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寒的风寒阵己经演练成功。这日,他与发热亲率巨痛、咳喘、细辛等一班众将,点起二万兵马,气势汹汹杀向孤屋山来。孤屋山下,早有葱白、生姜、干姜列阵迎敌。山上有麻黄率甘草、杏仁、穿山甲等观敌料阵。
恶寒见麻黄早有防备,不敢冒然进攻,便挥动令旗,大喊了一声“列阵--”只见千军万马催动,喊声震天,旌旗翻舞,尘土飞扬,不一会风尘云雾弥漫,遮蔽天日,眼前只听见了喊声不见了人影。别说是一般人等,就连麻黄、甘草这些久经战阵的悍将,也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胆战。
恶寒布阵完毕,冲前来迎战的“三老”大声喝道:“呔!尔等何方无名之辈,敢来迎战,难道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三老”闻听,气得火冒三丈,葱婆婆破口大骂道:“你个死无完尸的蠢材,整出些阴风阳气来吓唬谁呀?待会看老娘踏平你个纸糊的破阵!”
干姜骂道:“我是你祖宗!不知哪个龟儿子生了你这个不屑子孙!待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三老”边骂边催动大阵,冲入恶寒的风寒阵中。这“三老”功力非凡,可一冲进风寒阵中,立即被淹没,不见了踪影,只见一个旋涡在不停地旋动。此时此刻,“三老”才真正感到这风寒阵的历害。只见一会儿飞沙走石,一会儿狂风暴雨,一会儿雷声阵阵,一会儿冰雹倾泻,一会儿又龙卷风起,一会儿又洪水流沙,真是千变万化,处处要人性命。
这“三老”也非等闲之辈,面对如此险恶大阵,处险不惊,葱婆婆在上端,运起发汗解表功,不断地驱除风寒毒邪,她的功力所到之处,风寒便迅速散去,但是,待她功力稍弱,风寒邪毒又逼迫而来。生姜依靠着温中散寒功保护身体,一边用发汗解表功帮葱婆婆驱散寒邪,老干姜也是一面用回阳通脉功保护自己,一边用温中散寒功,支援着生姜,同时,用温肺化饮功支持着葱婆婆。“三老”团结一心,互帮互助,象一个整体似的。他们一会儿用力抵挡着风霜雾雨,一会儿共同抵挡着冰刀雪剑,同时,还要不断地抵挡位发热、恶寒、巨痛、咳喘从不同方向出其不意的一击。葱婆婆也不断地变化着阵式。一会儿如猛龙腾空,一会儿如蛟龙出海,一会儿一字长蛇,一会儿巨蟒寻食。在阵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敌人死伤无数。但是,这风寒阵太强大,无论他们怎么突,都始终被牢牢地困在当中。
恶寒见困住了“三老”,便跳出阵去,对观敌撩阵的麻黄说道:“匹夫麻黄,你们的三个老家伙己被我困在阵中,如果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救他们出阵,当化为无型,永世不得超生。嘿嘿!你敢来救他们吗?”
“恶魔休得猖狂!”麻黄怒道,“我将把你的阵踏为粉末!”说着杏黄旗一举,大喝了一声“列阵--”只见旌旗舞动,杀声震天,一座由麻黄、杏仁、甘组成的“三拗阵”布成。
这“三拗阵”的确非同凡响。它呈锥体三角形,像三刃剑似的,一刃进攻,另外两刃协助保护,一旦进攻受挫,可以迅速退回,另外两刃从两翼攻出。如两翼进攻受阻,可成一字尖刃阵,直插敌心脏,也可左攻,也可右攻,可竖、可横、可方可圆,攻守平衡,神密莫测,变化无常。
麻黄催动大阵,自己亲率一队人马冲在最前,杏仁、甘草各率人马为两翼,呈三角形杀入敌阵。麻黄展开发汗解表功,迅速把风寒邪气冲散,敌人阵型暴露出来。发热、恶寒见大阵露底,迅速命巨痛、咳喘夹击麻黄,然后发功,重新布下风寒邪气,把阵圆了起来。麻黄一面要抵挡风寒邪气,一面抵挡巨痛、咳喘,十分吃力。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士兵被吹得东倒西歪,麻黄急忙发功顶住狂风,风还未停,突然又一阵暴雨来袭,麻黄急忙运起散寒通滞功,帮士兵抵挡风寒。巨痛、咳喘乘机加紧进攻,逼得麻黄连连败退。眼看就要落败,忽见杏仁、甘草从两翼杀出,直取巨痛、咳喘。巨痛、咳喘丢下麻黄迎战杏仁、甘草。麻黄又乘机杀来,巨痛、咳喘不敌,忽听一声响亮,大阵急速变化,只见发热、恶寒、巨痛、咳喘等率兵把杏仁围在中央,杏仁拼死抵抗,危象四生,幸得这“三拗阵”环环相扣,一方有难,另两方必会迅速支援。只见麻黄在前、甘草随后,如龙盘旋,像滚刀一样把发热、恶寒的围攻从下到上破解。杏仁乘机随在甘草身后,做了龙尾,杀出合围。此时,又听一声响亮,只见发热、恶寒、巨痛、咳喘,升起半空,像穹庐一样旋转着把麻黄等人压了下来。麻黄把手一挥,摆出个三角锥体阵,三人把功聚拢在锥尖,一阵急速旋转,只见一道镙旋式的金光,直刺苍天,压在他们上方的穹庐一下了被刺穿,发热、恶寒等人,被崩了出去。麻黄趁机率众冲出阵去。
在发热、恶寒与麻黄打得难分难解之时,细辛无事,单枪匹马的来的孤屋山下。这时,山上守寨子的只有穿山甲了。细辛要挑战穿山甲,穿山甲因要守山寨,拒不出战。无奈,细辛只有强攻。本来山下设有阵法,可以阻挡来敌,怎奈细辛走空中不走陆路,双翅一展便来到山上,穿山甲守山寨不能逃跑,只好硬起头皮硬战。几个回合下来,便不支,被细辛一双毒翅击中,活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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