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转头微笑地看向诧异的服务生,“请再来一瓶。”
“是。”服务生放下酒瓶,转身走向酒窖,这里什么年代,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跟这么一个女人约会。
“小子,算你识相。”她拍拍他的肩膀,开心地喝着酒。
“噢哼。”小倌重重地咳嗽想提醒她,要是喝醉了,他一个人要怎么保持她。
小小像才发现他的存在一样,伸手指着他,“这是小倌,是我弟弟,怎么样,他很不错吧。”
“嗯……”男人微笑朝他点点头,“你好。”
“你好。”小倌轻声应着,低着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除了姐姐之外,他不想和别人说话。
“我这个弟弟真的比我还温顺乖巧,如果我是男人,我宁可选他也不会选我。”
“我觉得你也很好。”他淡淡地说。
小小一愣,应付地朝他笑笑,“谢谢。”会这么说的男人,要么是没眼光,要么是太客气,怎么看他应该是后者。
晚餐很愉快地进行着,说愉快,这只是小小一个人的感受,她不雅的吃相连小倌都看不下去,难得对面的男人还能保持微笑看着她。小小才不管他的看法,最好他可以讨厌她,然后跟小倌在一起。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希望越来越小,她好像一点也没有发觉他和小倌有目光交流,小倌一直低着头,好像别人的目光。以前和他出门的时候也是这样,他总是很紧张地抓着她的手,不敢从她身边离开。
吃法国菜一般都会花几个小时,小小着实没有这个耐心,吃完一道就催着服务生上菜,到了九点的时候,菜才上了头盘,她喝了一瓶红酒,有点微醺。旁边的座位空了,小倌去了洗手间,对面的男子自在的品着酒。因为她一直埋头吃着东西,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坐了那么久,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小小歪着头问。
“噢,不好意思。”他放下杯子,擦了擦嘴,“我叫苏幕。”
“我叫小小。”
他笑着点点头,会来这次相亲,是朋友鼓动,恰好朋友的朋友有认识婚介所的人,就让他来试试。前几次的女生,和他以前认识的没有差别,只是她有点特别,让他连自我介绍这么基本的事都忘了。理清思路,他正想地跟她聊一些有趣的事,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
“去吧。”
他离开座位,跑到安静的角落。小小继续喝着酒,盯着旁边空着位置有些不放心,小倌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总不会吃坏肚子了吧。望向洗手间的方向,从里面出来的男人跟同座的女人耳语几声,转头看向小倌坐过的位置。小小更加觉得不对,站起来径直走向洗手间。
男用的洗手间关着门,小小轻轻拍了一下门,“小倌,在里面吗?”
里面静静的,没有人回答她。她用力拍了一下门,“小倌,没出事就出声,不然我进去了!”
把耳朵贴在门上,她还是听不到任何回应,转头把手,门里锁着的,她皱起眉,冲走过来的服务生说:“把门打开,我朋友可能在里面出事了……”
“可是钥匙……”服务生怯懦地想要说什么。
小小目光一冷,朝门一个重重一踢。“轰”地一声,整扇门倒在了地上,她扬起嘴角,她的力气天生就大,小小的门还想挡她。厕所里面,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把小倌压在洗手台前,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抓着他的分身。他惊慌地看着闯进来的人,看到位个子不高的女生,眼中露出一丝放松。小倌红着眼睛,救助的望着小小。
“你看你,真是不让人省心,怎么才一会儿变成这副样子。”小小微笑着一步步朝小倌走去。
“女人,走开!”外国人用并不流利的中国吼道。
小小心疼地看着小倌,完全没有把说话的人放在眼里,当她走到他身前时,她伸出手按着他抓着捂着小倌的手。
“GOD……”这个比她高了将近半米的男人竟然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小小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扼住他的手腕,他疼地松开手,惊恐的看着她。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一句,小小一记过肩摔,把他扔向门外。
“姐……”小倌害怕地搂着她的脖子,他真怕她不出现,真怕她不理他。
“乖,别怕。”她轻拍他的后背,替他拉着裤子。伸手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没事了,有姐在,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就回家。”
“嗯。”他紧搂着她脖子,重重地点头。想回家,不想呆在外面。
她扶着小倌的腰,一起出走厕所。摔到门上的男人揉着自己的头,恼怒地瞪着她,小小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走过。回到自己的座位,她拿好东西,忽然感觉到旁边一阵冷风。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拳,她转过头,冷眼看着外国人傻傻盯着碎了一半的酒瓶,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小小拉高自己的裙子,毫不犹豫地踢向他的肚子。
“老娘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尿裤子呢。敢阴我,也不去问问我是谁。”
“这是……怎么了……”门口,苏幕诧异地站在那里,为什么才出去一会儿,整整一排桌子都倒了,还有那个在墙边抽搐的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小小微笑地转过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你问别人就知道了。现在,我想饭也不能再继续吃,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再见。”
她一边说一边扶着小倌朝外走,苏幕不解地看着她,“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她头也不回的说。
苏幕望着她消失在视线中,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真的不再见了吗,为什么心里那么期待有她的将来。
打车回到家,一进家门,小小劈头就说:“把裤子脱了。”
“啊?”小倌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拉着裤子,心里荡开一池涟漪。
“我看看伤了没有!”她无奈地加了一句,他到底在乱想什么。
“哦,”他羞赧地咬着唇,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其实,并没有……”
“没有吗?”她看到他,心疼地皱起眉。
“幸好姐姐来了。”
“现在这个时候不要露出那么灿烂的笑,”她不满地说,怎么也应该伤心一下吧,“我替你上药。”
“好。”他噘起嘴,脱掉身上的外套,“我想先洗澡。”
“也对,你去洗吧。”
他点点头,转身走向浴室,脚步迟疑地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小关切地问。
“姐,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帮我……”他乞求地说。
“好。”她一口应了下来,这个时候,谁能拒绝他的请求。
弥漫在浴室里的热气,潮湿了谁的心情。小小轻轻为他擦着身体,脖子和手腕上的乌青,还有肩膀上的吻痕都让她气得想再回去补两脚。小倌害羞地并拢双腿,轻轻咬着唇,感觉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姐,你真的是女人吗?”
“变成男人婆也是你害的。”她捏着他的脸说,继续替他清洗身子。
就因为她的女人,她才觉得烦恼,如果她是男人,这个时候就能以安慰为名把他压倒,他这副半遮半羞的样子,有几个人受得了。而且,从餐厅到家里,他那里都处于亢奋状态。唉,要是她是男人就好了,或者,他喜欢女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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