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铃走了没多久,九罗香就一直望着天空发呆。
“怎么,还在想观铃,不用担心,她能行的....”我来到她身边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带着善意的微笑对她说道。
“不是.....,我在想义高那孩子.....”九罗香摇了摇头,有些怅然地说。
“义高...?!你是说前不久木曾义仲送来的人质?”我有些不理解,因为当时是九罗香负责照顾他的,而到时我正好又因为进火场救人吸入过多一氧化碳,在家静养了一段日子,所以没有见过那小子,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喜欢那小子的。
“不是人质,是大姬的夫婿......”九罗香立刻纠正我的说法。
“性质一样嘛.....”我毫不含糊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弁庆!你这话可不能乱讲,上次有个人因为这样说,就被镰仓公当场处决了....”九罗香见我如此口不择言,立刻搬出典型对我说服教育。
“行啦行啦,是大姬殿下的夫婿....;不过,九罗香你觉得这个义仲和我们在越后见到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这个...我不知道...”九罗香对此没有太多的话,我也着实猜不出她内心在想些什么,难怪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过了几日,我们行军来到了尾张,提到尾张,我想到了依旧先是猴子哥,猴哥的伟大目标,是把全国的女孩都收入自己的**,我没他这么牛叉,我只是想在这个时代的江户建立秋叶原。
尾张对于九罗香而言,有更多地记忆是属于忧伤,那里有她父亲授首的血腥记忆,她永远不可能忘记那种从小就一直郁结在她心中的伤。
入夜时分,大家都静坐在折叠凳上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当中。
“观铃!!你回来了!!”九罗香第一个站了起来,一把将伊势观铃拥入怀中,足见九罗香对她有多关心。
“九罗香姐姐...别...这么用力嘛....”观铃似乎对九罗香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很抗拒。
“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九罗香才渐渐松开手,对伊势观铃不断地道歉。
“对了,观铃,去了这么久,打探到些什么消息?”虽然打断她们如此温馨的画面难免有些煞风景,但是现在是在行军,木曾方面的动向很重要,所以我决定来做这个煞风景的人。
“弁庆!丫头才回来,你让她歇歇在说嘛....”九罗香似乎对我打断她和观铃的对话很不满,带着一脸的怨气瞪着我。
“有没有搞错,我这是在坚决贯彻镰仓公下达的指令,你身为总大将怎么可以把这事抛诸脑后呢?”我立刻反驳九罗香,要她明白现在我们可是在和木曾义仲比赛时间,现在木曾军的动向对我们的下一步行动至关重要。
“九罗香,弁庆君说的不无道理....”佐藤红叶听了也开始劝解九罗香。
“哼!什么嘛,姐姐你怎么可以帮着这个破戒僧说九罗香姐姐的不是?明明是他错了嘛!”一旁的佐藤枫听了很是生气,插腰反驳红叶。
“红叶说的在理,九罗香大人,阿静在此恳请您以镰仓公的指令为重...”静御前出乎我意料地没有和我抬杠而是支持我提出的观点,虽然她说的不是很明显。
“九罗香姐姐...弁庆大叔说的很对,还是让观铃来报告下我打探的哦的情况吧....”伊势观铃立刻对九罗香提醒道。
“好吧,你慢慢说,别着急....”九罗香同意之余不忘对她说出关切地话。
“恩,木曾义仲的大军距离京都已经近在咫尺,但是却突然在附近停下驻守,似乎有僧侣在和他们往来,而且次数很频繁...”伊势观铃把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僧侣??莫非....”对于木曾军的这一举动,静御前的眉头明显地皱了起来,而九罗香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在日本这个时候,京都附近寺庙僧侣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比叡寺和东大寺的那些秃子,回想起当时和我那个便宜师傅分道扬调,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说实话,现在多少有些想那个秃子,但是我以前那间寺庙是寺庙来着,好像就是比叡山的延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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