坐,请屋里坐。”三位便都钻进了深水窝子。深水窝子里边也精心安排了一番,添置了一对沙发,过道还铺上了一条红地毯,有点迎接远方客人的味道。
诸葛和柳宇轩坐在沙发上,老鼋没地方坐,就站在了红地毯上。老鼋表示很抱歉,它说:“对不起,本来是应该先宾后主,我却先主后宾了。”
诸葛亮也很诙谐,他说:“没关系,没关系,不有一句话吗,叫做先主后宾,没血缘关系也一家亲。”
柳宇轩就夸诸葛孔明,说道:“总是军师官衔,会调节情绪标签。”
老鼋也不得不微微的笑了。
清静了片刻,老鼋就想开始向诸葛亮介绍深水窝子里边和上下左右的请况。诸葛孔明就不要它介绍,说:“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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