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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踏往湘西(2 / 2)

王亚楼说:这你就不懂了,农村可是个好地方,像我们这些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在大城市待久了,就想到农村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叫“回归自然”。

司机不解,说:你们这些城里人真是吃饱饭没事做,别人都争着抢着去城里,你们却要来我们这穷乡辟野旅什么游,难不成我们这大山里埋着什么宝贝,等着你们来挖。

一听这话,众人当时都是一楞,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好在司机并没有看出我们的失态。

他接着告诉我们说,你们旅游是旅游,可不要往深山里去了。

我们听着好奇,侯子便问他:为什么不能往深山去,难不成深山里有土匪,我记得当年湘西剿匪已经把土匪都剿完了,难道“春分吹又生”了。

司机说:土匪倒是没有,老虎豺狼倒有不少,都藏在深山里,并且还说,深山里有很多诡异的东西,叫我们别走的太深。

老虎和豺狼倒没什么,但听到他说“深山里又很多诡异的东西”这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林世美便问他那些“诡异”的东西是什么。

被这么一问,司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说,村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具体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说,他村里曾经有人看到“死人”走路,一些老人也经常说深山里有“鬼”不知是真是假。

“死人走路”倒是好理解,不过他说有“鬼”就有点玄了。侯子以为他在吓我们,便骂他“不道德”把我们当三岁小孩耍。

我白了侯子一眼,心说:不管是真是假,你全当在听故事,干吗骂人家。

果然,司机见侯子在骂自己“哼”了一声,说:好心提醒,你们爱听不听,你们要是进到山里,小心巡山警,把你们当作偷猎的抓了。

龙夏凑过去笑着跟司机说:司机大哥,你放心就是,我们只是来散散心,不去什么深山老林,你只管开你的车,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这个龙夏不笑还好,一笑牵动脸上的刀疤显得格外狰狞,面目可憎,这让我对他们几人不由得多了几分戒心。

约莫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潘家溪,一个不大的小村庄。下了车一行人乘船过了沅水,步行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了吴家村。

据周老笔记中的记载,我们得先穿过这个吴家村,然后过“死马驼”,过了“死马驼”后,摆在我们面前的便是“崇山峻岭”了,只有翻过“崇山峻岭”我们才有可能找到西湘王的墓,但笔记上说,要翻过“崇山峻岭”得要两天时间。看着吴家村村后面一望无际的大山,我忽然感到双腿有些打颤。

由于到了吴家村后,便是我由我领路,虽然不知道怎么走,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带着他们朝吴家村村里走去。

虽然不认识路,好在有嘴巴,当地的村民也很好说话,在向一个抗着锄头的农民大伯打听到“死马驼”的方向后,一行人在我的带领下,穿过吴家村,朝村后山的“死马驼”走去。

所谓的“死马驼”其实是个小山丘,植被稀疏,杂草丛生,乱石随处可见,偶尔也能看到一两块开过荒的菜田子。

站在一块石头上,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座小山丘。

说到“死马驼”的由来,刚才那三轮车司机也说起过,说古时候有两个相互仇杀的部落的骑兵在这里相遇,结果发生了一场规模空前的血战,结果两个部落的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唯独他们的坐骑——战马,活了下来,而那些活下来的战马,为了使它能永远地陪在自己的主人的身边,后来也全都遭到了屠杀,连同它们的主人一起就地掩埋,“死马驼”因此得名,

本以为只是个传说,不过听司机说,去“死马驼”开过荒的人,都曾挖到过马骨,这一点,从刚才那指路的农民伯伯口中也得到了验证。

站在“死马驼”一个山包上,众人放下行李,做短暂的休息。我仰头看向前方,连着“死马驼”的是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看着这些黑乎乎的大山,我心里直发懵,据笔记中记载,过“死马驼”后,沿着酉水河一路往西北走。我们现在确实是在“死马驼”证明没走错路,但酉水河在那里?过了“死马驼”没酉水河做参照物,那我们该往那边走?。

周老的笔记内容不会错,我也不可能记错,但是放眼望去视线范围内连一块小水洼都没见着,更别说是一条河了,难道说三十年的变迁改变了这里的地形?

可是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啊!我心里着急,侯子走了过来拍了拍我,轻声道:“闲蛋,怎么拉?是不是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了?”

我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没来过,不认识路很正常。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没有,我在想,我们这么多人,到时候“宝贝”怎么分?”。

侯子一听,往我这边挪了挪身子,瞄了王亚楼他们三人一眼,轻骂道:“妈的,不知这个王八蛋(王亚楼)从哪儿找来两个这样的人,看他们的样子绝非善类,闲蛋我俩要有所准备啊!万一下到墓里找到“冥器”后,他们来个黑吃黑,那我俩就死得冤了,”

“不会吧。。。”听侯子这么一说,我打了个冷颤,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要不我俩回去算了?”。我担忧道。

“不,我可不想半途而废。。”侯子摇了摇头,但见到我害怕,他拍了拍背包,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别怕,我有枪。

我心说:你有枪也没用,我本来还不那么害怕,谁让你说“黑吃黑”“死得冤”,这么悚人的话,我想不害怕也难。

侯子正要说话,这时,陈子冲站了起来,轻咳一声,道:“小孙哥,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该上路了啊?”

“哦。。。”我应了一声,盲目地站了起来。

侯子见状,拉着我往前面走去,边走边说:“不用担心,都已经到这里了,再说不去,不太好,我俩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俩“不下去”,像周老那样在外面把风就是了,到时候他们真要动了什么歪念,也奈何不了我俩。”

“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心想:“我们不能以貌取人,希望他们只是外表恶,内心不恶就可以了”。

侯子不认识路,被他拉着也不知道往那边走了,我停下来,四下看了看,心想:“酉水河的“酉”字,没有那中间那一横不就是个“西”吗?往西边走应该没错。

随即我又掏出沅陵县的地图,地图上有吴家村的名字,而酉水河在吴家村的西北方向,从地图上的比例尺看,酉水河离吴家村大概有一里路,看来现在往西边走是对的,翻过前面这几坐山,应该能看到酉水河了,到时候有酉水河做参照,走起路来就会顺了,这样一想,我也不再犹豫,领着大家往西边走去。

山路比我想像中的难走,蚊虫也多,上了年纪的陈子冲吃不消,走走停停,实在走不动了,便由龙夏背上一段路。

看着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心说:你这是何苦呢!如果只是要找回你师兄摸振海的尸骨,叫他义子莫邪来不就可以了吗?想来莫不是惦记着那个什么“尸寒玉”吧!。

说到“尸寒玉”我不由地想:这是个什么东西,真的有这么珍贵吗?犯得着摸振海当年冒着性命去取吗?。为了知道答案,我想去问一下陈子冲,但看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更别说是说话了,如果那“尸寒玉”真有那么珍贵,问了他,想必他也不会说。

翻过两坐大山后,时间来到下午两点,从“死马驼”到这里已经走了五个多小时了,众人又累又饿,偏偏还没看到酉水河,我心里有些泄气:难不成走错路了。我拿出地图看了一眼,接着又塞进包里:现在连自己在那里都不知道,看地图有个屁用,我又看了看指南针,从方位上看我们确实一直在往西边走,这一点从太阳的变化也能看得出来。可不知道是不是视线被山岭树木挡住的原因,一路过来始终没有发现酉水河的踪影,再加上又热又累我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了。

还好陈子冲实在走不动了,指了指前面的一块草坪,要大家去那里休息一下,一听到可以休息了,我和侯子飞快地跑向那快草坪,放下包袱,取背包当枕头,四肢大开,仰面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赏受着这难得的放松。

说实话,自出“死马驼”后,我们还没好好休息过,别看陈子冲累得不行,但他就是不肯休息,害得众人跟着他受罪。此时的他在莫邪的搀扶下,慢悠悠地坐到草坪上,重重地喘着粗气,毕竟70多的人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躺了十来分钟,感觉肚子有些饿,我把包里的饼干和矿泉水拿了出来,开始我的午餐。侯子看我吃的起劲,咽了口口水,从自己包里掏出一袋薯条,一罐沙丁鱼,更夸张竟然还有一瓶红星二锅头,他“耀武扬威”地冲我晃了晃,我把头扭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午餐吃到一半,去林子里方便的林世美,这时从旁边的林子里跑了出来,只见他右手提着一只野鸡,怀里还兜这几个鸡蛋,笑眯眯地朝我们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喊道:“哎呀!大家快看,我抓到什么了。。。刚才我去林子方便,恰好发现两只野鸡在孵蛋,被我抓到一只,看来今天我们可以吃顿野味了”。

林世美边说边靠着龙夏坐了下来,可能是太过得意,他刚坐稳,哪知手一松,野鸡挣脱着飞了起来,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要飞走,旁边的龙夏眼疾手快,闪电般地将飞在半空的野鸡拽了下来。

龙夏眼露凶光,饿狠很地骂道:“妈的,老子要你跑。。。”。接着他做了一件让众人都想不到是事,只见他将野鸡夹在两腿间,握着野鸡头的右手忽然一发力,将野鸡头硬生生地给“拔”了下来,鸡血溅的他满脸都是,可他不但不去管,竟然还用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血。

正在喝水的我,看到这一幕后呛的直流眼泪,侯子更是夸张地从地上“磞”了起来,瞪大着眼睛骂了句“我操”。

边上正在吃干粮的陈子冲见后,也是眉头大皱。其实他也并不认识龙虾和林世美二人,他二人是王亚楼叫过来的,说是负责搬搬东西,做做苦力活,陈子冲觉得人多碍事,虽有些不满,但碍于王亚楼和莫邪的朋友关系,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二人,到了目的地后一切听自己的,不可擅自行动。

对于我们的反应龙夏不以为然,非常利索地将鸡毛拔了个干净,在地上抛了个坑,用林世美找来的木棒生起火,烤起野鸡来。林世美则拿着那几个野鸡蛋,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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