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岳阳楼
门扇咕吱、咕吱响
笛深鼓稠
紫燕窝房顶
彩云舞新羞
大江东去
岸肥愁瘦”
霹雳阿妞把头摇得一圆又一圆-——真就是大诗人似的
“咱家的墙可不歪呀!不过全是柴杆杆,但也整洁漂亮。”长空阿花反驳。
“比喻吗。”霹雳阿妞左眼*瞧,右眼斜斜翘,微笑着说。
“未句?”长空阿花问。
“你、你弟弟都上了大学,姐算是光荣完成爹交给的任务,咱们家的地位可以达到20级以上的水平,如果你们都安排在省城工作,住在省城,不是达到40级的水平了吗?谁再敢小瞧我们?到那时,愁不瘦,能不肥乎?”霹雳阿妞左眼*瞧,右眼斜斜翘,长出一口气,望着窗外的天空说。
“可我真不想上学了!给你增添许多的麻烦和苦恼,也不能嫁人,也……。”长空阿发强调说,深怕姐没有听清。
霹雳阿妞立即打断妹妹的话,沉着地安慰说:“多余话别说。上,还是一定上!不上他个一丈五尺誓不罢休。小花,你别瞎*心,只要你照顾好妈妈、小弟就是万事大吉。有你一米八的大块头姐在,天塌下来有姐呢!姐能顶他个猪脑袋大窟窿,”霹雳阿妞一拍胸脯响亮地说,“什么事到姐的手里,圆的揉它成扁的,扁的搓它成圆的,别说在这儿坐三天,就是坐三年,我就等于在这儿享清福:外面有人看着,是我的禁卫,里面有蚂蚁伴着,是我的保镖;想跑可跑——就是跑不多远,想跳可跳——别跳上窗户就行。姐在这个窝窝里养三天胆气,回去照样云天打雷——生龙活虎。回去吧!免得妈伤心,不用你瞎跑了,你挣不了几个钱,啊!不过,姐姐想问你一件事情,最后的时候,怎么比姐姐挣得钱又多出五十块呢?”在霹雳阿妞眼里,长空阿花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个嘛是一个秘密。”长空阿花诡秘地一笑说。
“什么秘密?难道不能跟姐姐说?”霹雳阿妞有点恼火地问。
“能,谁说不能了。我扣下来的。”长空阿花还是诡秘地说。
“扣谁的钱?”霹雳阿妞疑否地问。
“扣老农的钱。就说他们的大蒜里掺了土,害的我脱去不少的份量。他们不依不饶。我拿出最后剩下的土蒜做证据。谁都无话可说。我说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面,一分钱不给你们。想骗我?是没门的。他们乖乖地接受。就这样简单。”长空阿花喋喋不休地说,显得非常的神气盎然。
“是真的掺土吗?”霹雳阿妞疑问点点地问,自己的大蒜怎么就没有发现如此大的问题呢?
“我捣的鬼。回家的时候,就在地里抹了许多的土,在大蒜上面。早就想好了这个绝招。要不老是比不过姐姐的能耐。”长空阿花又是诡秘虚虚地说道。
“你……?把扣的钱送给老农。”霹雳阿妞手指一指,怒吼一声,就是一个耳光打在长空阿花的脸上。
三天后,霹雳阿妞一路小跑,顺便还是忘不了捡一块圆不溜球的小石头,和电线上的麻雀高兴一下。麻雀飞起,叽叽喳喳,好像在说:“看这个家伙,高兴的像个快乐鸟。”回到家,二话不说,先踢他的三老爷(霹雳阿妞语,不知听谁说的,旧汽车叫老爷车,他给破自行车立个外号——二老爷,独轮车就是三老爷),提起来,搁下去,好几回,“行,能动,有口气儿,妹妹把破胎都换做了新的,亏他想的周到,省得我再*心,”霹雳阿妞左眼*瞧,右眼斜斜翘,自言自语的说。
“姐,回来了,和谁说话?”长空阿花在屋里探出半个头关切地问。
“姐有件非常非常好的美事要做,先问一下三老爷听话没!”霹雳阿妞左眼*起,右眼斜斜歪,神秘地说,眼哗哗地左右转游——检查车上的零件有无调皮捣蛋的地方。
“什么事?”长空阿花又问。前几天耳光的事情,她早已忘却,姐姐打的对,自己是虱子啃骨头,自找倒霉,不说实话多好呢。
“秘密,私人秘密!”霹雳阿妞左眼*瞧,右眼斜斜翘,大母指一晃,搭起三老爷独轮车跑出门外。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