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未来相关是的过去,我想这是开始。
虽说我是个对学习毫无热情可言的坏学生,只是我就个人来言还是比较喜欢数学的,亦或许那是这使我唯一比较好的功课了。以至于我老是惹莫小冉生气的方式就是在和莫小冉讨论题目的时候。
直到我把惹你不开心当成了一种习惯。——陈子然
每天晚上的自习我想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煎熬,而不巧的是身边的莫小冉就成了我无聊时欺负的对象了吧,说欺负有点过了,应该叫聊天,对,简单的沟通。
然后每天就喜欢在晚自习莫小冉做作业的时候缠着她,当然这不算是流氓行为啊。
韦舒:“莫小冉你做到哪里了?”
哎,都是爱学习的好孩子,要不要都在学习啊。无聊的我脑海里充满着各种抱怨。
莫小冉:“哎,好难,都做不下去了。”
见缝插针这种事我是最擅长的了,尤其又有一大好机会在莫小冉身上找到胜利感的时候。
我:“哎,有些人真笨啊,这么简单的几何都不会。”我一脸小人得志尖酸的模样说着,坐在一旁的韦舒也听出来我在说莫小冉。然后狠狠的向我示了个了鄙视的眼神。像是在对我的自信竖起中指。
我觉得自信和自傲应该是一个意思,所以……(好不要脸)
“陈子然,你说什么啊,谁不会了,你给我说清楚…”莫小冉一脸不服的望着我。
哈,嚣张的陈子然这次遇上对手了吧,莫小冉可不是那么好欺负。
而我承认以后的日子让我更加相信莫小冉不好欺负。
碰了一脸灰鼻子的我并没有示弱的意思,而是对着眼前的莫小冉说了句:“某人,我可没有说你啊,只是既然你那么热情的承认我在说你,那我勉为其难的接受吧。”作为男生绝对不能输,更何况是面对不让我占位置的莫小冉。
靠,真贱的陈子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对于这样的我,莫小冉再也不愿多说一句。只是拿起作业对身旁的韦舒说:“我们换个位置。”
莫小冉:“真烦。”
见情况不妙的韦舒赶忙换了位置,然后便是对我一通大说。而我知道那是说给莫小冉听的,对于韦舒想圆场,我只好顺了她的意,没在多说一句。
就这样我们的同桌关系很僵……
然后就是一晚上我变得安静很多,而莫小冉和韦舒则继续着她们的刷题,此时的我是空气,十足的空气。
吵完架之后,从不会在晚自习拿出书的我拿着笔记摘抄着书上的知识点,然而谁也不知道我要干嘛,包括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从莫小冉和韦舒调开位置之后,接下来的两节课我安静的让人难以置信,身旁的韦舒嘀咕着:“这两人怎么了,不学习的都开始看书了。”
而我想我是因为实在无聊了才会学习的,总不可能再拿刚做我旁边的韦舒下手吧。
一节课的时间,我足足写了一大张满满的字,然后便把纸撕下来夹进了书里。伸个懒腰,离开座位,去厕所放松下。而此时的莫小冉是趴在座位上的,无精打采,我转身时清楚的看见。那时候下了课走廊边总是站着一群男生,当然我也不列外,然后对过往的女生一个劲的看,而至于那些长的有些过于不如意的,我们的选择是把头低下去,当然有时候我们会因为这样群聚在走廊,而被戴着眼镜的主人恶狠狠地训一顿,然后一通教育之后,滚回自己的教室,而被训的主要意思是以后不准在走廊上聚着。
而每次被训完之后,听到最多的就是:“吗的有必要吗学习累了,换个风景欣赏都不行。”
而话比较多的我这个时候却选择保持沉默。
只是被警告过很多次的我们依旧还会在课间倚着走廊随便到处张望着。只是后来我看到最多的是莫小冉。
下课了,莫小冉总会趴在桌子上,手里夹着笔,偶尔会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便是彼此不屑的换个方向,只是每次我还会习惯的多看一眼,最起码是在她转头趴在桌子另一半的时候。
马尾,背影,似乎和她出现在清晨下阳光下一模一样,很刺眼。
而这样的场景我在以后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同一个人,同一样的时间。
只是当我在坐回位置时,那种气氛虽然变得没了,只是离我很近的还是她,那个我一直招惹的莫小冉。后来我的安静一直持续了很久,发呆成了我新的打发时间的方式,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只知道发呆的时候我会看见身旁特别刺眼的莫小冉。
“喂,你又怎么了?”韦舒看着一旁无精打采的莫小冉说。
莫小冉:“哎,不想说,烦死了,破几何。”莫小冉拿着黑色笔已经把课本的拐角点上了密密麻麻的黑点。
莫小冉的心情似乎波及给了身边每个人,除了我还在那幼稚的叠着纸飞机。而我知道此时不能去惹这个烦躁不安的莫小冉。
“陈子然,你不能教教莫小冉吗?一个破飞机有必要折腾来折腾去”再也忍受不了的韦舒对着我说。
趴在桌子上的莫小冉很不乐意的说:“我不需要。”以此表示自己不愿意低头认输的信心。
那么多年了,现在依旧觉得那个时候生气的莫小冉很幼稚,幼稚到我也跟着幼稚。
然后我很幼稚的把手中折好的纸飞机扔给了莫小冉
我:“这是我写的几何知识点。”
而我的幼稚是喜欢上了招惹莫小冉,当然不是喜欢她。
然后冷酷一般的趴在了桌子上,直到下课也没有抬起头。而我也不知道我的纸飞机是被扔了还是……
而一旁的韦舒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句:“这不是他昨晚写的知识点吗?好吧,我懂了。”
你懂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你比我还清楚。
而此时的莫小冉,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呵,才不是为她写的,我只是无聊而已写着玩。”
韦舒:“哎,一对活冤家。”
活冤家?是吗?
我们是个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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