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晨潇和左斯翰同时间扶住她。前者恶狠狠地瞪着他,后者也用同样的眼神回敬。
陆思远忙上前拉开晨潇,“让让!让让!我是医生,赶紧带她到后面的休息室,我给她做个检查。”
酒店宴会厅后的独立休息室,只余下左斯翰,楚嵚崟和陆思远,简思艾四个人。
所有楚家的人都留在宴会厅里,跟着白沐璃,靳墨一起应酬着不明所以的来宾。
一脸焦躁的晨潇被陆思远义正言辞的拒绝在了门外。
“我不碍事。”她对着面前四道男人的目光呐呐地说。
“冰美人,你别逞强,看过没问题,大家才都放心。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在等着你们呢!”
左斯翰猛地意识到,脱口问她:“伤在身上?”
“嗯,肩上和腹部,右肩胛特别疼。”
左斯翰脸一沉,对着陆思远说:“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我靠,我是医生好吧!”
“可你也是个男人。”
陆思远没好气地哇哇叫:“看病看病是要用眼睛看的,你见过瞎子做医生嘛!”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你们俩都转过身,先让我看一下,再把情形告诉你们。”简思艾对那两个男人的争吵感到无语又好笑,忙出来打圆场。
当他俩背过身去,简思艾拉开她裙子后面的拉链,露出了她的肩背部,顿时捂住嘴哽咽出声:“嵚崟,你﹍﹍。”
左斯翰察觉她的声音不对,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入目的情景令他的心狠狠一震。
她的右肩往下是一大片的青紫,肩胛位置更是红肿不堪,在雪白的背部反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他再也不能顾及避讳,急忙在她面前蹲下,检查起她身上其它的地方。手脚处有明显淤积发紫的勒痕,应该是曾经被绳索长时间捆绑过。“腹部的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的怒气。该死!为什么一个个都说她已经平安了,没人向他透露她还受了伤?
她红着脸嗫嚅说:“那个没什么大碍,就是挨了一拳,不太疼了。”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她还真不适应,除了,法国喝醉酒的那次。
陆思远也早就回过身,神情严肃地开始给她检查,这时候人人表情凝重,不再纠结男女的问题。
一番检查下来,陆思远松了口气说:“还好,没有骨折和骨裂,估计是软组织挫伤和肌肉拉伤造成的,安全起见去医院拍个片子,配点药涂抹恢复得更快些。”
“把详细经过描述给我听。”左斯翰沉声说道。
于是她将事情原委一一讲了一遍。
他从听到车上几个男人的龌龊对话开始,到琴姐对她棍棒相加,再到屋里几个人的围攻,以及后来赛车的惊险,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黑得可以堪比锅底,满脸的密布乌云。
“天哪,你简直是死里逃生,是不是楚依然派人干的?那女人怎么会这样恶毒!”简思艾红着眼圈说道。
之前楚嵚崟的那一巴掌,任谁都明白过来楚依然就是幕后指使。
“好了,我不是安全逃出来了吗?他们最终也没能把我怎样。”感受到屋里的低气压,她急忙出言安抚大家的情绪。
“是啊,你真行!命都差点丢了几次!”左斯翰冷着脸恶声恶气的冒出一句。
她皱起秀眉不解地瞪着他。这人怎么回事,按道理她安然无恙的逃出来,不是应该替她高兴吗,怎么反而像谁欠了他一屁、股债似的?
陆思远同为男人,倒是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境,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现在怎么办?外面一屋子的人,还等着你们开香槟放烟火呢。”
“这些你们□□吧,我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不看到结果我不放心。”
陆思远心里无声的翻起白眼。这也能让人□□,你怎么不让人代做新郎啊?不过,这话陆思远没敢说出口。
左斯翰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拉过她的左手,强行要往她无名指上套。
楚嵚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回缩着手,不满地抗议:“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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